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访者向日葵的影子|作者

Lilith|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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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完全没有社交的人,会变成什么样?

我的朋友,特别特别少。与人之间的连结,也特别特别弱。

很长时间以来,我像是一个“透明人”存在着。

毕了业、换了工作,我就和之前的同学、同事断了联系。

渐渐地,我活得越来越像一座孤岛。猛然回过神来,身边竟没有任何一个重要的人,甚至没有一点关系。

这彻底把我吓坏了,当情绪崩溃到无法正常生活,我意识到,我需要救助自己。

今天,我想和你分享我的故事,聊聊我是如何走出“没有关系”的阴霾,并因此重获新生。

我什么也没有

其实,我很想与曾经的朋友保持联系,但又不知道要怎样维护关系。

在心底里,就连简单的节日问候,都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发问候之前,我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万种想象:

时隔多年突然联系,人家会不会觉得我是有求于他啊? 他要是问我近况,我咋说? 他要是找我帮忙,我搞不定怎么办? 我对现在的他一点都不了解,完全不知道聊什么,多尴尬啊...

最后的结果,就是不联系了。

所以,很多人早已忘记我的存在了吧。在我脑海里,那些人的样子也逐渐模糊。

我似乎对别人的生活提不起兴趣,或者说,我不知道聊什么,哪怕是最日常的嘘寒问暖,在我这里都是艰难的。

与父母的关系更是糟糕。

我们彼此之间似乎永远处于相互嫌弃的状态。每次回家都以吵架开始,以吵架结束。

渐渐地,我被生活、工作、学业上的琐事困在原地,每天都处于身心极度疲惫的状态。

活得很费力,对人和事都有抵触情绪,计划表上的事项一拖再拖。

当精神内耗已经严重影响到现实生活时,我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了。

我开始尝试通过读书、娱乐的方式做些改变,但没什么效果。

当上网看到其他网友,分享自己因为心理咨询而发生的改变时,我心动了。

也许自己也需要一些专业的心理帮助。试一次,总归不亏。

于是,我打开手机,预约了一次心理咨询。

但第一次咨询,我特别忐忑。

不知道咨询师会如何评价我,会像父母一样对我说教吗?会一味给我讲所谓的大道理吗?

同时特别紧张。

本就不善于交谈的我,能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袒露自己的内心吗?

我用尽全身力气,才终于迈进了咨询室。

迎接我的是一名温柔的女性,40岁左右,有一种大地母亲般,包容所有的气质。

她是我的咨询师

我坐下看着她,她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种平静与包容的力量,顿时让我感到心安。之前的忐忑与紧张,瞬间消失殆尽。

我开始向咨询师,讲述自己的故事。

我所害怕的

正是答案

一开始,我就把自己当下的困扰抛给了咨询师。

“我与人的连结很弱,害怕别人找我。不管是微信还是电话的方式,有时会故意不回复或者晚回复消息,因为我不知道和对方聊什么...这种预设的‘社交恐惧’已经成为了一种心理负担。”

“别人联系你时,你在害怕什么?”咨询师问。

“或许是因为害怕被拒绝、被抛弃、被人瞧不起...与社交本身相比,我更害怕那种被人评价的感觉。有时候,我宁愿和陌生人交流,因为之后也不会有交集。”

当我说完,咨询师完全没有千人一面地讲同一套大道理。

相反,她会站在我的立场上,理解我的难处,肯定我的沮丧和失落,寻找那些被我忽视的、属于我的内在力量。

在咨询师的鼓励下,我开始尝试说出自己的童年的各种成长经历。

那些连我自己都快要忘掉的事。

从小,我就是一个内向的孩子,孤独,缺乏安全感。

我还记得,大概四五岁的时候去姑姑家。

那时她家开着小商店,有很多好吃的糖果。

小时候的我不懂事,嘴馋想要吃货架上的糖果,姑姑却说:“那些糖果有毒,不能吃。”

这得吝啬到何种程度,才会编出如此狠毒的借口啊,这让幼小的我很受伤。

然后去另一个姑姑家做客,她当着众人的面说我又黑又丑,是个“黑蛋”,那满脸厌弃的表情,我永远也忘不了。

印象中,姑姑们从没给过我压岁钱。

好不容易有一年给我发了5块钱,却让我跪在地上给她们磕头,这5块钱挣得真不容易啊。

那时的我不理解,其它孩子挣个压岁钱怎么就那么容易?

