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宁锦婳秦淮舟
景元八年,净慈寺。
宁锦婳跪在蒲团之上,双手合十,虔诚跪拜之后才低喃出声,
“三十三日后便是百年难遇的九星连珠,信女唯有一愿,愿能成功穿越回现代。”
话毕,她抬头望向前方金碧辉煌、慈眉善目俯瞰世人的佛像。
她只有这一个愿望,也只期盼这一次,一定一定要成功。
宁锦婳思绪飘飞之际,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悄无声息来到了她的身边,伸手将她从蒲团上扶了起来。
二人穿着华贵,大的身着金色龙袍,头戴九旒冕,小的穿着黑色蟒袍,一头黑发利落的束了起来,看向她时,眼中的心疼与爱意几乎要溢出来。
“阿婳,你身子弱不要久跪,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告诉朕,朕是天下之主,朕都能替你实现,你无需向神佛祈愿。”
秦淮舟率先开了口,身旁小小的秦景逸一边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替她揉着膝盖,一边应和着秦淮舟的话,
“是啊母后,你还有儿臣呢,只要母后想要的儿臣穷极一生也会为母后寻到的。”
▼荃文:青丝悦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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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锦婳放下手中的扫帚,来到了电子琴面前,双手轻轻地放在琴键上,逐渐弹奏起来。
记忆就好像是随着电子琴优美动听的声音,回溯到了当年的自己。
宁锦婳嘴上哼着音调,忘情的演奏着自己的曲目,《荆棘鸟》。
永远只能飞翔,落地即是死亡。
就像现在的她,爱上了秦淮舟,好像再没有办法回头。
一曲结束。
宁锦婳睁开眼睛,面前的多多坐在地上,摇摆着尾巴,咧起嘴来。
她现在没有办法回到歌坛,但是却不是没有办法回到曾经的创作者,成为一个编曲。
这样一想,宁锦婳心中的愁绪像是被解开了不少。
宁锦婳忍不住抱住了多多,红了眼眶:“多多谢谢你,至少我还是个创作者。”
炎炎夏日,宁锦婳不喜欢待在空无一人的别墅里。
她是寒性体质,哪怕外面的宛如蒸炉,她也不会有多少感觉。
宁锦婳拿了一把吉他下楼。
在院子外架好了一顶户外太阳伞后,坐在院子里,身边摆放着五线纸谱和笔。
调试好琴音后,宁锦婳一遍演奏一遍谱曲。
就这样一直坐到了下午,黄昏斜阳。
说要去买菜的苏母两手空空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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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椅子上的宁锦婳放下了吉他,正要询问。
紧接着就看见苏母的身后跟着走进来一个身穿意大利西装,头发干练的男人。
苏母把院里的门带上,满脸微笑对宁锦婳喊:“小诺,你看谁来了。”
男人抬眸,一双睿智的眼对宁锦婳四目相对:“苏小姐,好久不见。”
眼前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天与她相亲的人,陆南川。
与之不符的是,他的手中提了许多东西。
宁锦婳脸色一顿,很快回过神来:“陆先生。”
陆南川挂着一脸和煦的微笑,还是那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
宁锦婳扫了一眼苏母,忍不住问:“你们怎么会……”
“刚刚我去超市买菜回来的时候,正好遇见了陆先生,陆先生见我提了太多东西,天气又太热,就说要送我回来。”苏母解释完,转身去接过陆南川手中的菜,“真是谢谢你了,陆先生。”
“举手之劳。”陆南川低眸扫了眼手表上的时间,“既然已经送到,我就先回去了。”
说罢,他转身正要开门。
苏母赶紧提议道:“陆先生留下吃晚饭吧,我这就去做饭。”
陆南川脚步一顿,视线却看向身边的宁锦婳:“这样……不会太麻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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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锦婳自然明白苏母的心思,也不好当面回绝,只能顺着说:“那就留下来吧。”
“陆先生别客气,到时候给你尝尝我们苏家的独门醋鱼。”
说着,苏母提着手中的菜,走进家门。
宁锦婳正要过去帮苏母做饭,却被苏母拦下来:“陆先生还在客厅,你就好生招待吧,厨房的事情不需要你忙活。”
宁锦婳被堵得说不出话,就看苏母的身体已经消失在厨房里。
客厅沙发上。
陆南川长腿一屈,安静的坐下来。
书架上的除去他经常翻阅的演技之类的书籍以外,就是宁锦婳买来的童话故事书。
自从他进入娱乐圈以后,心理压力就空前地巨大,他需要时常去看心理医生,去上解压课。
甚至有几个月的时间精神崩溃待在家里,什么也做不了。
那陆黑暗的日子,能陪在他身边的也只有宁锦婳。
当年宁锦婳买来给他解压的童话故事集,每晚都需要听宁锦婳的故事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