01东西方古人寿命对比。《中世纪西欧有产农民养老模式的特征》中提到一份中世纪调查数据,显示有明确年龄记载的945个孩子中,25%的孩子死于1岁以前,48%的孩子死于2-3岁。

《古罗马的人口和人口政策浅论》中提到:在古罗马,有2/3的婴儿能安然度过幼儿期的成长,其中只有1/2可能会活到20岁。

根据对墓志铭的研究,欧洲古代居民寿命极短,死亡的男性寿命大约为22.07岁,死亡女性的寿命大约为19.72岁。只有不到十分之一的人能活到老年。

在中医还没成型的先秦时期,《先秦人口研究》中提到:通过测骨龄得出,通过测算骨龄数据,从几个仰韶文化遗址得到的人骨鉴定来看,死者的平均寿命在20-22岁之间,我国公元前4000年左右的居民大多死在青年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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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商时代人口的年龄结构资料较少,根据《殷墟出土人骨报告》推算商朝时期殷城(安阳)居民平均死亡年龄在28.2岁。

在没有中医的时代,东西方人的平均寿命都是二十来岁,可见我们的起跑线是差不多的。

到了中世纪(公元500年-1500年)以后,中医体系逐渐成熟,东西方人口的平均寿命就拉开了差距。

先看中世纪的英国,这里有一份数据统计了1岁以上的1000人的存活情况。

可以看到中世纪时期,英国过半的人在40岁之前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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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纪的美弟奇家族是意大利佛罗伦萨的贵族,在文艺复兴中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他们家族资料中提到:绝大多数平民活不到30岁,但不少贵族能活到60多岁,因为贵族的卫生条件非常好。

剔除掉一岁之前就夭折的人,平均下来,西方人30多岁的平均寿命是比较合理的。

同时期中国在宋朝,下图是一份死亡年龄的统计记录。宋代“士”阶层的人死亡大部分死亡在56岁以后,也就是说活到60岁的概率是很大的。看图估算平均年龄应该也在65-70之间。

下图是明代的资料,可以看到,明代有墓主的人平均死亡年龄达到60岁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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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妇女婚姻生活研究》基于墓志资料的研究,提到:宋代人死亡高峰集中在61-70岁,占比24.44%,其次是51-60岁,71-80岁,分别占20.81%,19.80%。经过计算夫妻样本的平均死亡年龄,可知男性死亡年龄平均为60.69岁,女性死亡年龄平均为62.31岁。

历史资料浩如烟海,受限于篇幅,仅列举以上几个例子,感兴趣的读者可以查到更多的资料,但是得到“中国古人平均寿命更长”的结论基本是没问题的。

你可能会问,我国的士族和有墓者不属于底层平民吧?其实在西方国家能够记录在历史资料上的“平民”,也不是条件最差的人。

史学界研究古代人口的时候,基本遵守这样的规则:统计的多是城市和农村中有稳定收入、财政状况良好的纳税人和能支付得起租金的阶层。构成中世纪社会底层的穷人、缺少财富和土地的劳工阶层、下层佃农、临时工人诸如此类的人却被排除在外,由于他们不能承受任何赋税,因此也就没有必要记载。

事实上,对比中上层的人更有说服力,因为他们有一定的财力,可以请得起郎中。他们可以填饱肚子,也可以免于战争。而下层平民更容易遭遇饥荒,或者被发配充军,同时也没钱治病,非正常死亡的概率更大,并不能反映医疗条件的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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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古东方有更先进的健康观

去除掉早期夭折的人,中世纪的欧洲人平均寿命远不如同时期中国人,为什么?

因为中国有比当时的西方更先进有效的中医医疗体系和健康观念,还有官方主导的卫生防疫体系。

政府有专门的疾控官员,定期除草除虫,清洁水源。宋代有法律规定公共场所乱倒垃圾要挨六十大板。今天我们看到的方舱医院,其实最早在汉朝就有了,那个时候叫“庵庐”。

《后汉书·皇甫规传》:“军中大疫,死者十三四。规亲入庵庐,巡视将士,三军感悦。”

古人还粗浅地知道一些卫生知识,要熏香,通风,勤洗澡,喝开水,发生人传人要隔离,强调抵抗力(正气)预防......中医还意识到“大灾之后必有大疫”,气候变化与瘟疫流行十分相关,多运动可以强身健体,等等。(参考:董维《中国古代防疫思想变迁的研究》)

