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妈，这个箱子挺沉的，我来帮您拿吧。"少年柔和的声音在昏暗的楼道里回荡，他瘦弱的身影在月光下拉得很长，仿佛一尾游鱼在寂静的水底徘徊。
母亲站在楼梯拐角处，背对着他，微微颤抖的手指间，香烟的火光忽明忽暗，如同她此刻复杂的心绪。
01
春城的四月，细雨绵绵。林墨辰站在巷子口，紧张地整理着自己的校服。今天，他期待了十五年的母亲终于要回来了。
从小，他就生活在外婆孙月华的呵护下。他们住在这个老旧的小区里，虽然生活并不富裕，但外婆总是把最好的都留给他。关于母亲沈雨柔的记忆，只存在于一张泛黄的照片里。照片上的女人穿着朴素的碎花连衣裙，抱着襁褓中的他，笑容温婉。
"你妈妈是个可怜人，"外婆常常这样说，"她也是不得已的。你爸爸走得早，她一个人带着你，实在是太难了。"
外婆生病后，他们的生活更加拮据。他开始在附近的便利店打零工，省下饭钱给外婆买药。但最终，病魔还是带走了这个慈祥的老人。
外婆去世前的那个下午，阳光正好。老人握着他的手，浑浊的眼睛里噙着泪水："墨辰，你妈妈马上就回来了。这些年，她在外面也不容易，你要体谅她、照顾她。答应外婆，别让她太累，好吗？"
他点头应允，却不明白外婆眼中的担忧从何而来。
远处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而规律。林墨辰的心跳突然加快。一个穿着考究的女人拖着行李箱走近，她停在路灯下，仰头看着这栋老旧的居民楼。
"妈！"林墨辰喊出这声期待已久的称呼，声音中带着些许颤抖。
沈雨柔转过身，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几秒。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米色风衣，妆容精致，与记忆中照片里的朴素模样判若两人。"墨辰，你长大了。"她说，声音低沉而温柔。
02
母亲的回归给这个破旧的家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新的实木家具代替了摇摇欲坠的旧柜子，落后的老电器被智能家电取代，斑驳的墙面刷上了温暖的米黄色乳胶漆。
冰箱里永远塞满了零食和水果，甚至连他最爱的进口巧克力都整整齐齐地摆了一排。
但林墨辰却觉得，越是富足的物质生活，越衬托出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违和感。就像母亲脸上的微笑，看起来完美，却总差那么一分温度。
"墨辰，这是新买的平板电脑，你不是说想要吗？"一天放学后，沈雨柔递过来一个印着某知名品牌标志的精致盒子，"听你们班主任说，你最近成绩退步了，是不是学习资料不够用？"
"谢谢妈！"林墨辰接过礼物，却迟迟没有拆开。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您现在是做什么工作啊？怎么这么赚钱？外婆生病的时候，我们......"
话还没说完，就被沈雨柔打断："不该问的别问，好好学习就是了。"她的声音陡然转冷，"妈妈的事情，你不需要操心。"
夜深人静的时候，林墨辰常常听到母亲在房间里压低声音打电话。有时是商量，语气谨慎；有时是争吵，声音压抑而愤怒；还有时带着几分恳求，仿佛在和什么人讨价还价。每当这时，他就会想起外婆说的那句"不容易"，心里泛起阵阵酸楚。
母亲经常深夜外出，有时要到凌晨才回来。每次回来，她都会拖着个行李箱，神色疲惫。林墨辰想帮忙，却总是被她条件反射般地拒绝。
这天晚上，外面下起了大雨。快到十二点时，林墨辰听到楼道里传来脚步声。他连忙打开门，看到母亲浑身湿透地站在门口，手里依然拖着那个熟悉的行李箱。
"妈，您喝酒了？"他闻到母亲身上淡淡的酒气，"我帮您提箱子吧，您都累成这样了。"
沈雨柔怔了一下，眼神有些恍惚。她张了张嘴似乎想拒绝，但看着儿子担忧的眼神，最终点了点头。
当林墨辰提起箱子时，意外地发现比想象中要轻。他偷偷打量着母亲，发现她的神色异常紧张，手指不停地绞着风衣的下摆。
"妈，您还好吗？要不要喝点热水？"
"没事，就是...工作上的事情有点累。"沈雨柔勉强笑了笑，"你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对了，最近......"她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轻轻摸了摸儿子的头，"要好好的。"
03
林墨辰渐渐发现，母亲的行为越来越奇怪。以前的她虽然总是早出晚归，但至少会跟他聊聊学校的事，问问他想吃什么。现在却越来越沉默，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
那是个阴雨绵绵的下午，林墨辰正在餐桌前写作业。母亲的手机放在桌上充电，突然连续震动了几下。他本不想看，但屏幕上跳动的信息却不由自主地吸引了他的目光。
"货物已经准备好，请确认时间和地点。"
紧接着又是一条："这次的年龄和条件都很合适，绝对保证质量。"
林墨辰愣住了。母亲做的究竟是什么生意？一种说不清的不安在心头蔓延。
第二天下午放学，天空阴沉得仿佛随时会下雨。林墨辰收拾完书包，走出教学楼时，远远地看到一个让他心跳骤停的场景。
母亲站在校门口的梧桐树下，和一个陌生男人说着什么。那个男人一身黑色风衣，戴着墨镜，身材高大，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压迫感。他们的谈话看起来非常激烈，母亲的脸色极为难看，不停地摇头。
林墨辰的心跳得厉害，他想上前，却又本能地感到一丝恐惧。就在这时，一阵冷风吹过，带起地上的落叶。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母亲和那个男人同时回头望来。林墨辰只好装作若无其事地走上前。那个男人快速地转身离开，风衣的下摆在风中翻飞，像一片巨大的乌鸦翅膀。
母亲站在原地，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还有细密的汗珠。
"妈，那是谁啊？"林墨辰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没谁，生意上的伙伴。"沈雨柔牵强地笑了笑，手还在微微发抖。她快速地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对了，这周末妈妈带你去趟城里，给你买些新衣服。你都长高了，以前的衣服都不合身了。"
林墨辰点点头，但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他注意到母亲说话时眼神闪烁，不敢直视他的眼睛。那天晚上回家后，母亲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很久，他听到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最近，他总是梦到外婆。梦里的场景很奇怪，外婆站在一片白茫茫的雾气中，眼泪不停地流，想要告诉他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每次他在梦中伸手想要抓住外婆，却总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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