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车里一坐,江林说:“哥,我打听了,这人叫老七。”“这人我知道。”“你知道?哥,你怎么会知道呢?”加代说:“我刚来广州的时候,也正是他在潮州正风光的时候,杜铁男早就跟我提过他。只不过是我跟他没有交集而已。那时候我在广州卖假表,他上广州来过一回。那个年代,他带着二十几辆最牛逼的虎头奔、皇冠和奥迪100到当时最牛逼的九龙表行,一百多个兄弟去挑手表,一分钱不给。你哥当时只能羡慕人家。我那时候就想着,我什么时候能有这一天?走吧,回去再说。”“哥,那你看我们要不要打打?”“打肯定是要打的,先到表行再说吧。”到了表行,加代一个电话打给了徐刚,“刚哥。”“兄弟。”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加代说:“我跟你提一个人,按照道理来说,这个人你应该是再熟悉不过了。”“此话怎么讲?”“你们老家有个叫老七的人,你应该知道吧?”“瘸七了,怎么了?他现在在里面呢?”“回来了。”徐刚一听,“回来了?我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加代说:“他打了远刚。你说我能不知道吗?”“什么时候的事?”“就今天晚上的事,七八个小时之前吧。我才到深圳。”“伤得怎么样?重不重?”“还行吧。腿上肉被 打掉一块。怎么也得养半年,现在下不了地。”“那你什么意思?今天晚上抄他去,还是怎么说?你拿个主意。”“刚哥,你跟老七不熟呀?”“我跟他不认识。他风生水起的时候,我还是小孩,根本就接触不上。”加代说:“我跟你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没直接带着兄弟找他吗?”“为什么?”“你来深圳,见面我再跟你说。”徐刚一听,“行。你是有什么顾忌吗?”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你先来深圳,我如果没有顾忌,我就直接了。”干他“好吧,我马上过去。”徐刚都挺诧异,加代怎么会对这个人有所顾忌。撂下电话,徐刚立马从广州往深圳赶。丙个小时后,来到了中盛表行。表行里除了江林和加代从北京带回来的几个兄弟,没有其他人。徐刚能看出气氛挺紧张。徐刚进了办公室,和加代打了一个招呼。加代一摆手,“把门关上。”办公室里只剩下加代和徐刚两个人了。徐刚问:“怎么回事?”加代说:“我知道他跟谁最好。”“跟勇哥最好啊?”“不是,跟比大贵早一届的广东大少好。”“那能怎么的?过气了。”加代说:“不是你所相像的那样。这位大少现在了不得,整天跟海南老哥在一块下棋,我在海南都见了多少回了。老哥都给我介绍十多回了。两个人天天在一起下象棋、下围棋、喝茶、留鸟、玩飞机、玩船。”“那你的意思,你是给老哥面子,还是怎么的?”“我听大贵跟我说,别看现在这位大少已经退休这么多年了。康哥都得给他面子,大贵见到他都胆寒。现在我是进退两难啊,我打他也不是。如果我不打他,这事就僵到这了。”徐刚说:“要不这么呢,我找一伙脸生的,让他们去打完就走,也不提我俩。他即使猜到是我俩干的,又能怎么样?让他慢慢查呗。我们也不是没有关系。到时候找勇哥或者找其他人一摆,也就拉倒了。”加代说:“关键是找的人不一定能打得过他。你当老七是一般炮?回来没有两个月时间,能把汕头、揭阳、潮州三地的娱乐场所垄断了,能是一般的角色?刚哥,我跟你这么说,不比你我差,地地道道的老痞子。年轻时候的战绩,你也不是不知道。”“那你说吧。你打算怎么办?”“我之所以把你找来,我有这么个想法,是想跟你商量商量。”“你说,你什么想法?”加代说:“我们向来都是谁惹着我们,拿社会直接解决,但是这个人根基太深。你说我要是跟康哥提,让康哥帮我出面解决,康哥能不能帮我?”“你直接跟康哥提这事?”“对。我要是带领这帮兄弟去打他,你家兄弟也能帮我,且不说能不能打下来,我们这帮兄弟肯定不怕他,结果肯定是我们要付出惨重的代价,而且我也会引火烧身。所有的后果全都归到你代弟的头上。那你说我们有这样的关系,有这样的靠山,为何不用呢?”徐刚一听,“那我陪你去一趟,我俩找康哥去。”加代说:“我是这么想的,我有两个计划。”“什么计划?”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我让铁驴、广子、黑子和二强去一趟。”“黑子是谁?”“我一个新兄弟。我让他们四个先赶到潮州,找个地方藏起来,先给我踩个盘子,盯着他。如果康哥能帮我,那最好,我就让康哥帮我收拾他。如果康哥不帮我,我就让他们四个直接。这两步棋我同时走。而且我要干的话,我就把他打废,把他胳膊腿全摘了。打完之后,我再跟康哥说我自己办了,让他帮我摆事。”干他徐刚一听,“那你这等于把康哥架上去了,到时候他不管也得管了。”加代说:“我也是这意思。所以说我要过去找他,他肯帮我最好。如果他不肯帮,那我就只能逼着他帮我办事。因为远刚是我头号兄弟,他的事我是必须要管的。我没有任何理由不管。”“那你就得想好怎么跟康哥聊这个事。”“我都想好了。但是你得陪我去。”“我陪你去,我怎么都行。”“那行。”加代把门一开,“江林。”‘“哎,哥。”加代说:“打电话把广子和铁驴叫来。”

往车里一坐,江林说:“哥,我打听了,这人叫老七。”

“这人我知道。”

“你知道?哥,你怎么会知道呢?”