不仅拿的多,还不需要磕头,为什么我却这么难。

而我妈,带我去亲戚家做客时,唯一能够聊的就是我的成绩。

小时候的我,在妈妈眼里就像一个工具。成绩优秀,是她唯一能向亲戚炫耀的资本。

除此之外,我一无是处。

我经常在想,要是我不得第一了,是不是妈妈就不会爱我了。

青春期的我,性格变得越来越孤僻,每天一个人学习,不和同学说话,总是独来独往。

起初还有同学向我示好,后来,大家都不和我说话了。

我变得越来越拧巴。一边不想融入群体,一边看着同学们打打闹闹说说笑笑,一起学习一起交流,心里又很酸。

我开始讨厌身边的同学和老师,每天被一种无力感和孤独感笼罩着。

我的情绪也影响到了学习。原本成绩优异的我,变得不想上课,厌学情绪越来越重。

后来我发现,“装病”似乎是一种特别好的解压方式。

每当临近考试的时候,我都会“按时”生病,请假在家里挂吊瓶。

我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因为只有生病,妈妈才会待在我的身旁,给我做饭,我才能感受到一点温暖。

说到这里,我的胸口堵得慌,眼泪也止不住地掉。

那些压抑了太久的委屈和羞耻感,在咨询室里得到了宣泄和暴露。

与此同时,每次对创伤的回忆,都是令我痛苦和恐惧的。

但咨询师告诉我: “如果你想要恢复自己的声音,就必须唤起内心的勇气,来表达心声。勇气是通过恐惧来定义的,它意味着即使害怕也要采取正确的行动。”

我也是在一次次直视创伤、哀悼过往中才渐渐发现,自己现在许多的思维观念和行为方式,都源自于我的父母。

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从小到大,我能够看到的、模仿到的,都是父母为人处世的方式,这些都不自觉地内化成了我的行为方式。

比如,我的父母不喜欢和人有过多的交往,特别不愿意麻烦别人,也不想被别人麻烦。路上遇见一个认识的人,他们都要绕着走。

而我长大后,也自然成为了这样的人,与他们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特别害怕熟人聚会,害怕沟通对接。

最后,我逐渐长成不善交流、不会表达、不懂拒绝,在人际交往中伤痕累累的成年人。

过程中,咨询师无条件接纳我所有的过往,包括那些吞噬着我的害怕与羞耻。

她说: “以后当你害怕联系别人时,你要记住这种害怕的感受和体验,这些只是过去的记忆,现在已经无法伤害你了。”

是咨询师让我明白,我需要打破固有的圈子,让新鲜的事物融入我的生活,去接触不同的人。

这种蜕变或许很艰难,但必须要经历。

因为想要制造羁绊,就得承受流泪的风险。

在这间充满诚实、包容我所有情绪的咨询室里,我慢慢学会去建立新的连接,在大脑中创建更健康的人际关系的默认路径。

而改变,也潜移默化地发生了。

工作中,我开始能够正常地和同事对接,遇事也不回避,敢于表达自己的观点。

而且,在主动的交流过程中,我发现同事们其实也各有闪光点。

碰到几个合得来的,还会一起吃午餐,下班后约着小酌,运动。

生活中,我也不再封闭自己。周末走出去,参加一些感兴趣的线下活动,逐渐扩展自己的圈子,认识更多有趣的人。

世界还是那个世界,生活却不再是以往的生活。

回想起情绪严重内耗的那段时间,我的天空总是灰蒙蒙的,我可以好几天不说话,也可以好几顿不吃,明明非常难受,却得过且过。

直到我终于鼓起勇气,直面自己的问题,并寻找专业人士的帮助。在咨询师客观、专业的指导下,我看清了问题的根源,以及我为什么成为如今的我。

所以对我而言,心理咨询是一个剖析自我的过程。

在这趟心灵之旅中,咨询师会引导你更好地认识自我,发现自我。

但相比咨询师,我更想感谢的人,是我自己。

是我从一开始,决定给心理咨询一次机会。

也因此,给了自己一次重生的机会。

- The End -

身体受了伤,我们会去消毒、上药、包扎、谨慎护理。而心灵,应该受到同样的对待,因为它更为隐秘,放任不管,伤口更难愈合。

如果你也有尚未处理好的创伤,那么,相比于熬着,主动寻求专业帮助,可能是更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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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雪

李雪老师是国家二级咨询师、儿童心理成长指导师、情绪管理师,2009年从业至今已有13年。

她的咨询方法属于认知行为流派,这个流派以“短程、高效”著称,对于抑郁、焦虑等情绪问题有良好的治疗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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