中国虽然也有大规模传染病,但从来没有过黑死病级别的传染,而且我国一直都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世界人口最多的几个城市一直都在中国,发生瘟疫的话,理应比西方更可怕。

瘟疫并不可怕,只要政府机构运转良好,做好防疫工作,再配合恰当的医学防治措施,就能大事化小。中国史料上也记录过很多瘟疫,但是基本上都被控制在一个小范围,始终没有发展成蔓延整片大陆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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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1000多年以后,我们一样做的比西方人好,这说明中华民族一直继承着合力对抗瘟疫的优秀文化,这种文化本身就是东方传统医学思想的一部分。

有很多学者都论述过:中国古代确实没有黑死病级别的传染。笔者在此就不赘述了,本篇文章只是提供一个新的角度——寿命,说明东方传统医学的价值。

看看今天西方国家的应对方式,就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次大瘟疫了。

相比中国,西方古代的健康观念就要落后很多。

论文《黑死病与14—15世纪欧洲社会历史的变迁》中提到:他们认为疾病的发生是人体内四种体液平衡紊乱的结果。但面对黑死病的时候,没有人有直接的经验,也就找不出疾病的病因。

西方传统医学的“四液理论”直到今天依然可以听到,他们面对不治之症,也是用祈祷、占卜、驱魔等方式来治病。比如今天的川普还在讲“上帝保佑美国”之类的话,然而这并不能改变他们直线上升的统计数字。

而在卫生观念方面,中世纪的西方就差的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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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6年的瘟疫和1667年的火情是17世纪英国的标志性事件。塞缪尔·佩皮斯(SamuelPepys)在其日志中描述了那些可怕的年代,其中谈到:伦敦城内从上方窗户落下的飘忽不定的粪便,市民的夜壶都是直接从窗户上往外倒。

于乱世中出生的乔纳森·斯威夫特(JonathanSwift),用如下语句来描绘伦敦的街道:肉摊、粪堆、内脏和血液中产生的废弃物,溺死的幼犬、腥臭的西鲱,都浸湿在泥淖中,死猫混杂着芜菁的嫩叶随着洪流翻滚而下。

有兴趣可以查一下相关资料,工业革命之前的西方城市卫生脏乱差的程度突破可以想象的下限。

为什么古代西方的城市都不大?因为他们的城市无法承载过多的生活垃圾处理。

为什么古代的大城市都在东方?因为我们很早就知道建设下水道,集中处理垃圾,比如阿房宫下设计精巧的下水道系统。

中华民族是最擅长系统思维的民族,无论是保护健康还是建设城市,这种从上帝视角全局性地看问题的方式,领先了西方几千年。

03从“中华瑰宝”到应对全球卫生挑战的“济世良方”

中国人能够在五千年的历史中存活到至今,而且成为世界第一人口的大国,中药在繁延人口,壮身健体,治病救人方面,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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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史上曾经发生过三百多次大瘟疫,在这个瘟疫的过程中,我们中华民族得到了中医药的参与。比如说1918年流感有五千万人死亡,是一战的死亡人数四倍以上,所以中医药护佑我们中华民族是一个历史悠久的过程。美国一个学者威廉.H.麦克尼尔,《瘟疫与人》的作者,说中国人为什么是这样的状态呢?向世界提出这样一个命题。其实,中医药的参与一直是这样,包括在非典、甲型流感中,都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反观欧洲等其它民族,在历史上面对大瘟疫时,几乎无能为力。中世纪的黑死病让欧洲150年才缓过来。布拉格以东约70公里的小镇库特纳霍拉有一座著名的“人骨教堂”,里面的烛台、吊灯等装饰品全部由人骨的不同部位拼凑而成,见者头皮发麻。在欧洲,类似的“人骨教堂”不值得惊讶,多个城市都有。这些人骨大多来自于14世纪中叶——席卷欧洲的黑死病在几年时间内夺走约2500万人(将近当时欧洲总人口的一半),以至生灵涂炭,尸骨遍地。

阿拉伯人把张仲景的书翻译了过去,而后欧洲才有了最早的应对办法。另外张仲景还发明了人工呼吸和药物灌肠,所以挺西医的人想清楚,古代摸索中医药方的那些前辈也是搞实证的。

