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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我是胖胖。

聊聊这两天发生在身边的事,前天刚刚我弟弟来我这喝茶,我们聊起了他学校里的一些教育问题。

我弟弟提到他们老师问班里的学生,老美那边的选举应该选谁最合适。

那我弟弟和大部分同学根据个体的意愿选了某位候选人,结果被老师批评说思想觉悟不正确。

我没上过大学,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所谓的“标准答案”,但我觉得这种问题本来就和我们无关,而且根本也不存在什么标准答案,更别提老师居然还能给学生扣上帽子。

接着我弟弟还聊到他们老师在学校里还在教的一些所谓的“酒桌文化”。

他说,在酒桌上,从鱼头的朝向、谁先敬酒、座次安排,到给领导敬酒时腰要弯多少度,酒杯该放在哪,甚至每个人敬酒的顺序,都有一套严丝合缝的“规矩”,根本不能逾越。

那这种规矩不仅在学校里存在,有时在刷视频时也能看到类似的短视频,教人怎么用这些所谓的“江湖规矩”地接待,怎么迎合。

听了这些,我就觉得奇怪:

这里可是学校,是谁在把这些落后于时代的糟粕文化灌输到每个学生的脑海里?

这种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奴性,究竟是怎么被一点点培养出来的?

为什么在一些圈层中,这种奴性文化为什么仍然大行其道?

到底是正常人病了,还是病了的人才正常

感慨了一下,今天胖胖展开聊一聊——那种根深蒂固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在社会中的一些圈层中这竟然已经成为了一种正确文化。

而且很多人从小就在这样一种环境中长大,甚至认为这种服从和依赖是理所当然的。

比方说,有些人从小就被灌输“家长绝对正确”的观念。

你可能只是针对某件事提出了不同看法而已,都没有攻击个人,但身边的人马上就会告诉你:

“这是你爸妈,他们是不能被批评的,他们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必须尊重他们。”

这种言论听起来是不是很熟悉?

那胖胖自己就是从一个相对传统、封建的环境长大的。

我所在城市的文化环境非常有趣,比如每个月农历的初一、十五,都要准备贡品去拜各种神。

小时候我就不明白,为什么要拜这些神?

更奇怪的是,几乎什么东西都要拜,比如新买的车初一十五要拜、睡觉的床,初一十五也要拜。

可如果你敢对这种封建迷信发表哪怕一句质疑,立马就会被家里长辈捂住嘴,告诫你“不能对神明大不敬”。

从小到大,很多人都被教育成“神明至上”。

无论这些“神明”做的是对还是错,你都得低头哈腰,说他们对对对,说他们好好好,那不然就保持沉默。

问题是,这种文化不仅限于宗教信仰,还渗透到了家庭和社会的每个角落。

在一些家庭里,有些长辈在外面可能混得并不怎么样,回到家却摇身一变,成了高高在上的“家长”,摆出一副“一家之主”的架势。

意思很明确:

“你是我家的人,你就得听我的。”

这种绝对服从的态度不仅仅在家庭中体现,在公司、甚至在企业里都很常见。

说白了,这种病态的文化就像是一种病毒,潜伏在很多人的血液里。

被恭维的马屁文化

一些人拍马屁、认爹认妈,目的无非就是为了得到主人的认可。

如果主人高兴了,赏一根骨头,就得摇尾巴汪汪叫。

主人不高兴了,还得想办法逗他高兴。

而当自己有了不同的思想,跟主人的想法不一致时,主人就可以拿起“打狗棒”教训你。

在这种文化里,很多人不愿意承认,但他们其实早已被这种“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困住了。

他们依赖于那根“骨头”,即使被打也不反抗,甚至反过来为“主人”辩护。

所以胖胖最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为什么有些生活在比较传统文化圈子里的人,似乎总是在不断寻找一个能“管”他们的主人?

这让我感到非常困惑。

他们难道不知道,这种所谓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究竟是从哪里开始在他们心里扎根的吗?

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那些已经深受这种“综合症”折磨的人,似乎一旦没人来管他们,就感到特别不自在。

好像如果没有人告诉他们该干什么、该叼什么东西,他们就无所适从。

这种现象让我很难理解。

难道他们看不见,我们现在国家,社会之所以有科技、有创新,正是因为我们祖先们勇敢地剪掉了那些腐朽的“辫子”,包括精神上的辫子吗?

