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委屈得不行，嘴巴一撇，大哭起来。
「不就是看到那个女人的身子嘛，澡堂里多的是，有什么稀奇的。」
我妈松了一口气，丢掉竹条，蹲下身轻抚我身上的伤口。
「等你长大了，妈自然会带你进去，现在还不是时候，听妈的话，以后千万不能进来。」
那天之后，我妈不再那么避讳我。
耍蛇的时候，允许我在家里呆着，只要不进蛇园，干什么都行。
我在客厅一边写作业，一边听着隔壁勾魂的动静。
进进出出的女客人，不是叫的嗓子嘶哑，就是颤抖着身体由我妈搀扶出来。
脸色红得吓人，一双眼睛波光潋滟，饱含春光。
虽然我依旧充满好奇，但不敢再偷听询问，生怕惹怒我妈。
就这样，几年的时间里，我妈的耍蛇生意赚得盆满钵满，不少女人慕名而来。
而我也过上了富二代的生活，零花钱花都花不完，身边的追求者源源不断。
大学毕业后，在我妈的催促下，我带着男朋友回家。
谁知，男朋友带一个黄一个，只要跟我回过老家，过不了几天必分手，拉黑删除一条龙，连分手都懒得说。
导致我很长一段时间里怀疑自己，根本不敢再谈恋爱。
我既伤心又奇怪，想跟我妈聊聊心事，可她忙得脚不沾地，脸上的红晕就没褪下来过。
根本没空搭理我。
说来也奇怪，每次我带男朋友回家，蛇园总是宾客盈门，红火得一塌糊涂。
有时候甚至都接待不过来，一茬接一茬，吵得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我想帮忙，却被我妈一口回绝。
女客人笑嘻嘻地点了一支烟。
「哎哟，还舍不得让你女儿进去试试啊？你要宝贝到什么时候？」
「这不是根本不够用嘛？你们需求这么大，哪里还能腾出地给她试啊？」
女客人妩媚一笑，轻吐一个烟圈。
「说的也是，你这蛇园确实让人上瘾，一天不来都不行，只不过，时间久了，翻来覆去就这些，感觉有些腻了，什么时候更新换代一下？」
我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把账单递给她。
「我记在心上，有新货的时候，我叫你。」
3
营业结束后，我妈心情愉快的给我转了10万块钱。
「男人嘛，遍地都是，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有钱什么样的找不到，不够妈再给你转。」
我看着手机里一长串的数字，皱起眉头，还想说些什么。
可我妈已经起身，换了套衣服走进蛇园。
「你都很久没有带男朋友回来了，街坊四邻背地里不知道说了多少闲话，要为自己的事上点心。」
「拿着钱出去玩吧，别打扰我，累了一天，也该我放松一下了。」
说完，我妈合上门。
不知不觉，我在外面，偷听了一个多小时，整个人都陷入异样的潮湿中。
这蛇园里面到底有什么？
能让这么多女人，红着脸进去，软着身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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