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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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华

2008年11月11日上午,北京相声界和天津的相声名家、大腕齐聚一堂,大家共同见证相声界的一件大事儿,81岁高龄的李文华将是这件事儿的主角:他坐着轮椅、带着氧气瓶在家人的陪同下,要拜第五代相声艺人马三立为师,成为马派弟子。

熟悉马三立先生的人都知道,马先生2003年2月11日就去世了,李文华怎么拜他为师呢?如去当初听到这个消息时,就有这种疑惑。那时候,如去还不知道,在相声等曲艺界的圈子里,有所谓“引、保、代”师的规矩。

“引保代”具体说来,就是徒弟拜师的三个老规矩,“引师”“保师”及“代师”。所谓引师,就是将徒弟引荐给收徒的师父;保师,就是要向师父及观众保证徒弟的人品;代师,就是当由于某种原因、师父无法传授技艺给徒弟时,可由代师来代替师父。

正是因为相声圈子里有这样的老规矩,所以,当时有媒体称那天李文华的拜师,是马三立先生的长子马志明代父收徒。不过,经过如去的考证,这种说法其实是不对的。因为在曲艺的圈子里,“代师”不是“代父”,要按照师承关系、而不能按照父子关系进行。

李文华和马志明在马三立蜡像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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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华和马志明在马三立蜡像前

马志明尽管是马三立的长子,但不是马三立的徒弟;马志明的师傅是朱阔泉。20世纪80年代,侯宝林代师收徒、马志明成为朱阔泉的徒弟。而实际上,马志明出生之前,朱阔泉就已去世。

当时,马志明先生的说法也证明他不是代父收徒:“今天(请大家)到现场来就是为了证实一下,我父亲早在上世纪80年代就已经承认了李文华先生是他的徒弟。”

马志明还说:“爷儿俩半师半友感情很深。我父亲在相声行业里虽是老艺人,但我认为声望要比李老师差。所以父亲收李老,对我们马家是个荣耀的事。”

对于今天的年轻人来说,对于李文华了解不多,可能认为马志明这么说纯属客套,其实并不完全是这样。李文华早年间向第五代相声艺人郭启儒先生学艺,先后和刘宝瑞、侯宝林、马季、郝爱民等搭档演出,形成了以蔫哏冷面见长的“蔫包袱”风格。

姜昆、李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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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昆、李文华
左起:姜昆、李文华、侯宝林、高英培、范振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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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起:姜昆、李文华、侯宝林、高英培、范振钰

与姜昆搭档后,更是珠联璧合,推出许多脍炙人口的相声名段。1985年,入选全国相声演员十大笑星。姜昆说:“1981年马三立先生住院的时候,就默认李文华为弟子,石富宽便跟李文华说得赶紧认师父。李文华于是给马三立写了4封长信,从他做业余相声演员起,到被马季先生提携进入广播艺术团学习发展,汇报了不少情况。1982年马三立先生回了封长信给李文华,正式表达了收徒的愿望。”

李文华当时已经有长年喉癌引发的慢性肺心病,说话很困难。他当时的一段话让现场的艺人们泪如雨下。他说:自己这辈子没说够相声,如果有下辈子,自己还说相声。

李文华,1927年6月30日出生于北京,2009年5月9日在北京朝阳医院病逝。

有消息说,李文华去世的原因是因为喉癌;有句俗话叫,“十个喉癌八个抽、还有一个吸二手”。医生说,李文华的喉癌与其抽烟的习惯有很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