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烟想想昨晚和封衍的相顾无言，无奈地扯了扯嘴角，点头。
傅荔给她鼓掌。
“你绝，你绝到姥姥家了。”
时烟嘴里没味儿，说：“我可能惹到他了。”
傅荔兴致勃勃，往她身边去，“哎，他具体什么反应？”
“没反应。”
“他不想放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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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烟思索了下，“可能是觉得我冒犯到他的权威了，有点不爽吧。”
傅荔摸摸下巴，“也有可能是舍不得放你走。”
时烟笑出声。
“你想多了。”
傅荔又抬抬下巴，“那你到底怎么想的，周家这个万金油你打算用在哪儿？”
时烟摇头。
“我没有想好。”
“干嘛，你还真想用来跟封衍谈条件啊？”
时烟抬头，“不行吗？”
傅荔摇摇头，“劝你别作死。”
时烟不语。
她最近心态很好，知识在膨胀，胆子也在生长。
作死吗？
她其实有点想的。
如果能跟封衍和平结束，她的生活不受打扰，外婆的医疗得到保障，她没必要继续现在这样的日子。
每天看着他，等待着关系的倒计时，也是一种折磨。
长痛不如短痛吧。
正想着，迎面走来几个女人。
为首的，正是林悦珊。其余几个，那天周家晚宴上，时烟也都见过。
骤然碰面，林悦珊没给她好脸。
擦身而过时，有人故意提高声音：“吃死人的红利，还害死了周老太太，她倒是有脸，还敢去周家奔丧。”
“她要是有脸，会被男人养着？”
不远不近的嘲讽，就差打到脸上了。
傅荔啧了声，拎着包就要上去干架。
时烟拉住了她。
“算了，没意思。”
傅荔跟她算不上多好的朋友，但毕竟也玩到一块儿了，多少替她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