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朋友,大家好。

今天继续来谈谈特朗普遭到未遂枪击事件,尽管他并未受到任何伤害,但其后续影响仍在持续发酵,主要有2个焦点:

第一,美国特勤局的保安工作是否存在漏洞?目前看来显然是存在漏洞的。

第二,更深层次的问题是美国的政治暴力,尤其是在选举期间针对前总统,同时也是竞选候选人的暴力事件,且在两个月内连续发生。

这在美国历史上是前所未有的,折射了什么问题呢?

坦率来讲,美国历史上的政治暴力事件不可谓不少,曾经就有4位在任总统遭到刺杀,且历史上还有其他暴力行动。

然而,正如我之前所述,在选举期间针对同一候选人的暴力行为尚属首次,而且这个政治暴力现象在美国民间的大地上正在蔓延,背后隐藏着更为深刻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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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话短说,我们先谈第一个焦点,特勤局是否有漏洞?

9月16日我提到,从他们的反应来看,他们表现得还不错,至少比7月13日特朗普第一次遭到枪击时要好。

但是根据我们过去24小时内收集的信息来看,现在的特勤局是代理署长,因为在特朗普第一次受到枪击后,当时的特勤局局长是一位女性,她曾在美国国会为自己的特定权利辩护。然而,一两天后她就辞职了,现在已经将近两个月了,特勤局目前只有一位代理署长。

这名代理署长9月16日也出来讲话,他称特勤局特工在现场的反应是迅速的,但他坦诚地承认,在特朗普打高尔夫球之前,他们并未对高尔夫球场周边的活动进行侦探,以确保他的安全。

大家知道,枪手昨晚藏身于花丛和树丛中,幸亏特工反应迅速。如果之前有过一次侦探,那情况就可能会大不一样。

这表明了什么问题呢?从我们评论人士或者至少是外界的看法来看,显然是特勤局纪律松懈,或者他的工作流程不到位。

但这位特勤局的代理署长表示,如果他们要这样做的话,就需要美国国会拨给他们更多的资金。所以,又是钱的问题,在这里我就不再展开了。

无论如何,我此前提到的美国国内的社会撕裂,即一拨人对另一拨人的代表人物,例如现在主张民主党对特朗普,或者对特朗普所代表的极端民粹势力表示不满,那么特朗普的支持者会不会对民主党的候选人,比如哈里斯或其他象征人物发动攻击呢?

坦率来讲,这种可能性更大。只不过特朗普是前任总统,他的保安等级可能更加严密。但哈里斯作为现任副总统,她的保安等级显然会低于特朗普。

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哈里斯作为总统候选人,她的保安等级应该与特朗普相同。所以这样想的话,就有点细思极恐了。这恐怕不光是一个金钱问题,关于这个问题,我先说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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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们继续谈谈第二个更深层次的焦点,即美国政治暴力的发展。

两个月内针对同一候选人连续发起两次刺杀,如果按我们刚刚的推理,他们是否会攻击其他人,包括哈里斯呢?

我们需要给政治暴力下一个定义,政治暴力是指以暴力行动来表达政治诉求,或者说,在通过正当途径无法实现政治诉求的情况下,采取了暴力行动。

从这意义上说,美国历史上真正的政治暴力是比较少的。

当然,美国历史上有4位在任总统遭到刺杀,其中肯尼迪总统在61年前被刺杀身亡。此外,还有未遂的刺杀事件,例如1975年,当时的美国总统福特就曾遭遇两次袭击;1981年,美国总统里根上任不久便遭到枪击,身受重伤;林肯总统是四位在任总统中最为显著的一位。

另外,还有针对不是总统的暴力事件,例如1968年,马丁·路德·金遭到刺杀。

凡此种种,这些事件都可以被归类为暴力事件,但真正能被称为政治暴力的事件并不多。

能算是政治暴力的,如林肯和马丁·路德·金,以及福特在1974年和1975年的两次刺杀未遂事件。当时西方世界非常混乱,尤其是在欧洲,极左恐怖分子猖獗,他们主要针对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资本主义国家。

但是,像里根肯尼迪这样的政治人物遭到刺杀,并不一定是真正的政治暴力。

里根遭到刺杀后,调查发现凶手是一个精神略微失常的人,只是为了在女友面前展现英雄气概。

而肯尼迪遇刺至今仍是一个未解之谜,虽然从广泛的意义来看可以算是政治暴力,但到底是什么样的政治诉求导致他无法实现和平解决,一直走向暴力呢?因此,刺杀肯尼迪并不能完全被称为狭义上的政治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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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遭到的两次袭击,从严格的意义上说都属于政治暴力,因为它们背后都有政治诉求,尤其是这次。

为什么最近一段时间美国针对现任领导人或者政治人物的政治暴力,尤其是以政治诉求无法达成之后的暴力行动正在日益上升?

