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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年的夏季的某天傍晚,我和小李两人到黄连地的松脂厂排查流动人口生育情况,割松工人全是重庆人,不太听得懂我们的口音。一进工人住宿区,小李就开始向工人询问“你是哪里人、什么时候结婚生育了几个孩子、什么时候采取了什么避孕措施”,工人们也很配合一一回答。当轮到一对小夫妻时,小李怀疑她们早婚早孕,在问完其它问题后眼神疑惑瞄了那女的一眼问到“出生呢”,问完又埋头记录。

小两口你看我我看你,满脸迷茫。

“出生呢”,怎么不说话,小李又追问他们一句。

这时,我注意到男的抓紧拳头脸上青筋鼓起,一脸气愤的样子。同时,原来在坐在床边和站在门口的其他几个工人也围过来,而且神色有点紧张。

“出生呢,出生怎么还不讲”,小李没抬头又大声紧追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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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一个年纪40来岁的妇女拿把柴刀,偷偷站在小两口背后,碰了碰那男的。猛然想到坏事了,他们对小李问出生这么敏感这么激动,肯定把“出生”听成“畜牲”了。

“小李,你搞什么鬼呢,话多不会讲,问人家哪一年哪一个月不行吗”。我赶紧笑嘻嘻补充一句,并挥手向其它人说,我这小同志话没说清楚,没事的没事的,你们坐回去。

哦,原来是问多少岁呢,我还以为平白无故就骂我们呢。拿柴刀妇女哼了一句。

小李站起来看了看大家一下子脸多白了。

咬字不清害死人呀,小李,你把“出生”说成“畜牲”差点就出名成“烈士”了。以后入户排查不仅话要说准还要观察对方的言行。

谢谢王哥及时补救和批评,我还没活够怎能当烈士呢,今后我坚决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