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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见》的出台,标志着“规范有序”的历史行动完成了一个阶段性的治理。

为什么说是标志性的?

不妨回味一下从2020年底到2021年底对民企的规范治理的过程:

2020年10月24日上海的金融会议上,马云放言:“如果银行不改变,那我们就改变银行”。结果,蚂蚁金服上市立即叫停,被改变的不是银行,而是蚂蚁金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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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后,2021年7月中旬,无锡市中级人民法院一纸裁定书,将昔日龙头房企恒大集团的资金链危机暴露在广大网友面前。这其实中介开始,很快,一些地方立即断供,并且无条件地收回了恒大的诸多土地资源。恒大陷入心死的局面。

接下来是2021年11月7日,司马南发文:《中科院贱卖13亿国有资产白送泰山会?》;到现在主流媒体对联想的问题既不肯定,也不否定;这意味着让舆论自己去发酵,虽然联想的大股东还是中科院。

2021年11月15日,新东方官宣退场!结束了在教培行业的主导地位。

所有这些看似孤立的事件都有一个指向,即:对民营企业资本无序扩张的雷霆一击。

这就有了一个问题,既然允许“发展壮大”,又当如何看待私人资本垄断的问题?民营又如何避免“私人资本的无序扩张“?

应该说不存在一种量化的概念,这是一个定向的概念。必须以公有经济为主导,如果私人资本发展超过了公有经济,就会遭遇到雷霆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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蚂蚁金服是一个极具启发性的案例。

叶檀说蚂蚁金服是一个神奇的公司,没有什么事是它搞不惦的,的确,金融中介上市这本身就很神奇,这种事叶檀不加评论,也无法去评论。单纯谈经济,其实,蚂蚁金服那点小家当谈不上什么私人资本的垄断,高科技只是一种名义,一种应用而已。

黄奇帆的批评是:蚂蚁金服用三十亿资金撬动了千亿的业务量,当年净利润一百多亿,普而不惠。一百多亿的利润率太高了,但是,这个量级相对于银行年利润23000亿,简直是九牛一毛,零头的零头也没有,垄断也无从谈起,在中国只有国企业垄断,中国的私人资本垄断的可能性接近零,新行业可以折腾几年,真有垄断的能力了,行政会立即干预,有一万种办法。

也可以说,规范有序并不真的是私人资本垄断了中国经济,而是申明一种政策方向,未来,将是国企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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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说是阶段性地结束了“规范有序”的治理?

这就是清华大学课题组谈到的“规范有序”治理的收缩性影响。2022年中国经济遭遇到了一个冬天;所有问题与矛盾都在这一年集中爆发了,GDP免费守住了3%;企业利润下滑7%,贸易在年底第四季度是一个断崖,中美贸易谈判以去中国化的方式定格了;当年的七月青年失业率创出21.6%的历史记录,八月干脆不公布了。

在这样的经济背景下,要想经济快速复苏,就必须让民营经济在收缩性的状态中重建信心,否则毫无可能;有人会说,民营不干了滚蛋,有国营撑着;理论上也成立,改革开放前不也是清一色的国企天下吗?但是,经济是一种层垒的过程,民营支持了4亿的就业岗位,不是哪个口力劳动者一动嘴巴,明天社会就能提供出来。如果要置换民营经济56789,在国企改革解决了效率问题后,需要再来个四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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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私有经营中不规范的治理,完全必要,这是一个长久的课题,毕竟很多民营的起点太低了,不能为了发展,就不顾一切地扩张,但是,这不应该是国企与民企的逻辑对立;中国经济的主导是财政,公有经济与私有经济都是在给财政打工,这种所有制的界限也会越来越模糊,未来的主体都将是多元化,二元思维定式将不适合于市场经济的管理。私也不是什么罪恶,谁又不是私?一个没有私的公,正如没有家的国,它永远也不会是人类的理想,人类社会发展的本质不是共性,是个性。马克思笔下的共产主义是“个性充分发展的社会”。

这就有了一个问题:既然民营经济不能主导经济,经济总量上就不宜占有过高的权重,那么,削弱了民营,民间资本卷了、润了、沉没了,又如何让民营重建信心,走出收缩性的阴影。

又如果,民营注定不能重建信心,中国经济会是什么格局,民生会如林毅夫的预测,人均收入水平将在2050年前达到美国现在的50%,这个目标能实现吗?

元芳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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