历史上中国每次大瘟疫时,中药都起到力挽狂澜的效果,将中华民族多次从危险中解救出来,中医的作用必须得到客观正确的对待。

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中国中医药在国际上声誉渐隆,背后是先行走出去的中医药人几十年筚路蓝缕、栉风沐雨的艰难创业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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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国明,毕业于浙江医科大学中医系。1990年,他自信满满地来到比利时布鲁塞尔建立了中医诊所,一边搞中医研究,一边接诊患者。在他看来,中医诸多特点恰能弥补西医不足,自己的诊所一定会顾客盈门。

然而当时的比利时人并不认可中医,中医医疗费也未列入当地医保,林国明的诊所门可罗雀。直到两年后,一位“病急乱投医”的重症病人给了他扭转乾坤的机会。

荷兰一位叫哈利的肝癌患者陷入深度昏迷,西医几乎已无能为力,家人情急之下把哈利送到了林国明的诊所。林国明诊断后开出中药处方,哈利连服三剂后,奇迹般地苏醒了。

此事轰动了布鲁塞尔,林国明诊所一炮打响。长期受腰痛困扰的比利时前国王阿尔贝二世听闻此事,专门致信表达了想尝试中医治疗的愿望。如今,林国明的诊所早已得到比利时医学会的承认,并列入了医保名录。

从“将信将疑”到“国王想预约”,几十年来,中医辨证论治、疗效显著且副作用小等优势正为越来越多的外国人所了解并接受,中医药在海外迎来暖春:

——在美国,50个州中有46个及华盛顿特区通过了针灸立法,全美有执照的针灸师达4万人左右。

——在澳大利亚,2012年,政府正式将中医纳入医疗体系,全澳已有约5000名正规注册的中医师。

——在俄罗斯,中俄合作创建了“北京中医药大学圣彼得堡中医中心”,成为这个国家第一所获法律认可的中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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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中国的中医药》白皮书介绍,中医药传播目前已遍及183个国家和地区,海外建立的中医药中心已有10个。世界卫生组织数据显示,目前103个成员国认可使用针灸,其中29个设立了传统医学的法律法规,18个将针灸纳入医疗保险体系。

世卫组织驻华代表施贺德表示,世卫组织认可并珍视传统医学在国家卫生体系中发挥的作用,“展望未来,中医药不仅将在治病方面发挥作用,还会在保证人类健康方面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当前,发展中国家“健康鸿沟”依然是全球卫生治理的一大挑战。有统计称,全球仅10%的卫生研究预算用于防治危及全球90%人口的严重疾病。中医中药成本低、简便灵验,被认为是未来消除“鸿沟”的一剂良方。

纳米比亚人阿玛利娅膝盖受伤,辗转国内各大医院久治无效,去年经人介绍找到了中国医疗队,经过一段时间每周三次的针灸治疗,常年困扰阿玛利娅的膝盖肿胀彻底消失了。

中国医疗队在纳米比亚行医近20年,在这个200多万人口的国家赢得了很高声望。

“以人为本、悬壶济世”。中国在致力于自身发展的同时,坚持向发展中国家提供力所能及的援助,承担相应国际义务。开展中医药对外援助,已被明确列入《中国的中医药》白皮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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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向亚洲、非洲、拉美70多个国家派遣了医疗队,每个医疗队中都有中医药人员,约占医务人员总数的10%;在非洲国家启动建设中国中医中心,在科威特、阿尔及利亚、突尼斯、摩洛哥等国家还设有专门的中医医疗队(点)。

中国还加强在发展中国家特别是非洲国家开展艾滋病、疟疾等疾病防治,先后派出中医技术人员400余名,分赴40多个国家。援外医疗队采用中药、针灸、推拿以及中西医结合方法治疗了不少疑难重症,挽救了许多病情垂危者的生命。

——在科摩罗,中国抗疟团队在蚊虫肆虐的环境中一待就是8年。8年来,他们使用“中国神药”青蒿素,帮助这个非洲岛国取得了抗击疟疾的胜利。

——在加纳,长期以来医疗资源匮乏,医疗水平落后,疟疾、腰腿疼痛等常见病长期困扰民众。过去3年,驻守的中国医生采用中医疗法救治,赢得广泛赞誉。

——在科威特,自1976年以来,当地活跃着一支来自中国的医疗队,他们从事传统中医治疗,为患者解除病痛,家喻户晓。

伴随着中国对外医疗援助的脚步,中医作为医疗队常用的诊治方法,在帮助发展中国家特别是低收入国家民众实现生存权和发展权方面,正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