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代看到卖玉米的老太太,让王瑞过去全部买下。田壮一看,“哎呀,老弟,你他妈是真讲究啊。”
加代说:“不容易啊。我他妈就见不得这个。走吧!”说完,加代和田壮进了八福酒楼。
王瑞穿过马路,来到卖玉米的老太太身旁,说:“大姨,卖玉米啊?”
“哎。”
“我都包了,你有多少个我都包了。”
老太太说:“我送你。不要钱,都给你。”
王瑞说:“干什么呀?我有钱,一千够了吧?装上吧,我拿走。”
老太太怯怯地说:“我问一下,进去那个是代哥吧?”
王瑞一听,“你认识他?”
“见过。”
“你见过?你在哪见过?”
老太太说:“孩子,我也见过你,你跟他上医院看过我儿子。”
王瑞一听,“大姨,你是狼头的妈妈吗?大姨,是不是?你看我就看着眼熟,你围脖一带,我没认出来,你怎么跑这来了?”
“我知道你们爱吃苞米,上回我儿子给了不少。我想你们可能也爱吃,我就再送点,拿回去吃去,我不要钱。”
“别别别,阿姨,你跟我进去。你晚上吃饭没?走走走,进去吃饭,正好我哥来了。”
老太太死活不肯,王瑞拉着老太太说:“哎呀,大姨,你就快来吧。”
加代正在一楼等小曹过来。王瑞连拖带拽把老太太拉进了八福酒楼。王瑞一摆手,“哥,你猜猜是谁?”
加代一看,“你是?”
“我是狼头的妈妈。你上医院......忘了?”
“哎哟,我的妈呀,大姨呀,怨我了,我这一天的,我真没想起来。往常没来过,怎么今天晚上跑这来了?”
“上回我儿子给你拿不少玉米,说你们都挺爱吃的,我再给你送点。”
“大姨啊,你说你这......我这小辈哪能受得起?我这成什么了?吃没吃饭?大鹏啊,做几个菜。大姨,我狼弟现在还挺好的吧?”
老太太不吱声了。加代一看,“大姨,有事啊?”
“我先给你装苞米吧。”老太太转头出去拿大袋子袋玉米了。王瑞说:“哥,这是肯定有事啊。”
十分钟,两大袋装好了,加代过去,双手接过来放在了桌上。加代说:“大姨,你坐着,有什么事你跟我说。缺钱了还是怎么的?”
老太太说:“孩子被抓进去了。”
加代一听,“抓进去了?什么时候?”
“昨天。”
加代一回头,田壮连忙说道:“我不知道啊,怎么了?”
加代转过身,“大姨,你坐。王瑞,去拿水。大姨,我一点也不知道,你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狼妈说:“我也不知道,前天晚上回来,身上有西瓜汁。我问他,他什么也没跟我说。昨天上午出去,到现在也没回来。我上他朋友家去问了,告诉我说抓进去了,因为什么也没跟我明说,可能就因为打架。你说我吧......”
说着,说着,老妈跪在了加代面前。加代赶忙拉住,说:“大姨,你要这么做,你是折我寿了。可不能这样。你坐,你坐,别着急,我给你打电话问问,看看什么事行吗?你吃顿饭再走。没事,没有解决不了的事。”
“孩子,我也没什么能耐,给你烀点玉米,你拿回家吃去。”
田壮递过来一根小快乐,加代接了过来。加代说:“你问问怎么回事。”
田壮一听,“谁呀?”
“你赶紧问问,谁不谁的。”
田壮说:“我往哪问呢?”
加代问:“大姨,你家在哪住?”
“在南城。”
加代对田壮说:“你给北城那边打电话问问谁抓的。”
田壮问:“这是什么关系?”
加代说:“我亲弟弟,这位就像我亲妈似的。你赶紧问问。”
田壮拿起电话打给了北城分公司,“经理呢?我田壮,叫你们经理给我回电话。”
老太太说:“小伙啊。”
田壮一回头,“哎。”
老太太说:“可别横啊。这事我家孩子不对。管片的挺照顾我们的。”
田壮一听,“代弟,她是不是不知道我是谁呀?大姨,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别说我打电话横,我就指他鼻子,我......”
加代一摆手,“大姨,你快回去坐着吧,这挺厉害的,你快回去吧。”
过了两分钟南城分公司经理电话回过来了,“壮哥。”
“你在哪呢?”
“我刚才下楼了,开个会。”
“问点事,前天晚上抓人了?小孩,二十来岁,怎么回事?”
“不是我呀。”
“我问你了?我问怎么回事。”
“打架,在天上人间打架,用卡簧扎了一孩子,肠子都扎穿了,挺严重。四个小子被送进去了。”
“没调解调解?”
经理说:“调解什么呀?没法调解。说实话,送进去都是帮他们。那边家里不依不饶的。我也劝他,我说拉倒吧,我说这帮小子这条件了,你们就别再难为他了,你家也不差钱,是伤害了你家孩子,但是四个孩子全进去了。那里边是人过的日子吗?肯定是往死揍。我说你就别找人了。这事已经是最好的了。”
“你还挺讲究?”
“哎呀,善良点吧。怎么办,你说那家的条件,一年挣不上一万块钱。”
“对面谁呀?”
“你认识的。”
“谁呀?”
“北京搞房地产开发那个老赵,跟你见过,长得挺胖,挺大嘴那个。”
“哎呀,我有他电话,打了他的孩子?”
“打了他儿子,现在还在医院呢。”
“好了,我知道了。”田壮挂了电话。
加代问:“谁?”
“开发商老赵,挺大个嘴,你记得不?跟你段姐关系好,她不给你介绍认识的吗?把他儿子扎了,说肠子都干折了,在天上人间打的。”
“行,那我知道了。”加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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