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3月9日,作为原告之一的我父亲来电,大哭,再次说他没有告二泉弟,提出马上撤诉,但父亲不知道怎么办撤诉。我不敢给他出主意。这是因为山东省临沂市费县法院立案10天后还没有依法告知我,我也没见到起诉书。实际上父亲也没有见到起诉书,只是凭感觉主观认为起诉了什么内容。

父亲来了三次电话,都是哭哭啼啼,他先后提出三个“撤诉方案”,最后的方案是:二泉弟来父母家,向母亲认错,就可以了。这是父母的最真实的意思。

父亲母亲以及弟弟妹妹对我保密,而且弟妹开始攻击我,父亲应该知情,这时父亲来电哭说要撤诉,我是不敢给他出主意的。家里情况我不明,作为被告的我,若是贸然给原告出主意,会出大毛病的。

很奇怪,只要父亲给我电话,弟或者妹就对我加大攻击力度。开始说难听的的话了。

我旧战伤发作,紧急住院四天,手机关闭。出院一看手机,攻击到了极点。

3月12日,我不得不再给贵院诉前调写了特快专递,说明我的态度“坚决站在法律一边,站在法院一边,给我发起诉书副本。”

【后来得知】14日,我的信还在路上,法院立案人米尧清等人组织第一次调解,律师尹嘉飞代原告我的父母,被告是我的五个弟弟妹妹,调解不成。

调解是必须所有被告到场的,法院不通知我,一定有奇怪的原因。法官也好,调解员也好,常年办案,一定不会忘记“立案后5日内告知所有被告,发起诉书”这样的法律规定。

调解不成,我不知道,3月15日弟妹加强了对我的轮番攻击,他们一人一个面孔,一人一个观点,我们六个人,同为被告却无法统一观点。

我又气病了。

我慢慢想楚了,这是一个律师蓄意设计的类似于“恶意诉讼”。

17日,到上海龙华邮局查发给费县法院的特快专函,3月6日、12日的两信均以由法院的李惠妥收。

我等待法院联系我,同时想尽一切办法查费县法院的电话。

3月22日,我从最高法开始查起,查到费县院诉前调科的电话。联系到办案的女同志,她听取我的简要说明,也再次查看我的两次信件,说“知道你的意思了。”此时,仍不告知我案件的情况。我向她要诉讼代理律师的电话和姓名,她告诉我律师姓尹,电话是网络公开的:151****5120,0539-8188369。

我电话问律师“你见过我父母吗?”律师说没有见。

我问:你是原告诉讼代理人,你的委托书,起诉书怎么来的呢?

我说:我是被告之一,我拿出一些证据打倒原告,原告是我父母亲,你说我该怎么办?

律师说,我知道怎么办了,两三天后去见你的父母。

自此,我知道律师真的有问题了。

法院同志,律师先生都知道该怎么办了。

律师当日就与法院办案人员联系,在法院线上办案上先做了“撤诉”。

我马上给父亲电话:几天之后,有年轻人来找你,谈案子的事,你要说真实的意思。父亲说:不是说案子在方城镇法庭,移交费县法院就算结案了吗?我说,原来还是有人瞒哄你啊,你还是等年轻人来了再说为好。

我真不明白,为何要瞒哄父亲,反过来一想,父亲92岁,母亲87岁,告诉他们实情对他们的健康不利,现在没有告诉父母实情,父母也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2024-6-14

上海龙华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