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姑姑,我考虑好了,我愿意离开秋家去国外和你一起生活。”电话那头,姑姑的语气里满是欣喜,殷切叮嘱着。“好,安泽,我马上给你安排签证,大概还要一个月。趁这段时间你和朋友同学们多聚聚,等定居新西兰后你们估计很难再见面了,好好聊聊道道别。”“尤其是你嫂子,他把你从小养到大,养育之恩没齿难忘,你可要好好谢谢她。”
一声巨响,香槟塔轰然倒塌,将站在原地来不及反应的宋安泽重重砸倒在地。
碎玻璃碎片四下飞溅,宋安泽倒在地上,鲜血倾涌,很快就染红了白色衬衫,看上去很是骇人。
这突然的变故把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覃年虽然没有受伤,却吓哭了。
看着地上满身是血的宋安泽,和怀里被吓哭的覃年,秋晚清只犹豫了一会儿,便再次作出决定。
“你送他去医院。”
他交代了一旁保镖,而后扶起覃年,走了出去。
直到两个人消失在视线里,宋安泽才在满是怜悯的视线里,跌跌撞撞的站起身。
等他处理好伤口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医生给他缝了十几针,而后安排住院,他拒绝了,拿了点药就回来了。
秋晚清还没有回来。
他关了灯躺在床上,盯着漆黑的房顶发着呆。
身上各处传来的火辣辣痛感让他难以成眠。
辗转到三点,他才微微眯上眼。
突然,客厅的灯亮了。
秋晚清整个人身上充斥着酒气,脚步踉跄地上了楼。
她没有回卧室,而是走到了最末间,她曾经的书房,轻轻推开了房门。
宋安泽睡觉时并不老实,翻了个身扯到了伤口,在梦里轻哼了几声。
而这轻微的声音被秋晚清捕捉到了。
她循着声音源头走到床边,俯下身窝在床上的人怀里。
一只手拨开他的睡衣,按上有弹性结实的腰。
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宋安泽睡得不深,很快就被这动静惊醒了过来。
女人衣领处传来的熟悉的香水,让他很快确定了她的身份。
嫂子?
她怎么会突然冲进来吻他。
他浑身一震,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秋晚清哑着嗓子,混杂着灼热的呼吸声,“阿年……”
那一刻,他浑身一僵。
而那扑面而来的酒气,更是让他明白了此刻的处境。
嫂子这是,喝醉酒把自己认成覃年了。
就这一下失神,秋晚清双手渐渐往下。
他整个人明显慌乱起来,一边按住那只在他腰间作乱的手,一边想要推开她,语气里满是焦急。
“嫂子,你认错人了,我是安泽!”
秋晚清许是醉得听不明白话,又或是他的挣扎激起了她的控制欲。
她的吻愈来愈凶,含住了柔软的唇瓣,轻轻啃噬着。
宋安泽几乎快喘不过来气。伤口被撕裂,掀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痛。
“嫂子,你弄疼我了,我的伤口好痛……”
不知是酒精起了效用,还是他的呼喊产生了作用,秋晚清身子微微一僵,松开了手。
第二天下午,他一睁开眼,就看见了身前一脸神色莫辨的秋晚清。
昨夜的事情涌上脑海,吓得他直接往后退了几步。
看着他的动作,秋晚清眼里闪过一丝冷意。
“昨天晚上,是你把我弄到你房间的?”
宋安泽被她问懵了,正要解释,却看见她又拧起眉。
“这种心思,以后不许再有。不然你就搬出去住。”
看见她一脸笃定,宋安泽把那句涌到嘴边的“是你醉了”咽了下去。
有过偷吻的前车之鉴,不管他现在怎么解释,她应该都不会相信的。
所以他放弃了解释,乖乖闭上了嘴。
地板上照出两个人的影子,宋安泽看见对面的影子疑似抬起手,忍不住抬起头。
秋晚清的手堪堪停在他的颅顶上,看起来似是要摸摸他。
宋安泽整个人直接僵住了,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小时候,每次他思念家人,哭得喘不上气的时候,无数次难过落寞的时候,秋晚清都会摸摸他的头,温柔安抚着。
这几乎成了他和她心照不宣的暗号。
总结
这段文字通过紧凑的情节和细腻的描写,展现了一个充满情感纠葛和复杂关系的故事。若水在面对扶舟的背叛时表现出了坚强和决绝,而扶舟则显得自私和虚伪。两人的互动充满了情感张力,预示着他们之间的关系可能会有更大的变化和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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