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您确定要申请强制离婚吗?”
“对。”宋轻韵抿了抿干涩的唇,盛满忧愁的眸子里闪过坚定。
婚姻登记处的同志笑笑,轻声安抚她:“您别紧张,男人要是对你不好,离婚是很正常的,这个过程我们也不会告诉男方。”
“三十天内,你要是没来撤销离婚,我们就会强制解除你和你丈夫的婚姻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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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京珂轻轻揽过宋轻韵的肩膀,小声在她耳畔解释:“这些都是我一群玩到大的朋友,来米兰玩的,大家各自带了个女伴,我不想落单。”
宋轻韵听出他话里的含义,微微颔首表示打过招呼。
在很多名流宴会或私下聚会里,带女伴是一种习惯,她学校每次举办晚会需要谢京珂充当男伴,谢京珂不免也需要。
当然她一出现,整个游轮上的所有目光也在一瞬间聚集过来。
“真是稀奇事,谢少居然也会带女伴过来参加我们的聚会,他以前不是不稀罕带女人吗?”
“这个当然得分人。”
……
宋轻韵没理会四周人打量的目光,坐在谢京珂身边,只当自己是个花瓶
几个围着一个长赌桌坐下来打德州扑克,高谈阔论最近家族企业或者恋爱近况,其中有位公子哥最为高调,聊起了最近在米兰买下的一座岛,手边的女人一个接着一个换。
等待发牌的时候,那高调公子哥于洋就撞了撞谢京珂的肩膀。
“谢少,光打牌没意思,你得赌点东西。”
谢京珂不以为然地点了支香烟,吐出一口烟雾,猩红的火光夹在指间。
“赌什么我随意,但你要输得起。”
于洋闻言,也是一拍桌子:“好啊,凭谢少的资产,要赌咱们也要赌点大的!”
“就赌你在米兰市中心的那个楼盘怎么样?”
一直保持沉默的宋轻韵听到这个点,眼神颤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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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记得前段时间谢京珂因为楼盘的事情忙得脚不沾地,如果真赌出去也大放血了。
宋轻韵没想到这群人开赌那么好,更没想到谢京珂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好。”
他挑了挑眉,声音有些玩味:“要不然,赌你刚买的一座岛?”
于洋愣了一下,用微笑掩饰胆怯:“怎么?谢少也开始对这些物质类的东西感兴趣了?”
谢京珂点了点手中的纸牌,微微一笑,将香烟轻咬着在下唇边,语调不紧不慢。
“赢了,那座岛的归属名改写成舒。”
这话一出,几个纨绔公子先是互相对视了一眼,而后起哄声越来越大。
“谢哥魔怔了吧?开始出手这么阔绰?”
“虽然知道谢少对那种高调的东西没什么兴趣,但拿于洋毫不容易拿下的岛送人还真是第一次。”
“等等,姓舒?”
其中一个反应过来,仔细瞧着宋轻韵看了会儿。
而后他瞪大眼睛,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我说谢少女伴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舒家那位独千金!”
当宋轻韵听到自己的名字,这会儿也终于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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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城名流就是个圈,上下几辈人彼此都有来往。
所以从一群陌生面孔中,宋轻韵发现自己的确也见过几个。
“真有你的,连顾家墙头都敢挖。”那人打趣道。
谢京珂余光扫了眼淡然的宋轻韵,只是微微一勾唇:“女伴是女伴,女朋友另算。”
“哟,依谢少这话的意思,现在算是初恋了?”
一群人因这话轰然大笑。
还是坐在于洋身边的公子哥拿着酒杯,又喊了一声把话题扯了回来。
“于洋,你可不能怂啊,跟谢哥赌!”
“是啊,你相信的只会是你自己愿意相信的东西,其他任何解释对于你们而言,都是借口!”宋轻韵学着她的模样,冷然回敬她。
这种不被信任的滋味,她早已经在纪司承面前尝试过一次了,更何况是这些室友她也没多熟。
宋轻韵心里这样自我安慰着,收拾东西转身离开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