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知青戴建国不顾家人反对，迎娶一个傻姑娘为妻。新婚夜，戴建国哭着解开她的衣扣。谁料，妻子却抬手给了他一拳。
“我要戴哥。”傻姑娘程玉凤流着眼泪，嘴里嘟囔着。
戴建国看着程玉凤的模样，整颗心都揪了起来，连忙搂住程玉凤安慰她：“我在这儿呢，玉凤。”
其实，程玉凤不是打出生起就是个傻姑娘的。
1969年，17岁的知青戴建国下乡。刚到村子的时候，戴建国年龄小，村长安排他去放羊。
村里有一个叫程玉凤的姑娘，偶尔会从戴建国放羊的地方经过。她实在忍不住内心对上海来的戴建国的好奇，主动和他攀谈起来。久而久之，这两个单纯的青年就对彼此萌发出了感情，爱的纯粹。
1974年，程玉凤的父母见她长大了，该嫁人了，就商量着附近的村子有没有年龄相仿的男子，好让程玉凤嫁过去。
程玉凤听说后，摇了摇头，十分倔强：“我不嫁。”
程玉凤的父亲“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骂她：“你都多大了还不结婚？这婚你不结也得结。”
程玉凤的脾气也上来了，她大喊，说出自己的心意：“我要跟知青点的戴建国结婚。”
“我不同意。”程玉凤的父亲被她气的眼前一黑：“那知青一看就知道不怎么会干农活，而且保不准哪天就回城市了，他到时候能带你回去？”
程玉凤被父亲呵斥地低下了头，刚刚的反驳已经将她所有的勇气都耗尽了，骨子里害怕父亲的她再也不敢吭声。
这年冬天，戴建国回家探望父母，程玉凤送他到车站，叮嘱他路上小心，早点回来。戴建国哭笑不得：“我过完年就回村子，你这话说的跟我一走就不回来一样。”
程玉凤冲着他笑了，目送他坐上车，离她越来越远。程玉凤没有把父亲要自己嫁给其他人的事情告诉戴建国，她并不想让戴建国因此产生压力。天真的程玉凤想，只要她对这桩婚事不情愿，她就不会被迫嫁给别人。
过年之前，程玉凤的父亲和男方的父母挑选了一个良辰吉日，要程玉凤那天结婚。程玉凤哭泣着拒绝，却得不到父母的怜惜，有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将挣扎的她按住，押到男方家里。
在路上，程玉凤一边哭一边喊，等她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疯了。男方的家人看这还了得，连忙把程玉凤送进医院治疗。可惜，程玉凤的精神彻底失常了。
等戴建国在家里过完春节回来，就听说程玉凤嫁人的消息。他颓废了好一阵子，才接受了残酷的现实。在上级的安排下，戴建国被调到镇上的学校教书。
后来，戴建国听说之前村子的知青要返乡，他特意请了一天假回村子送人家。戴建国没想到，他居然又见到了程玉凤。程玉凤离婚了，因为男方嫌弃她精神不正常。
戴建国这才知道了在程玉凤身上发生的一切。他找到程玉凤的父母，说自己要娶她。
两个人结婚之后，戴建国更忙了。他不仅要努力工作，还要照顾精神失常的程玉凤。
晚上睡觉的时候，戴建国经常会被程玉凤吵醒。程玉凤对着漆黑一片的房间，泪流满面，喊着：“戴哥怎么还不回来？”
戴建国紧紧搂住她，安慰她，让程玉凤获得安全感然后沉沉睡去。
1980年，戴建国和程玉凤的儿子出生了，压在他身上的担子更重了。戴建国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心怀感激地工作、生活，和儿子一起陪伴程玉凤。
1997年，戴建国带着程玉凤和儿子回到上海，他依然精心照顾着她。
戴建国每天回家，忙完家务事，就给妻子读书，让她获得心灵的抚慰。除此之外，她还慢慢带程玉凤外出，让她感受到外界的明媚。
如今，程玉凤的精神状况恢复了不少，她每半个月就会给父母打电话，还会自己打理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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