这与美国的社会撕裂,以及西方社会的深层结构出现问题是有关系的。

坦率来讲,这个问题实际上涉及到政治诉求,有的人寻求极端,有的人则希望回归中道。

而这次这个人,用的是极端的手段,但他支持的是民主党的理性中道的政策,针对的是一个民粹主义的代表特朗普。

如果以此来推理的话,特朗普的支持者其实理论上说会更加民粹,行事风格会更加极端。从逻辑上来推演,这些人刺杀中道理性政客的可能性反而会更大,这恰恰让人感到细思极恐。

当社会产生撕裂之后,它必然就产生上面两种不同的政治诉求。接下来我们要探讨的是,为什么社会会出现分裂?

过去300年,自人类进入市场经济,有了科技革命所推动的对内经济繁荣、对外全球化之后,其实它也另外产生了一种所谓的“溢出效应”。

就像香槟一样,当你倒满一杯时,多余的液体就会溢出来,这就是溢出效应,上面的一些副作用会流到下面,满了会再流下来。

如果没有良好的政府管制和治理,科技革命带来的经济繁荣会导致贫富差距不断扩大。这种贫富差距对内造成内部的贫富差距,对外则导致国际贸易秩序的失衡以及其他各种秩序的失衡。

而在经济体内部,经济水平或收入水平的失衡也会导致其他各种心态和价值观的失衡,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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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从下往上看,科技是最后的推动力。科技往上就是经济,到了经济这一层,它的溢出效应就很大了,当内外贫富不均产生的时候,它既是一个国际贸易、地缘战略的问题,同时也是一个对内的社会治理问题。

如果再往上看,那就是情绪问题。情绪问题是社会公共舆论、媒体和公民社会能否有一些气口,逐渐回归到解决问题的机制。但如果到了情绪口依然解决不了问题,那么人们就会呼唤极端的政治解决方案。

因此,特朗普的诞生、特朗普现象以及特朗普主义的催生,以及特朗普再次当选总统的过程中,就被那些支持所谓理性的西方民主人士用暴力行为对待。

而反过来,另一方的人也可以采取更激烈的行动。例如,2021年1月6日特朗普支持者冲击国会大厦就是一个非常明显的例子。

这种极端暴力是最轻的一种,它针对的是那些政治制度背后的政治人物,通过象征性的暴力行动来表达诉求,如果再往上就更加极端了。

在过去的时间里,我们看到了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民主制度,一方面,它是科技革命推动下的经济繁荣,以及由此产生的贫富差距、全球化和国际贸易秩序失衡;另一方面也带来了地缘战略冲突的无能为力,因此内外都产生了许多极端的意识形态或解决方案。

在西方世界内部,不仅是美国,现在所有西方国家都经历从保守主义到极端意识形态的过程。在全球范围内,极端自治的方案也是屡见不鲜。

那么在这么一个过程当中,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最终会走向何方?

当一个社会底层架构出问题的时候,首先第一个反应就保守主义诞生。

什么叫保守主义?保守主义就是主张不要改变,躲进小楼成一统的自我保护主义。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的极端政治解决方案和政治意识形态是官僚主义、自我保护主义和保守主义,甚至可能与法西斯主义有关联。

我曾提到过,如果把特朗普的价值观拿出来放在精神显微镜下审视,它的很多价值观是直接打通法西斯主义的,这是非常危险的。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为什么美国的一些选民会选择支持他呢?那就是社会土壤的问题,正常的、一般的选民都不知道这一点。

而在这个阶段,如果保守主义无法解决问题,下一步就会走向极端的左倾。所以我经常说极右到极左,极左到极右往往是一步之遥,它们的风格是一模一样的,都走极端,唯独没有理性和逻辑。

并且它们面对的问题也是一样的,只不过在解决问题的过程中,两个不同的阶段导致了两种不同的解决方案。

在政治解决方案上,西方国家目前倾向于保守主义或极端保护主义,随后可能转向极端暴力,一旦暴力出现,往往是极左的思潮开始产生的时候。

所以,这大概可以解释为什么这一次暴力行动首先是从反特朗普的人开始,而不是从拥护特朗普的人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