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根据真实故事半虚构创作,同时夹杂艺术化的改编,所用人名为化名,请勿与现实关联
参考资料:南方日报——《杀害一双子女》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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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的广东,一起震惊全省的灭门惨案即将在法庭上画上句点。被告人杨志刚神情麻木地站在被告席上,面对死刑判决,他的嘴角竟然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这辈子值了。"这是他被押赴刑场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一切还要从十二年前说起。

杨志刚出生在广东某个偏远的小村庄,家境贫寒。父亲杨长贵是个脾气暴躁的农民,整日酗酒打骂妻儿,母亲赵淑芳则是个逆来顺受的农村妇女。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长大的杨志刚,性格愈发孤僻偏激。

"他从小就不爱说话,总是自己一个人待着。"村里的何婶回忆道,"经常能看见他躲在后山的老榕树下,一坐就是大半天。有时候我看他手里拿着树枝,在地上画些歪七扭八的符号,那眼神让人害怕。"

何婶的丈夫徐老四补充道:"那孩子打小就不对劲。村里的猫狗看见他都绕着走,可能是感觉到了什么不祥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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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家里穷,杨志刚只上完初中就辍学了。学校的汪老师曾经去家访,想劝说他继续读书。"那孩子其实挺聪明的,就是总喜欢独来独往,跟同学也不怎么来往。"汪老师说,"他的作文写得特别好,就是内容总是很阴暗,让人看了不舒服。"

但杨志刚并不甘心在农村过一辈子,二十岁那年,他独自一人来到了广州打工。在此之前,他从未离开过自己的小山村。

刚到广州时,杨志刚住在城中村的一间阁楼里,和其他三个外地青年合租。在工厂的流水线上,他认识了同样是打工妹的林素芬。林素芬比他大两岁,之前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带着一个四岁的女儿欣欣。但这些都没有影响杨志刚对她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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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农历新年过后,杨志刚和林素芬结婚了。这是一个寒冷的早春,工厂附近的梅花刚刚绽放,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清香。婚礼在厂区后面的"红运来"小饭店举行,老板张大姐看在平日的交情上,特意把最大的包间留给了他们。

林素芬穿着向工友刘晓燕借来的婚纱,虽然肩部有些紧,裙摆也略显短了,但丝毫无损她脸上洋溢的幸福。她的眼睛比平常更亮,像是揉进了整个春天的光彩。

杨志刚站在她身边,一改往日的阴郁,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透出几分罕见的温柔。

"阿芬,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杨志刚难得地主动握住了林素芬的手。他的手掌粗糙,还带着车间机油的气味,却让林素芬感到无比安心。

婚宴只摆了六桌,来的大多是工厂的同事。林素芬的闺蜜王玉梅帮着张罗,一会儿给新人倒酒,一会儿又招呼客人。她是这场婚礼最忙碌的人,却比谁都开心。

"我认识阿芬五年了,"王玉梅端着酒杯说,"从来没见她笑得这么甜过。志刚,你可要好好对她啊!"

杨志刚点点头,又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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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不久,林素芬就怀孕了。十月怀胎,在工厂医务室的张医生帮助下,她顺利产下一个男孩。杨志刚第一次抱起儿子时,那双总是冷漠的眼睛竟然湿润了。他给儿子取名叫阳阳,希望孩子能像太阳一样温暖明亮。

"你看,阳阳的眼睛多像你。"林素芬轻声说。她还很虚弱,却执意要支撑起身子看丈夫抱孩子的样子。

可惜,这样温馨的时刻并没有持续太久。问题首先出现在杨志刚的父母那里。他们是传统的农村人,在得知儿子要娶一个带着女儿的寡妇时,就已经心存芥蒂。

"我们杨家的儿子,怎么能娶个二婚的?"杨母林桂花经常这样当着林素芬的面说,"这不是砸我们家的脸面吗?"

每次回老家,林素芬都要承受这样的冷言冷语。杨父杨建国虽然不像妻子那样直接,但那种带着轻蔑的眼神,常常让林素芬如坐针毡。就连年幼的阳阳,也感受到了爷爷奶奶的冷淡。

"素芬啊,"杨母总是阴阳怪气地说,"你说阳阳这模样,怎么跟我们杨家的人一点都不像?"

这样的话,在杨志刚心里种下了怀疑的种子。他开始用异样的眼光打量自己的儿子,甚至开始注意林素芬的一举一动。原本温暖的家,逐渐被阴云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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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杨志刚的精神状态开始出现异常。起初只是一些细微的变化:他开始频繁查看林素芬的手机,翻找她的包,甚至半夜起来检查她的衣服是否有异味。林素芬起初以为丈夫是太累了,总是默默忍受,却不知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那年深秋,工厂开始加班。林素芬常常要到晚上八九点才能下班。一天,她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发现街角的阴影里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杨志刚。他双眼通红,身上散发着浓重的烟味,显然已经在那里站了很久。

"你跟踪我?"林素芬又惊又怕。

"我要看看你到底在跟谁勾搭!"杨志刚冲上来抓住她的手腕,"为什么今天比平时晚了十五分钟?是不是跟哪个男人躲在角落里说话?"

"我是加班!"林素芬急得要哭,"主管让我们多打了一批货,你不信可以去问!"

这样的场景渐渐成了家常便饭。杨志刚的怀疑像一团滋生的霉菌,逐渐侵蚀着他的理智。他开始记录林素芬的一举一动:她今天穿了新衣服,是不是要见人?她今天化了淡妆,是不是在勾引谁?她今天多看了保安一眼,是不是有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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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他常常独自坐在阳台上抽烟,一根接着一根。楼下路过的男人,他都觉得可疑;楼上传来的脚步声,他都觉得刺耳。那些烟头在瓷砖上碾灭,留下一圈圈焦黑的印记,就像他内心不断扩大的阴影。

杨志刚开始记下工厂门口每一个可疑的男人:谁骑电动车接送工友,谁在门口多站了一会,谁跟林素芬说过话。这些零碎的"证据"在他扭曲的思维中不断发酵,最终酿成了剧毒的猜忌。

"那个送快递的为什么总在咱们楼下徘徊?"一天,他突然质问正在做饭的林素芬。

"什么快递?"林素芬一头雾水。

"别装了!我都看见了,他每次送快递都要在咱们单元楼下站很久,是不是在等你的信号?"

林素芬放下锅铲,深深地叹了口气:"志刚,你到底是怎么了?楼下那个是小区的保安,他是负责收快递的,你记性怎么越来越差了?"

这样的误会几乎每天都在上演。杨志刚的猜疑症越来越严重,在他看来,整个世界都在跟他作对,所有人都在帮助林素芬背叛他。

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六岁的阳阳开始有了自己的主见。有一次,他无端指责林素芬在手机上偷偷联系异性,阳阳却替母亲说话:"妈妈才没有,妈妈的手机里只有同事的电话!"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杨志刚内心最深处的魔盒。他开始怀疑阳阳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为什么会这样维护母亲?难道这孩子也知道些什么?每当这个念头出现,他就感到一阵眩晕,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深夜,当林素芬和孩子们熟睡时,杨志刚常常静静地站在床前,盯着他们的睡颜。月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漏进来,在地板上投下细长的影子。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一边是对妻儿的爱,一边却是无法抑制的怀疑和憎恨。这种撕裂感让他痛苦不堪,却又无法自拔。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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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2月的一个深夜,杨志刚又一次醉醺醺地回到家。这一次,他看到十岁的继女欣欣正在用手机发短信。

"你在跟谁聊天?是不是你妈让你监视我?"杨志刚一把夺过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