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林深不知云海》许云琛裴清欢、《云与海的距离》许欢颜裴从闻
晚上六点,许云琛按照裴清欢的口味,做好了六菜一汤。
晚上七点,许云琛放好了洗澡水,并在一旁摆好了裴清欢钟爱的玫瑰和香薰。
晚上八点,许云琛在玄关处摆放好了裴清欢的拖鞋。
晚上九点,大门被裴清欢推开,他迎上前,一边接过她的外套,一边将拖鞋摆到她面前放好,将外套挂在一旁的衣柜里后,又开口询问她是先洗澡还是先吃饭。
她一边看着手机一边随意开口,“先洗澡。"
墙上挂钟的时针转了半圈,裴清欢穿着浴袍边擦着头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一旁的许云琛连忙递上睡衣,趁着她换衣服的功夫,又去厨房把刚热好的饭菜端了出来。
对于他做的这一切,裴清欢早已习惯了,她今天心情很好,一直看着手机,似乎在和谁聊着天。
他摆放碗筷时从她身边经过,微微看到她亮起的手机屏幕,界面最上面备注为“安逸"的两个字赫然闯入他的眼睛。
▼荃文:青丝悦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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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我没有伤害贵妃,我怎么可能会伤害你心爱之人呢。”
“陛下,臣妾愿亲征塞外,为陛下保国土平安。”
“陛下,援军为何迟迟未到……”
“裴清欢,你当真不信我!”
“好,我懂了!”
“终究是许云琛自作多情了……”
“呵……”
她明媚的容颜,逐渐挂满了忧愁。
“许云琛,你怎么变得如此模样。”
“离朕远点,日后禁足平和殿,休要来找朕。”
“从今日起,断了平和殿内的供奉。”
“又装病,御医又不是给许云琛专用的,日后御医禁入平和殿内。”
“滚开。”
“你还想要援兵,叛徒。”
“诛杀许云琛!”
这些都是从他口中而出的狠戾言语。
所以。
到底为什么。
他们之间变成了这样!
“陛下!”
“陛下,大事不好了!”
殿外,内官急急忙忙跑了进来。
裴清欢眉间一皱:“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内官跪在地上,喘着大气,说话也结结巴巴的。
裴清欢深吸一口气:“说不清楚别说,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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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官却没走,平复了口舌,深吸了好几口气道:“陛下,温家那个,温家老太太,自缢了!”
温老太太说了,若是不能给许云琛平反就交出自己的项上人头。
她说到做到。
便是给出了她这一条命。
温母陆婉儿收拾老太太遗体。
在祠堂守了七日后,才将老太太的遗体出殡。
同时出殡的还有许云琛的骨灰。
出殡那日。
百官来祭。
王守成也来了。
王守成跪在老太太和许云琛的棺木之前,磕头悼念。
温家二媳妇脾气是个暴躁的,扬言要将王守成赶出去。
但大儿媳,也是许云琛的母亲陆婉儿却是识大礼的。
非但允了王守成祭拜,还让王守成与其随从侧守完成这出殡的仪式。
白布挂满了整个温府。
来悼念的人,络绎不绝。
有无数名流商贾。
有无数街头商贩。
便是这左邻右坊,卖菜的、屠夫家的、狱卒的连襟……都来了。
王守成心中颇多感慨:“这老太太荣誉一生,是该有如此殊荣,该啊。”
他一直信奉“真”,以“证据”言案。
但许云琛这一案,却让他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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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往来宾客,无一不泪流满面,叙述着曾经和老太太之间的情分。
老太太不该是妄断之人,在处理许云琛这件事上也不该如此轻率的。
所以,到底是他错了吗?
王守成开始自省。
内心困苦不安。
……
裴清欢痴痴看着三年未曾进的平和殿。
门前挂着挂着一封牌匾。
上面写着:裴清欢和狗不能进。
他嗤笑,竟是丝毫怒意也没有。
脚步准备踏进去时,又犹豫了。
近来,许云琛的模样总是徘徊在他脑海之中。
连上早朝也没了精神。
许云琛,是他的梦魇。
“是。”
……
王守成去了宫中。
准备是去找裴清欢禀报一番民间的情况。
只是去了书房没见到人。
朝堂之上也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