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看灯火阑珊处

文/孙树恒

1

灯火从一个个窗户缝隙里渗透出来

风不紧不慢地吹散了烟火的味道

我眺望着，看到了慢生活的节奏

属于自己的生活方式

左邻右舍，楼上楼下的疫情时代

大人在用互联网处理业务，大孩子在上网课，小孩子在打游戏，

不习惯也习惯了，再隔离也隔离不了人们的心情

不时听到有清脆悦耳的钢琴声，隔离围挡噼噼啪啪的撞击声，家人相互争执的喑哑声，闷久了的人总在找自己的出口，

曾经一度贪酒的人，一壶酒也喝不下去了

在斑斓的灯火中，每一个窗户的背后都是一处适宜的戏台

戏里戏外，苦乐自知

灯火越来越亮，什么时候熄灭，越来越不明。

我的爱人，也那么热爱灯火，热爱孤独？

2

在灯火里，人们坦荡不羁地翻腾着心事，

焦虑不安，模糊的疫情，逼出了人们的火气

一个纠结了很久的疫情，一直纠结着，找不到真相是多么无奈呀

忙碌了一天的志愿者，回到了内心小结，

一个个在问，某某大米收到了吗？某某菜收到了吗，某某苹果收到了吗……

志愿者不知姓甚名谁，无人知道人心有多复杂，

每个人都是彼此的救命稻草

柴米油盐酱醋，汇成了生命的河流

善良的关怀，常有不理解，总是不小心伤心，

有人在拉群，买菜，买果……

有人断顿了，马上送去了

有人欺世盗名，堂而皇之挤进来，在“薅羊毛”，

人生就是围猎和被围猎 ，警惕呀

有吃有喝，是最现实与美好，

我还有余粮呢，此刻我想用灯火替代星星，星星放下一节梯子，直到深夜也没有换完

我静静地看书，掠过时光，寄托念想。

3

我在屋里坐着，有人在外面走着

谁最喜欢这样的冷暖两重天，自由的开阔地，

风被卡在中间，丁香不再枝繁叶茂

落叶在掩埋着自己

不羡慕，不莽撞，就当一棵树站在我的窗外，无法依附

其实我不喜欢夜晚里的黑 ，

开窗，环视周遭的一切，倾听，那是悲凉的秋风

屋里一声寂寥的狗叫，窗外一声欢快的狗叫。

灯火来我梦中，轻松地梦见，温暖入怀，如信马由缰。

（作者档案：孙树恒，笔名恒心永在。内蒙古奈曼旗人。中国金融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家协会会员，内蒙古作家协会会员，内蒙古诗词学会会员，西部散文家学会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