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个
广州依然是雨点敲打木棉,花落芭蕉叶,持续了一个多月的雨间歇一两天马上就会卷土重来。
差不多两个多月没有去工厂了,早晨和老杨驱车前往六十公里外的南海工厂。
路上聊天,我问起老卓这段时间仿佛消失了一般究竟是咋回事?
老杨淡淡地说,他出了点事。
他猛地打了一下方向盘,摇下窗玻璃,冲那辆拐弯变道的车大喊了一声。
很危险的。
看出来老杨对那辆车很不满,但也没生气。
你还记得老卓那个同学吗?
我望着远处移动的雨云团发呆,看样子今天南海的雨不小。
记得呀,你是说上个月和我们一起吃饭那个?
对对。
老杨踩了一脚油门,宝马车发出一声尖厉的声音,瞬间从一辆拖挂车旁边超道。
我吓了一跳。
他怎么了?
回过神来,我问。
他没了。
老杨淡淡地说,聚精会神地观察着左右和前面的路况。
咋就没了呢?
喝酒了。
老杨继续说。
喝酒后回家就感觉到不适,睡到半夜就觉得不对劲,想独自去医院。
可是摸到电梯口,刚按下电梯键就倒下了。
直到中午十一点才被人发现。
我心里不舒服,外面的雨点看起来有点让人讨厌了。
难道他老婆不在家?邻居不用上班吗?
我的疑问一个接一个。
对呀,他夫妻两个感情非常淡,平时没交流,也不会打电话。
他住的那个楼左右上面都没有入住呢,所以他那个楼层白天几乎没有人走动,他被发现是因为老婆要出去买菜。
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说已经错过脑溢血最佳救治时间了。
所以老卓这些天一直在医院帮他同学处理善后。
他们俩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老杨补充了一句。
这是第三个了。
我低声说。
你说什么?
老杨大声问我。
雨点开始变大,打在汽车玻璃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q教授失踪,r大忽悠癌症晚期,老卓同学,都是四五十岁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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