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孩子们上学时才发现,苏浅语把办公室都搬到了隔壁。
她抱着咖啡机,满头大汗地朝孩子打招呼。
“早上好。"
欢欢乐乐别过头,执拗地不理她。
苏浅语又转而对着我笑:“既然你不肯跟我回去,那我就留下。"
如今的她,倒是像极了当初的我。
即使什么都看不见,依旧极力想做好苏浅语的丈夫。
什么都看不见的我,需要重新学习新的做饭方式。
经常被烫的新伤叠旧伤,敷了药又徒手继续摸索。
可做出来的饭,苏浅语一口都不吃。
我想一定是我眼盲之后不够整洁,我又摸索着刮胡子剪头发收拾自己。
可又有什么用呢,她都不曾回家。
黑夜白昼对于我没有任何区别。
只有黑暗,也只有我一个人。
不爱的时候,做什么都是徒劳。
就像现在的她。
苏浅语开始每天去幼儿园等孩子放学。
即使我和孩子都不曾搭理她,她依旧远远看着。
每到午饭点,村子里炊烟袅袅,升到空中就成了云。
各家有各家的饭香。
苏浅语啃着速食泡面,眼巴巴问我能不能蹭顿饭。
从前我做的饭她总是不屑一顾,如今却开玩笑地说花多少钱买都行。
可有些东西,是钱买不来的。
她又起了闲情逸致,在院子里种满了鲜花。
花香是共享的,百合盛开的时候隔着栅栏都闻得到。
犹记得曾经我最喜欢百合,在窗台种了好几盆。
然而就算苏浅语鲜少来别墅,花粉过敏的她依旧不能忍受。
她将我悉心养大的花朵用脚碾碎,就像碾碎卑微的我一般。
可奇怪的是,如今吃了过敏药的她又能忍了。
换作从前,我肯定会抽丝剥茧地剖析她行为背后的目的。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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