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为虚构短篇小说，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文|柳八原
谁能想到，血脉相连的亲戚还不如一个外人！
听到大伯去世的消息后，我们一家人不远千里来到祖宅。
可谁想等着我们的却是堂哥的侮辱！
当时哀悼流程已经结束，很多亲戚朋友都已经坐下来准备吃饭。
我正准备坐在亲戚那一桌，谁曾想堂哥却是直接拽住了我，表示我不应该坐在这里！
01
那天清早，我刚起床，母亲便一脸严肃地告诉我：“大伯昨晚走了，咱们得去参加葬礼。”
听到这个消息，我怔了一下，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说实话，我和大伯家一直不怎么来往，大伯在世时和父亲的关系就很淡。
大伯这一支家境不错，我们家却一直过得紧巴巴。
村里人都知道他们不怎么看得起我们，尤其是堂哥王斌——他总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对我们这些穷亲戚不屑一顾。
“去就去吧，逝者为大。”父亲叹了口气，脸上带着几分无奈，“再怎么说也是你大伯，亲情不能断。”
我和堂哥王斌打小就合不来，这也是家里众所周知的事情，他是那种典型的“优越感十足”的人，仗着家里条件好，总爱在人前摆架子，看不起我们这些生活不如意的亲戚。
上小学时，我去堂哥家借书，他家藏书多，我特别喜欢去翻看。
可王斌总爱用一种俯视的目光看我，那次，他明明随手拿出一本书递给我，却又笑嘻嘻地补上一句：“你看这些有啥用？考不上大学，还是早点干活吧。”
我当时脸涨得通红，书也没拿，转身就跑回家。
那句话像根刺一样扎进我心里，怎么都拔不出来。
还有一次，大伯从镇上带回来一筐苹果，让王斌分给我们这些堂兄弟。
他当着大家的面，把一个又小又青的苹果递给我，说：“给你，这适合你们穷人吃。”
旁边几个堂兄弟笑了起来，我却笑不出来，觉得自己的自尊心被狠狠踩在了脚下。
十八岁那年，我的成人礼简单办了几桌酒席，父亲特意邀请了王斌来家里吃饭。
可他只象征性地待了几分钟，匆匆走了，还对别人说：“我们家的宴席可比这排场大多了。”
我当时心里又气又恨，父亲也动了火气，恨不得直接冲去找大伯理论。
最后还是母亲将我们父子二人给劝了下来，“你给小辈生什么气，大不了以后再也不要来往了。”
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我们一家人和大伯家的关系越来越淡，甚至逢年过节的时候也不怎么见面。
因为这些经历让我明白，在他眼里，我们就是不值得尊重的穷亲戚，而这种感觉让我特别难受。
如今大伯去世，葬礼在祖宅举办，气氛庄严而忙碌。
我们一家到的时候，堂屋里已经站满了亲戚和乡邻，灵堂摆在正中，黑白的挽联在风中微微晃动，香烛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我们默默地跟随人群给大伯上了香，磕了头。
周围的人忙着张罗丧事，没有一个人主动来跟我们打招呼，我们就像被刻意忽略的局外人。
葬礼结束后，大家开始准备吃席，村里人按照辈分和支系依次落座，桌上摆满了热腾腾的菜肴。
我看了看堂兄弟们那桌，还空着几个位置，心想：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亲戚，坐过去吃顿饭没什么不妥吧？
正当我坐下，准备拿起筷子时，堂哥王斌从一旁走了过来，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脸色冷得像霜：“你坐这儿干什么？”
我愣了一下：“吃饭啊，怎么了？”
王斌冷冷地笑了一声：“这桌是我们自己家的，你们怎么能坐这里？你没搞错吧？”
周围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有些人在低声议论，还有几个带着嘲讽的笑容看向我，那一刻，我的脸涨得通红，手心直冒汗。
我忍了一路的委屈，再也压不住心里的火气，一把甩开他的手，站起来说道：“王斌，我们再怎么说也是亲戚。今天是大伯的葬礼，亲戚坐这儿吃饭有什么不合适的？”
王斌哼了一声，满脸轻蔑：“亲戚？就凭你们，也配说是亲戚？”
他的话像一把刀子，狠狠地刺进我的心，我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像有团火在烧：“你看不起我们，是你有问题！再穷，我们也没有蹭饭的习惯！”
这时候，父亲走过来拉住了我，脸上满是尴尬：“别闹了，这里是葬礼，给你大伯留点体面。”
母亲也在一旁低声劝道：“咱们不跟他一般见识，走，回家吃去。”
我咬着牙，拳头攥得死紧，恨不得当场和王斌打一架。
可看到父母那无奈又隐忍的眼神，我的怒火渐渐熄灭，只能憋着这口气，低头跟着他们离开。
王斌看我们走了，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仿佛他又一次占了上风。
我心里满是苦涩，觉得自己像个被驱逐的外人。
走出堂屋时，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些正在热闹吃席的人，心里突然生出一种释然：既然他们不在乎我们，又何必自找没趣？
回家路上，父亲一直没说话，直到快到家时才叹了口气：“有些亲戚，能断就断吧，强求没意思。”
母亲也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以后我们不掺和他们的事，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我点点头，心里虽有委屈，但也明白了：有些亲情，只是表面的形式，没必要看得太重。
回到家后，我坐在院子里，想着今天发生的事，心里的气慢慢消散了。
我忽然觉得，亲情不是必须的，尊严才是，如果一段关系总是让人难堪，那不如干脆放下。
那一刻，我终于释怀：不管他们怎么看我们，我们只要过好自己的生活，就不必在乎别人的眼光。
从那以后，我们再也没有主动去参与王斌家的任何事情。
我和父母的日子虽然简单，但也过得踏实，有些人注定只能陪你走一段路，剩下的路，得靠自己走下去。
本故事为虚构短篇小说，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热门跟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