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的街上,车水马龙。
我在一家名叫“遇见”的咖啡厅已经坐了两个小时,靠墙角的位置,正对着操作台的方向,一位穿着天蓝色围裙的年轻女孩,正在忙碌的冲泡着各类饮品。
她大约一米六,体重不会超过90斤,白白瘦瘦很爱笑,乌黑厚实的头发扎着高高的马尾,一双月牙般的眼眸笑起来很有感染力。
“女士,需要再为您续杯吗?”她走了过来,笑容璀璨的询问我。
我真失态,刚才竟一时看着这个年轻女孩入了神,幸好我自己也是个女人,否则可能会被当成色狼或者变态。
“好的,还是黑咖啡。”我露出礼貌的笑容,声音淡淡的。
很快,女孩就为我又送来一杯苦涩的黑咖啡,她没有立马就走,而是犹豫了一下开始多管闲事,“女士,您已经喝了两杯黑咖啡了,虽然很提神,但是过量伤身呢,要不……下次再来喝?”
她很善良,也很外向,说话的声音清脆得像风铃,叮叮咚咚很悦耳。
我看了一眼桌面上的黑咖啡,然后拿起我的包起身,“好的,结账吧。”
女孩很开心我这么听劝,她立马跑去结算,最后告诉我,“女士,您今天一共消费87块钱,请问是现金还是手机支付?”
▼荃文:青丝悦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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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执故意逗她说,“你还要师父教,还得看曲谱,师兄可从来不看曲谱的。”
“然后呢?”江晚意问。
“然后师兄都没自称自己聪明呢,你哪能算聪明的不像话?”
江晚意一听就哼唧唧的,“你不服哦,那咱们斗琴呀。”
“我比你学的时间长,和你斗赢了也胜之不武。”
“师兄好啰嗦!”江晚意小肉手按着琴弦说,“拿琴,咱们斗!”
“斗输不许哭?”陆执说。
“三岁小孩才哭,我又不是。”
陆执点点头,“那行,斑竹去给我拿琴。”
很快斑竹拿着琴来,陆执又问,“怎么斗?”
“让师父挑一首新曲子,我们各看一柱香曲谱,之后放下曲谱弹,谁弹的时候出错多、没弹完,谁就输。”
“你确定?”陆执问。他过目不忘的。
江晚意重重点头,“确定。师父帮我们挑曲子。”
白师父便用内力隔空从书架上抽出一本曲谱,看的两小眼睛放光,师父的内力好深厚。
他将册子给斑竹,“第十页的百鸟朝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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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师兄妹两人就去凑在一块看曲谱,斑竹点香。
这首曲谱很长,是周皇室封后大典上的乐曲,陆执很诧异,师父怎么让他们弹这个?
不过也没问,就和江晚意一块看下去。
很快一炷香后,陆执道,“我先弹,让你多听一遍。”
“一起弹,输就输赢就赢,反正师父可以听出来。”
陆执只好走到琴跟前坐下,当白师傅说开始的时候,两人同时奏起。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陆执见她一直没停下,心想江晚意的记忆力不错嘛。
聪明和过目不忘还是不一样的,渐渐的,江晚意记不得后面了,而陆执还在继续,琴技且不说,至少没出错。
江晚意倒也干脆,等他结束后,就说,“我输了,下次再斗,我会让你承认我聪明的。”
“可以。”
陆执要是知道以后江晚意隔三差五就找他斗回琴,他绝不会说可以两个字。因为江晚意屡战屡败,屡败屡斗,有师父看着他还不能放水。
学完新曲、斗完琴,江晚意就抱着自己的短琴、带着金煌、玛瑙和师父告辞。
可还没到家门口呢,金煌就和她说,“金蜜你们家有人在吵架。”
“谁在吵架?”
江晚意问完就用起轻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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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到家门口的时候,看清吵架的人了,是庞弟来和庞虎头的娘。
“你们家发财归发财,也没谁眼红你们家,可你家至于看不起人么?”庞家媳妇气的脸通红,和旁边看戏的说,“你们大伙听听,他家泰宝说的都是什么话,说我家虎头是那癞蛤蟆。我家虎头怎么就是癞蛤蟆了?”
村里人听得没头没尾,杨家大人也是。
李氏就把杨泰宝招过来。
“怎么回事呀?”
杨泰宝不屑的看一眼庞虎头,都过去这么久了还告状?
“话是你说的么?”李氏又催问。
杨泰宝倒也爽快,“是我说的怎么了?他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到底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李氏道。
杨泰宝却抿唇不说话,他知道男孩跟女孩是不一样的,女孩名声很重要,他要是说出来,那不是嚷嚷的人尽皆知么?
他不吭声,庞家媳妇就越得意,接着说,“你们家的孩子,真是个个不得了。学堂是顾家开的,如今我家虎头能不能念书,还得问过你家江晚意?她算什么呀,嗯?是学堂先生还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