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在打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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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在打拳

民间流传有毛主席、周总理和朱老总都是“武林高手”的说法。围绕着这个说法,还流传着一些故事。

朱德在德国留学时,与志同道合的朋友创办了刊物《明星》。一些出身富贵家庭的纨绔之弟,对于《明星》的内容非常不满、常来骚扰。后来,朱德就决定和他们“谈一谈”。

到了约定时间,朱德单枪赴会,而前来“商谈”的纨绔子弟却有十几个人。他们看到对方只有一人时,就一拥而上,准备“教训”一下朱德。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朱德是领过兵、打过仗的武术高手,三下五除二、就将这十几个人打得无还手之力,最终落荒而逃。

周恩来在南开学校就读时,曾拜在天津开设武馆的韩纂侠为师,习学“形意八卦”,后周恩来在黄埔军校任政治部主任,韩纂侠则被聘为黄埔军校首席国术教官。

韩纂侠绰号“玉面虎”,是和霍元甲齐名的、清末民初七大武林高手之一。对于周恩来,韩纂侠的评价是:“翔宇(周恩来)年少志高,深谋远虑,我教他怎样强身,他却教我怎样做人。”

韩纂侠曾师从名震京津的武术家张占魁。张占魁绰号“闪电手”,是晚清武林十大高手的头一位、八卦掌宗师董海川的八大弟子之一。

毛先生也有一位武术师傅,名字叫柳午亭。当时的湖南武林有“王拳(也称‘八拳’)、范棍、向文章”的说法。“王拳”即王润生所习之拳,“范棍”指的是范庆熙的埃山子母棍(又叫埃山子午棍),“向文章”即是平江不肖生向恺然著述的拳术理论与武侠小说。

王润生系长沙县白沙东茅坡人,自幼习武,曾从学于著名武师何延广,学得“八拳”绝技,并以此拳法多次击倒过日本柔道家、俄国大力士等。东渡日本留学时,与大侠杜心五一起担任过孙中山的保镖。

青年时期的朱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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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时期的朱德
长征结束后刚到陕北时的周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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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征结束后刚到陕北时的周恩来

在东京,柳午亭(柳直荀之父)、李肖聃(李淑一之父)、向恺然等人曾向王润生学拳。毛先生有一首著名的《蝶恋花·答李淑一》,其中“我失骄杨君失柳...”一句中的柳,即为李淑一的丈夫柳直荀。

柳午亭在日本曾以“八拳”击败过柔道家吉田道次,回国后、还曾“空手毙豹”。那是有一次,柳午亭从长沙城里回乡下。途中,一只豹子从林中窜出,扑了上来。赤手空拳的柳午亭,施展“八拳”,制服豹子、将其毙命。此事,曾被长沙报纸以《昔日武松打虎,今日午公打豹》为题报道。

回国后的柳午亭见民国政治腐败,大失所望,遂隐居乡间,以教书为生,教过日语,也在湖南大学及湘雅医学院教授过体育。柳午亭和杨昌济(杨开慧父亲)两家世交。当时的毛先生正在进行体育理论研究,杨昌济就将自己的高足介绍给了武林高手柳午亭。

毛先生向柳午亭讨教了体育问题,并学了几招“八拳”。柳午亭评价“毛泽东不比常人,与之交往,以其为榜样,当得大益。”

毛先生在1916年撰写的《体育之研究》一文中,动员国民经常参加体育活动,他认为“体育一道,配德育与智育,而德智皆寄于体。无体是无德智也”。在该文中,他还记录了自创的“六段运动”,这套运动融汇八段锦、体操、拳击、气功等各种运动之长,包括手、足、躯干、头部和打击、跳跃等动作,能使全身获得均衡的发展。该文也被认为“是我国最早以近代科学的观点系统论述体育的专论,开一代之风气”。

毛先生虽然不是柳午亭的正式学生,但一直以师礼待柳;几十年后,毛先生成为党的最高领袖后,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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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先生在打拳

毛先生那个时期自创的“六段运动”,徐涛(毛先生晚年的保健医生)曾亲见先生习练过。徐涛在回忆文章中说:

  • 毛泽东有一套自编的"自由体操",有时在散步中可以边走边做。
    他深呼吸,缓缓散步时可以摇头晃脑,活动头颈部关节;有时屈伸肘腕关节,时常旋转双肩,以肩带动时臂做圆周旋转运动,左肩向前上,右肩向后下,交替转动,也可同时做腰部旋转扭动。
    他常在独自散步又无旁人时练习这套动作。做起这套动作的他,与平时严肃庄重的他,完全判若两人,比扭秧歌的动作还要有趣。
    有时我跟他一起散步,他边做边回头看我。当我笑他这套"自由体操"时,他就向我做个鬼脸,然后就更起劲地做,好像在故意逗我似的。
    后来我才知道,他早在年轻时就自编过体操,叫"六段运动",有手、足、头、躯干运动,还包括拳击、跳跃等。后来年纪大了,就把剧烈动作去掉了。

毛先生自编的“六段运动”,一度被认为是武术套路;因此,就有人说毛先生是“武林高手”,甚至还拿出毛先生打拳的照片来佐证。看照片上毛先生打拳的样子,也确实不像外行。不过,说毛先生是武术高手、绝对是误会,然毛先生身体素质好、则是不争的事实。

据说50年代中期,毛先生和老同学聊天时,说起在湘乡东山高等小学堂读书时的往事,有这么句话:“那时我人虽然瘦,但个子高,打耍架时一般人还不敢轻易拢我的边。我和班上力气最大的某同学交战,他也只占了个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