现在的社会讲求自由和平等,虽然在公司里依然存在资历深浅的区别,但这绝不应该成为某些领导用来打压他人、从人格上碾压他人的借口。

尊重资历可以理解,但这不意味着任何人可以高高在上,肆意贬低别人,碾压别人精神的一种方法。

封建时代和现代社会的巨大差别

那我们都知道封建时代与现代社会有着巨大的差别。

古代虽然有不少明君圣主,但无论是秦皇汉武,还是康熙盛世,这些统治者本质上还是把他们的子民,甚至连皇后都视作家奴,而非真正意义上的“人”。

在他们眼里,人更像是被驯化的“狗”,而不是具有独立人格和尊严的个体。

反观今天的我们就有巨大的差异,但不同环境之间的文化差异还是有所不同。

有些比较大的城市以包容、自由、开放和平等为特征,他们不会将一个普通人神话为神。

像一些相对传统的小地方却截然不同,那里的人们更倾向于把一个普通人神化,甚至动辄宣称某些人是“神仙转世”。

举个例子,我出生的城市就有些村落里的人,一些江湖术士热衷于展示各种江湖骗术,比如口吞宝剑之类的。

这些行为常常被冠以“神仙”的名义,给这些所谓的“神人”披上神秘的外衣。

所以这一系列形成了鲜明对比,导致了两种截然不同的社会氛围。

三类老百姓

那我想在老百姓这里也可以大致可以分为三类。

第一类是清醒而有骨气的人,他们坚持自己的原则,比较高风亮节的,不愿摧眉折腰事领导的,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压力,他们都不会放弃自己的尊严和独立思考。

第二类人则是完全不自觉地跪下了,他们已经习惯了奴性思维和行为方式,甚至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他们心甘情愿地服从,不求改变,完全沉浸在被支配的状态中。

第三类人则是比较矛盾的。

他们内心非常清楚自己的行为有失风骨,但迫于环境的压力,他们不得不妥协。

他们生活在那些相对传统的圈子里,保守规矩。

如果他们想要向上爬,获取更多的资源或机会,就必须溜须拍马,习惯这种“传统套路”。

那这些人往往是被迫的,他们深知其中的问题,但在现实面前,他们别无选择。

正是由于这些文化和心态的差异,我想我们的一些城市能够迅速迈入一线,成为国际上包容、开放的现代都市,而另一些城市信奉这种“江湖文化”,则无论如何努力,GDP始终难以提升。

这背后的根本原因,或许就是一些地方的人们在骨子里缺乏独立的人格和对自由平等的追求。

他们习惯于寻找一个神明来束缚自己,依赖这种外部的控制来获得内心的安宁

在这些比较传统的城市里,或圈子里,无论你是在企业还是在公司,只要与公司领导对话,你都必须摆出一个低姿态。

而这种低姿态不是一种谦逊,而是一种卑微,甚至可以说是屈膝膜拜。

你必须唯命是从,绝对不能有任何有问题的念头。

哪怕对方明显出错,你也不能提出任何异议,甚至连眼神中的不满都要隐藏,否则等待你的将是无尽的打击与排挤。

那难道我们生而为人,基因里就带有这种奴性吗?

辫子已经剪去这么多年了,为什么有些人还是无法摆脱这种奴化的思想?

又或者,这些思维模式是在后天的成长中,被无形地灌输进了我们的脑海?

在公司里,什么都得听领导的,不同意见根本不敢说。

这种现象,难道不是另一种奴性意识的灌输吗?

胖胖以前在一些公司工作时,稍微勤奋一点,表现出一点创造力和与众不同的想法,结果主管不接受,反而要把头狠狠打回去,打到头破血流,直到让我认清楚谁是主人,谁是“弟弟”。

而一旦你试图塑造自己的独立人格,或者希望自己的下一代摆脱找“主人”的奴性思想,就必须设法跳脱出身边这些奴性思维的圈子?

很多活在在比较封建传统圈子里的朋友是比较无奈的,不是他们不想改变,也不是他们不知道问题所在,而是他们的圈子就是这样。

所以他们只能“清醒地麻木着”。

他们并不想麻木,但在这样的环境下身不由己。

如果不表现出麻木,马上就会被领导、同事或老板盯上,不停地打压,直到把那个清醒的头脑打坏,打到你心甘情愿地承认谁是“主人”。

或许最可悲的不是那些毫无意识、浑浑噩噩的人,而是那些明明意识到问题却不得不假装麻木的人。

我知道我的文章可能会触动某些人,但我想表达的不是对传统文化部分群体的抨击,而是希望人们能彻底剪掉那根无形的“辫子”,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

从小到大,我们被要求下跪拜神,在公司里每一步也被要求“听话”。

但究竟要听什么话?听谁的话?谁的价值观才是正确的?

如果每个人都能抛开他人灌输给你的观念,跳出圈子,思想钢印思考问题,用自我意识真实地审视一下自我,迷题自会一步步解开。

什么是你真正想要的,什么是你需要质疑的,什么又是事情的真相?

或许,精神上的“辫子”远比身体上的“辫子”更可怕,而这是一个没有辫子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