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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览中国抗战史和第二次世界大战史,令人深感战争之残酷血腥。对待战争,我很赞成“一反对,二不怕”这句名言:态度既鲜明干脆,又饱含着历史的智慧。

战争意味着破坏和死亡,除非是狂人,野心家,或正常人出于自卫,没有人愿意去尝试,但豺狼来到必须迎之以猎枪。

古今中外,隔一阵子总会出现个把或一批狂人野心家(二者其实是一码事),妄想骑在旁人头上作威作福。善良人或健全人总是先忍让,然而歹人既萌野心,就难有止境。这类狂人和野心家每隔几十年就会出现,现在的此类诸公就是当了十余年以色列总理的本雅明·内塔尼亚胡,以及他背后的犹太势力,盎撒势力,倭寇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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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悲剧重演,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出现了个国际联盟。它成立于一九二O年。实际上,一九三一年它就寿终正寝了。那一年,倭寇关东军一举粉碎了人类那个美好的和平理想。一九三七年,他们索性大干了起来。

一九四五年在旧金山联合国成立大会的记者席上,善良的人们一直在默默地思忖着:这回能成吗?

一九四三年在德黑兰和开罗,以及一九四五年在雅尔塔召开的几次大国会议,都是在调整相互利益的前提下,为战后世界画着蓝图。那时所设想的世界,纯粹是大国主宰的,小国仿佛只是无所作为的阿斗。当时既无所谓“第三世界”这个词儿,即使有,也不会被人放在眼里。那时所有的前殖民地国家一心一意都只想“物归原主”。英国不肯撤离马来亚,迟至一九四六年六月,它才退出印度。法国也想通过一个傀儡政权赖在安南。从一九四六年一直打到一九五四年,被打败了之后才撒手。荷兰也到一九四九年才承认印尼的独立。美国更是牢牢攫住太平洋那一串岛屿不放。托管有规定期限,它不干;一定要永久占领。

历史的进程最终并不听大国的支配。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世界最大的变化就是亚非拉民族独立运动的风起云涌,第三世界的崛起。这绝对不是军事家如丘吉尔当年所能预料的,事实也完全违反了他们的意愿。中国不当超级大国,不称霸,坚决站在第三世界一边,是明智而正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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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年侵略与反侵略抗战,打出一个更加富强的中国。纳粹烧起的六年战火,烧出一个新欧洲。战争还在东西方都粉碎了旧世界的秩序,往昔的被奴役者纷纷敲碎桎梏,挺起胸,站了起来。这些当然是战争发动者始料未及的。对

他们而言,是事与愿违。他们原想拖世界的后腿,世界却更前进了。

二O二五年,联合国将迎来成立八十年的时刻,但它的消极作用已日显:能力有限,联合国在面对一些严重的国际问题时,如以色列种族屠杀、俄与乌克兰及西方战争时,其能力和行动往往受到限制,难以有效解决问题。指挥与后勤问题:在维和行动中,联合国的指挥和后勤支持可能存在问题,这影响了维和行动的效果。财政拮据:联合国的经费来源有限,成员国之间的经济、政治、文化分歧导致难以达成共识,这使得联合国的运作面临挑战。

尤其造成世界不公、道义不彰的是以美国为首的大国影响日益恶劣。联合国虽然建立在主权国家平等原则的基础上,但在现实中,美国仍然占据着主导地位,这往往会影响联合国的决策和行动。在强权政治的操控下,联合国已在某种程度上失去了公正,天平倒向强权而压制和无视弱小,这加剧了联合国权威的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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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之路总是曲折而崎岖的路,头上的天空时而浓云密布,时而冰雹交加,时而一碧如洗。无论国际上还是国内,芸芸众生都总像是在听任摆布。然而冥冥之中历史自有它的意志,它的规律。大国不能永远支配小国,大人也不能永远控制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