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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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瑞芳

1937年全面抗战爆发、国民政府迁都重庆后,影剧界出现了“四大名旦”的说法。从那时起,舒绣文、张瑞芳、白杨、秦怡等4个女演员就蜚声海内,影响中国影坛、剧场超过半个世纪。

四个人当中的张瑞芳家庭背景有些特殊,母亲廉维(原名杜建如)是个革命者。全国第一届妇女代表大会时,有一项妇女工作特别棘手,那就是解放和改造妓女。廉维当时主动向组织要求,让自己去试试。

张瑞芳原籍北京,1918年6月15日,出生在河北省保定。她第一次见到主席,是在重庆谈判时期。当时,她是和赵丹、白杨、舒绣文、吴茵等文艺界人士一起和主席座谈的。周总理向主席引见他们时,说道:“主席,我这些年就替你交了这么些朋友。”

她再次见到主席时,就是建国前夕了,那是在双清别墅。她回忆说:

  • “我走进院落,迈步进客堂间,警卫员通报客人来了。突然,迎门的长沙发后站起一位巨人,转过身来——是毛主席!
    “迎面对着这样一位高大的人物,我猛地止步,有一种要向后退的感觉。在重庆见到毛主席时,我们是列队而立、自远而近地和毛主席握手,今天在这样一间普通的房间里突然面对,更觉得毛主席伟岸超群。”

张瑞芳和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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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瑞芳和金山
介绍见下行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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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见下行文字

第一排金山,二排左二、左三为冯亦代、郑安娜夫妇,左四为丁聪,三排左一为唐大郎、左二为张瑞芳、左三为龚之方,四排左一为魏绍昌、左二为张俊祥

张瑞芳说,这次见主席,毛主席说了两句话,让自己彻底服了!

第一句,是在她和和江青闲聊时。她们聊起共同的演艺界朋友赵丹、郑君里,聊起时兴的衣服、发型。张瑞芳说现在时兴头发高耸,男人的头发都要吹高,叫飞机头。江青说:那多难看!一边翻看报纸、一边听着她们说话的主席,此时突然插了一句:“兴什么,什么就好看么!”

第二句,是在中午吃饭时。当时,大家一边吃饭,一边说话。主席问到了她的身体状况,张瑞芳说:肺结核好了、转成腹膜结核,一年多了、还在休养中。这时,毛主席的小女儿李讷好奇地歪着脑袋问:“什么叫结核?”张瑞芳正琢磨怎么向这样年龄的小朋友说清楚什么叫结核时,主席已经脱口而出:“就是肚子里长蘑菇了。”

张瑞芳说,就这两句话、就是放在舞台情节里也是绝句啊!在后来的开国大典时,张瑞芳再次见到了主席。

1949年10月1日,开国大典举行时,张瑞芳在新闻处担任联络秘书工作,负责联络文艺界的政协委员。那时邓颖超在天安门城楼上站得时间较久,正在城楼某个地方休息,张瑞芳陪在她身边。

恰在这时,主席在天安门城楼的中心会场向全世界做出了庄严宣告,那“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成立了”等铿锵有力的话语,随着麦克风传遍了整个天安门广场。

张瑞芳也听得清清楚楚。她是演话剧和电影的,对朗读的要求和规则比一般人要懂得多,但她觉得毛主席的宣告念得太好了,她没想到主席念得这样好。几十年以后,当她回忆起这段往事,仍情不自禁地对笔者赞叹道:“唉呀,毛主席念这个文件的断句、停顿、语调,真是太好了!太棒了!”

张瑞芳在电影《李双双》中饰演李双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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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瑞芳在电影《李双双》中饰演李双双
张瑞芳在电影《南征北战》中饰演赵玉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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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瑞芳在电影《南征北战》中饰演赵玉敏

她再次见到主席,就是1951年夏天了。主席到上海视察时,张瑞芳陪主席跳舞。主席问她:“你的肠结核怎么样了?”张瑞芳大吃一惊,主席不仅没忘记她,还记得她的肠结核病。这是她和主席的一些交往。

作为一个演员,张瑞芳在《南征北战》《李双双》等电影当中塑造的形象,则已经成为民众心中的经典。1962年,她被文化部推选为“二十二大明星”之一;2007年,荣获第26届中国电影金鸡奖终身成就奖。

2012年6月28日,张瑞芳因病在上海华东医院逝世。此去经年,如去愿老人家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