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子说:“命好,没办法。”

杰哥一听,“再顶嘴?找徐刚去,自己学学说话方式,学学怎么求人办事。这事别让我教你,自己去。”

刚子一脸不开心的样子,杰哥说:“怎么的,我还得哄你啊?”

“行,我去。如果他不给面子呢?”

“自己想办法怎么能让人给面子,你也学学怎么尊重别人。”

“那我走了啊。大昌怎么办?”

“什么大昌?你们的事办得讲究吗?”

“不是,我说那意思吧......那我去了。”

转过头,刚子出去了。大昌一看,“刚哥。”

“你在这待着,等我,等我回来再说。”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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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子出门把电话打给了徐刚,“徐总啊。”

“谁?”

“我,刚子。”

“哪个刚子?”

“你老弟,刚弟。”

“哦哦哦,刚子啊,有事啊?”

“我想到你公司找你方不方便?”

“没有时间,忙着呢。”

“那晚一点?”

“晚一点也不行。”

“那你看明天行吗?”

“明天更不行,明天康哥找我吃饭。”

“后天呢?”

“陪大哥出门,这一个月都没有时间,有事电话里说呗。”

“我......”

徐刚说:“你没事,我撂了啊。”

“我想给你送点礼行不行?”

“哦,来我办公室吧。”

不大一会,刚子来到徐刚办公室,一摆手,“徐总。”

“来,刚子,自己过来的?”

“啊,我看看你。”

“坐吧。喝茶呀?”

“喝什么都行。”

“拿瓶矿泉水吧。”徐刚从旁边冰箱拿了一瓶矿泉水放在刚子面前,自己往老板椅上一坐,“什么事?说吧。”

“我知道你跟加代关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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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一般。这年头,谁跟谁好?都是自己忙自己的,没有特别好那一说。有事你就直说就,我们这关系没毛病。只要能帮你的,肯定二话不说。你都亲自来了,我还能拒绝你呀?有话别憋着,直接说。”

“我跟你也不见外,我想麻烦你帮我求求加代,也不是求,我把事跟你说说......”刚子把事情从头至尾怎跟徐刚说了一遍。徐刚说:“我听明白了。”

“听明白了,那你能不能打个电话跟他说说,他有点挑理了,不高兴了。”

徐刚说:“这事没法说。说什么呀?解铃还需系铃人,你就直接跟他说呗。你不是他刚哥吗?”

“什么刚哥呀?我比他还小一岁,他尊重我,叫我一声刚哥。谁知道呢,这小子最近变化挺大的,一点儿不给我面子。”

徐刚说:“那他过分了,你这身份厉害好使,你收拾他,叫他疼。”

“我真想收拾收拾。”

“那你就多余来找我。我给你支个招,找人把他抓了,给他关起来,叫他难受。你看他还跟你装B不。”

“我不是收拾不了吗?我认识的人他都认识。”

“那你还跑我这来装什么B呀?”

“啊?”

徐刚说:“那你还跟我什么面子不面子的?我今天不拿你当外人,我也喊你声老弟,别说谁比谁硬,跟你哥学学吧,还跑我这装什么B呀,骂谁呢?我爱听这话呀?那是我哥们儿,干什么啊?你跑我办公室干什么来了,一点数没有吗?”

“怎么了,怎么炸了呢?”

什么怎么了?你收拾他呗。收拾不了,跑我这还端那架子,我解决不了。”

“徐总。”

“别,拉倒,我受不起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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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得起。除了你这事没人能帮我了。我哥把我骂坏了,我没招了。我没给你准备别的,大昌那边挣钱,我二百万给你放这,多少是点意思,你帮我说句话就行,行不?”

“二百万吗?”

“少了点,我叫人给你送。”

“你准备给我拿多少,我听听。”

“五百万,行吗?”

徐刚看了看刚子,说:“行了,一个屋檐下,我也不说太多了,这钱你收回去。没有别人,你哥还是杰哥,不看僧面看佛面,我徐刚谈不上是什么高人,我也算不上神仙,我就是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给人打工管事的一个管家,也可以叫个经理。你刚哥瞧得起我,过来找我了,那今天我就跟你说说。你没在底层待过,你是含着金钥匙出生,有些事你永远不懂,也不可能懂。为什么我和加代好?因为我们是从最底层摸爬滚打起来的,我们可以能屈能伸,我们可以不要脸,不要面子,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是我们看中一样东西,那就是感情。我们拿你当哥们也好,当兄弟也罢,叫你声大哥也好,叫你声什么也罢,我们不欠你的。反过来,你有很多事还得我们去给你办。一回行,两回行,三回五回怎么的,习惯了啊?我们不是给你跑事的吧?我们也有大哥,也有老板,如果习惯了指使我们,拿人不当人就不好了。整天老弟老弟地叫着。记住了,老弟这层关系是什么?是兄弟,不是儿子。”

“明白。”

我不管你是不是真明白,你来了,今天就你不拿这钱,我也能帮你打个电话,我希望借这个事你能多明白点东西,行吧?我不是给你上课,我是跟你说说我的心里想法,你要是真能按照我的意思去办,或者按照我的方向去走,以后能变一变,改一改,刚哥,你以后前途不可限量。我就一句话,这事我替你办,怎么办都行,我要打这个电话,加代多大面子都得给我,把货给你拉回来都行。你要知道好赖,你就叫大昌把货给人还回去,把合同还给人家。打人了,该赔钱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