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嘉月盯着墙上的婚纱照和身边的小女孩看了半个小时,终于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
她穿越到了十年后。
十年后的自己不仅嫁给了喜欢的男人傅廷钧,还和他有了一个女儿。
女儿傅婂除了眉眼与她相似外,气质简直就和傅廷钧一模一样。
颜嘉月深吸了一口气,指着婚纱照上西装革履的男人问:“你爸呢?”
傅婂神情淡淡:“普德寺,修行。”
颜嘉月沉默了。
傅廷钧是京圈千金最想嫁的男人,没有之一。
他二十岁接管家族企业,克己守礼,倨傲清冷,烟酒不碰,唯一的爱好就是每个月去寺庙修禅。
而颜嘉月与他完全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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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宾客纷纷转头好奇地看向这边,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顾行川苦着脸说:“那我们毕竟跟傅廷钧更熟,当然是帮他了……”
话说到一半,眼见顾霜霜又扬起了手,他连忙抬起手求饶:“没有没有,我们没有帮他!只是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们真的不好跑去跟颜嘉月告状啊!”
顾霜霜冷笑一声:“所以你就视而不见是吧?你以为做一个默认的旁观者就不是在帮他了?”
“再说,得罪了颜嘉月又不会怎么样,可是得罪了傅廷钧,那个下场很恐怖的!”顾行川皱着眉头说着,满脸写着为难。
他顿了顿,沉沉叹了口气,又说:“你生气我理解,但是你真的别再插手储家的事了,你会害了整个顾家的!”
顾霜霜愤愤地瞪了他一眼,抬脚狠狠落下,尖锐的鞋跟重重踩在他的脚背上。
“啊——顾霜霜!你干什么!”顾行川痛得弯下了腰,咬着牙指着顾霜霜,满脸通红。
听着顾行川痛苦的大喊,顾霜霜丢下一句:“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话落,她一甩包,转身大步离开。
宴会厅外的僻静转角,一道穿着白色长裙的身影在傅廷钧眼前一闪而过。
他更加焦急地喊:“颜嘉月!停下!”
就像这段时间那些光怪储离的梦境一样,颜嘉月总是留给他一个背影,而他永远追不上。
每次醒来,都会泪湿枕巾。
想到这里,他心里一紧,几个跨步上前拉住了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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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嘉月,我就知道你没死……”
在傅廷钧紧张的目光下,那女人缓缓转过身。
傅廷钧顿时愣住了,惊喜的光彩在眼里一闪而过,随即是更浓重的失望。
这个白衣女人长了一张和颜嘉月十分相似的脸。
无论是那张鹅蛋脸、那双杏眼,还是那秀挺的鼻梁和嫣红的唇,甚至连发型,都和颜嘉月极度相似。
可是傅廷钧一眼就知道,她不是颜嘉月。
女人看着傅廷钧,眼神陌生又带着一丝害怕:“这位先生,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傅廷钧连忙松开手,可是探究又贪恋的目光却一丝不错地黏在女人身上。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这个女人刚好和颜嘉月长得极度相似,又刚好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原本不抱希望了,可是活生生的颜嘉月就站在自己面前,让他一潭死水的心又掀起惊涛骇浪。
“先生?先生,你怎么了?”女人又关切地问了一遍。
傅廷钧回神,沉吟了片刻,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的脸忽然有些红了,她垂眸小声说:“我叫许静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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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末,静然。
连名字都那么像。
刀疤男吓得费力往后躲,生怕那刀锋下一秒就隔开他的皮肉,在他的脸上又留下一道丑陋的疤。
“我、我不知道……”刀疤男吞了口唾沫,艰难地说,“我真的不知……啊啊啊啊!!!别别别!!!”
傅廷钧根本懒得听他废话,一把扯着他乱糟糟的头发,弹簧刀高高举起,在他脸上一公分的位置堪堪停住!
刀疤男吓得根本不敢挣扎,只能嘴上疯狂求饶,整个人像条掉在岸上的鱼。
那架势根本不是要让他毁容,是要把他的脑袋扎穿啊!
“我知道!我知道!我都说!你你你把刀拿远一点!”刀疤男害怕至极地大喊着。
傅廷钧和陈诉都皱起了眉。
这样的心理素质怎么会被安排来做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