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锋”这个名字不是其本名,而是笔名,他的本名叫作“周玉峰”;在他20岁那年,正式使用了“关锋”这个笔名,这个名字也成了他的符号。

和王力、戚本禹比起来,关锋是三人当中属于“内向”的那一个,他很少公开发表讲话,也很少在公众场合出现,基本上是把自己藏匿于字里行间当中。王力在红旗杂志社主管国际领域,经常需要出国,关锋则不同,在杂志社担任哲学组组长的他,一门心思专研哲学,或许也形成了他“内向”的性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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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8年1月,关锋被转进了秦城监狱,和王力一样,他也被免于提审,免于刑事起诉,故而也就没有判刑。但是,他和王力一样,蹲了14年的牢狱,一样的于1982年被释放,这一年的关锋,年已62岁了。

出狱后的关锋,被安排住在《红旗》杂志社的家属大院内,考虑到他没有工作,没有收入来源,因此,每个月发放给他150元的生活补助。大概过了三年,这笔补助涨了不少,有500元。在八十年代末,这500元不是一笔小数字了。

八十年代末的时候,关锋的待遇也最终敲定了下来,他的待遇由《红旗》杂志社来负责。当然了,《红旗》当时已经改成了《求是》杂志。

《求是》杂志社经过讨论,因为关锋当年的官职不低,相当于是首长级别,因此,最终给他以局级待遇作退休处理。关锋晚年的住房、工资以及其他福利待遇,统统划归求是杂志社来管。

其实,关锋刚出狱后的时候,并不想留在北京,上了年纪的他想落叶归根,回山东德州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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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那边得知关锋有回故乡的想法,就先一步给他在德州盖了新房子,是一栋二层独门独院的小楼。只不过后来关锋因为身体孱弱,时不时还得住院,这才打消了回老家的念头。

和王力、戚本禹比起来,关锋晚年的收入是相当不错的,每个月除了固定工资之外,他还有自己的稿费。

阎长贵,是关锋的得意门生,八十年代的时候,两人一同住在求是杂志社的家属大院,两家相隔不远,时常有走动。根据阎长贵的回忆,自己这个老师在九十年代初的时候,每个月的工资加上稿费收入,能有差不多4000元。

呵!那可是九十年代初啊!每个月4000元是个什么概念,怕不是相当于当下的月入两万吧?

用关锋自己的话来说,他的晚年就是一个“书虫”,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扑在书堆里面。他晚年对自己有这么三个要求:

1、不谈过去的事;

2、不写过去的事;

3、不看过去的事;

不过,他的这“三不”原则,在戚本禹看来显得有些掩耳盗铃、自我催眠的意思了。毕竟,过往的岁月也是属于自己人生的一部分,甩是甩不掉的,想要彻底做到和过去划清界限,并且试图彻底忘记,那不是人能办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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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也是和关锋关系好,戚本禹评价起这个老友,才显得这么直白。

有意思的是,关锋和戚本禹在晚年的时候,联系还挺多,两人还曾合作出版过不少著作。反倒是“冷落”了王力,很少和王力联系,哪怕戚本禹也在上海,他也和远在北京的关锋不时互通电话,书信往来,和王力之间倒是没多少走动。

关锋的晚年倒是过得很平和,完全就是一个文人的生活。早上八点起床后,出门散步,要么在外面吃早点,要么回家吃。之后就开始读书、写作,他晚年读的书籍大多也都是老庄哲学这方面。

平常的娱乐活动很少,要么是看电视,要么就是去附近公园练气功。他出门的时候 ,习惯戴着一顶老干部帽子,身着中山装,一副老派的装扮。

自打1982年1月出狱后,一直到他2005年病逝的这23年,关锋每天的生活就是埋头研究学问。这23年的余生,他发表出版的作品很多,字数算下来过400百万字。

2005年的6月7号,86岁的关锋病逝,以85岁的高龄离世,也是喜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