加代说:“我刚来广州的时候,也正是他在潮州正风光的时候,杜铁男早就跟我提过他。只不过是我跟他没有交集而已。那时候我在广州卖假表,他上广州来过一回。那个年代,他带着二十几辆最牛逼的虎头奔、皇冠和奥迪100到当时最牛逼的九龙表行,一百多个兄弟去挑手表,一分钱不给。你哥当时只能羡慕人家。我那时候就想着,我什么时候能有这一天?走吧,回去再说。”

“哥,那你看我们要不要打打?”

“打肯定是要打的,先到表行再说吧。”

到了表行,加代一个电话打给了徐刚,“刚哥。”

“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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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代说:“我跟你提一个人,按照道理来说,这个人你应该是再熟悉不过了。”

“此话怎么讲?”

“你们老家有个叫老七的人,你应该知道吧?”

“瘸七了,怎么了?他现在在里面呢?”

“回来了。”

徐刚一听,“回来了?我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加代说:“他打了远刚。你说我能不知道吗?”

“什么时候的事?”

“就今天晚上的事,七八个小时之前吧。我才到深圳。”

“伤得怎么样?重不重?”

“还行吧。腿上肉被 打掉一块。怎么也得养半年,现在下不了地。”

“那你什么意思?今天晚上抄他去,还是怎么说?你拿个主意。”

“刚哥,你跟老七不熟呀?”

“我跟他不认识。他风生水起的时候,我还是小孩,根本就接触不上。”

加代说:“我跟你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没直接带着兄弟找他吗?”

“为什么?”

“你来深圳,见面我再跟你说。”

徐刚一听,“行。你是有什么顾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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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来深圳,我如果没有顾忌,我就直接了。”

干他

“好吧,我马上过去。”徐刚都挺诧异,加代怎么会对这个人有所顾忌。

撂下电话,徐刚立马从广州往深圳赶。丙个小时后,来到了中盛表行。表行里除了江林和加代从北京带回来的几个兄弟,没有其他人。徐刚能看出气氛挺紧张。

徐刚进了办公室,和加代打了一个招呼。加代一摆手,“把门关上。”

办公室里只剩下加代和徐刚两个人了。徐刚问:“怎么回事?”

加代说:“我知道他跟谁最好。”

“跟勇哥最好啊?”

“不是,跟比大贵早一届的广东大少好。”

“那能怎么的?过气了。”

加代说:“不是你所相像的那样。这位大少现在了不得,整天跟海南老哥在一块下棋,我在海南都见了多少回了。老哥都给我介绍十多回了。两个人天天在一起下象棋、下围棋、喝茶、留鸟、玩飞机、玩船。”

“那你的意思,你是给老哥面子,还是怎么的?”

“我听大贵跟我说,别看现在这位大少已经退休这么多年了。康哥都得给他面子,大贵见到他都胆寒。现在我是进退两难啊,我打他也不是。如果我不打他,这事就僵到这了。”

徐刚说:“要不这么呢,我找一伙脸生的,让他们去打完就走,也不提我俩。他即使猜到是我俩干的,又能怎么样?让他慢慢查呗。我们也不是没有关系。到时候找勇哥或者找其他人一摆,也就拉倒了。”

加代说:“关键是找的人不一定能打得过他。你当老七是一般炮?回来没有两个月时间,能把汕头、揭阳、潮州三地的娱乐场所垄断了,能是一般的角色?刚哥,我跟你这么说,不比你我差,地地道道的老痞子。年轻时候的战绩,你也不是不知道。”

“那你说吧。你打算怎么办?”

“我之所以把你找来,我有这么个想法,是想跟你商量商量。”

“你说,你什么想法?”

加代说:“我们向来都是谁惹着我们,拿社会直接解决,但是这个人根基太深。你说我要是跟康哥提,让康哥帮我出面解决,康哥能不能帮我?”

“你直接跟康哥提这事?”

“对。我要是带领这帮兄弟去打他,你家兄弟也能帮我,且不说能不能打下来,我们这帮兄弟肯定不怕他,结果肯定是我们要付出惨重的代价,而且我也会引火烧身。所有的后果全都归到你代弟的头上。那你说我们有这样的关系,有这样的靠山,为何不用呢?”

徐刚一听,“那我陪你去一趟,我俩找康哥去。”

加代说:“我是这么想的,我有两个计划。”

“什么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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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铁驴、广子、黑子和二强去一趟。”

“黑子是谁?”

“我一个新兄弟。我让他们四个先赶到潮州,找个地方藏起来,先给我踩个盘子,盯着他。如果康哥能帮我,那最好,我就让康哥帮我收拾他。如果康哥不帮我,我就让他们四个直接。这两步棋我同时走。而且我要干的话,我就把他打废,把他胳膊腿全摘了。打完之后,我再跟康哥说我自己办了,让他帮我摆事。”

干他

徐刚一听,“那你这等于把康哥架上去了,到时候他不管也得管了。”

加代说:“我也是这意思。所以说我要过去找他,他肯帮我最好。如果他不肯帮,那我就只能逼着他帮我办事。因为远刚是我头号兄弟,他的事我是必须要管的。我没有任何理由不管。”

“那你就得想好怎么跟康哥聊这个事。”

“我都想好了。但是你得陪我去。”

“我陪你去,我怎么都行。”

“那行。”加代把门一开,“江林。”‘

“哎,哥。”

加代说:“打电话把广子和铁驴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