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起一大片水花。

这都什么破烂事!

4

二十八岁。

我终于将小妈赶了出去。

按理说一年前发生那种事,我就该把她赶出去。

可是我的好父亲以死相逼,说什么都不肯让我把小妈送走。

「你要把她送走,就先把我送走吧!」

他甚至还说了这样的话来威胁我。

于是,我连夜将我的恋爱脑父亲送进大山挖野菜。

不过一年时间,他就妥协了。

他握着我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儿啊,爸错了!你让她滚!把我接回去吧!」

我很满意。

看来我爸的恋爱脑还有得治。

5

二十九岁。

过去一年我换了三十四个秘书。

因为他们包括但不限于——

将咖啡泼在我的身上、当众和我对着干、将项目搞砸让我收拾残局,以及动不动就朝我哭。

你问我为什么不招男秘书

要不你猜猜过去那三十四个里面有没有男的。

只见我招的第三十五个秘书端来一杯咖啡。

她崴脚了!

她惊呼了!

她把咖啡泼在我身上了!

还是不可言说的位置。

看来得招第三十六个了。

我甚至都知道她的话术。

于是,我抢先开口。

「不擦。赔钱。开除。」

她哭着跑走了。

我龇牙咧嘴地拿手帕擦擦裤子。

啧,真烫啊。

我是不是该去看看男科。

6

三十岁。

我结婚了。

是和我的小青梅程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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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满意。

豪门世家精心培养的大小姐,不管是容貌气质还是手腕眼界,都是常人比不过的。

更何况,我还挺喜欢她的。

我的新婚夜过得还蛮快乐的。

万幸,没被前面三十五个秘书的热咖啡泼坏。

7

三十一岁。

我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秘书。

她终于没在上班第一天把咖啡泼在我身上。

我都快哭出来了。

找一个正常人太难了。

不过我总觉得她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