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傍晚的阳光洒在院子里,一个身材魁梧的年轻长工正在劈柴。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滑落,滴在粗布衣衫上。

少夫人踱步而来,绣花鞋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嫌恶地看了他一眼,丝绸手帕掩住口鼻:"这么大把年纪了,连个像样的活计都找不到,只能在这里当长工。"

长工默默低下头,继续手上的活计,但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院子里的老仆人王妈看在眼里,暗自摇头叹息。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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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的清晨,一阵微风吹过河畔的芦苇,带来婴儿微弱的啼哭声。河岸边野花盛开,蝴蝶翩翩起舞。正在河边拾柴的陈福听到声响,循声走去,在一丛芦苇中发现了一个襁褓中的男婴。婴儿身上裹着一件绣工精美的红色锦被,被子一角绣着"永"字,颈间戴着一个精致的银锁,上面刻着"永福"二字。

"这是哪个狠心的人家啊!"陈福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将婴儿抱起。婴儿睁开乌黑的大眼睛,冲着他咯咯地笑了。这一笑,仿佛春风拂过陈福的心田。他今年已经四十有五,膝下无子,妻子多年前因病去世。看着怀中天真无邪的婴儿,他心中一软,决定收养这个孩子,给他取名陈永。

回到村里,邻居们纷纷前来打听。

"老陈,这孩子哪来的?"住在对门的张婶好奇地问。

陈福笑着回答:"是老天爷赐给我的,从今往后,这就是我的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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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抚养陈永,陈福起早贪黑地干活。白天在地里耕种,晚上还去村里帮人打零工。虽然生活清贫,但他从不让陈永受半点委屈。村里有卖糖人的,陈福总要给陈永买一个。那是他们父子俩最快乐的时光,蹲在村口的大榕树下,看着陈永小心翼翼地舔着糖人,陈福觉得再苦的日子也是甜的。

陈永渐渐长大,显露出过人的聪慧。村里来了个老秀才办私塾,陈福咬牙凑了束脩钱,送陈永去读书。秀才见陈永天资聪颖,特别开恩,还教他一些医理。很快,陈永就能认得不少字,还能给村里人开些简单的方子。

"这孩子真是个读书的料子。"老秀才常常感叹,"可惜家境不济,不然定能考个秀才。"

陈永虽然读书用功,但从不忘帮衬家务。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劈柴担水,放学后还要帮着陈福干农活。日子虽然清苦,但父子俩相依为命,倒也其乐融融。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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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好景不长,一场重病击倒了陈福。那年陈永十八岁,刚刚长成一个挺拔的小伙子。

"永儿啊,"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已经病重的陈福将陈永唤到床前,"有件事爹一直没告诉你。你不是我亲生的,是在河边捡到的。这个银锁,或许能帮你找到亲生父母。"说着,他从枕头底下摸出那个陈永来时戴着的银锁。

陈永跪在床前,泪水夺眶而出:"养育之恩重于山,您就是我的亲爹!这些年,要不是您,我早就没命了。"

陈福虚弱地笑了:"你能这么想,爹就放心了。这些年,看着你长大,是爹这辈子最大的福气。"说完,他紧紧握住陈永的手,缓缓闭上了眼睛。

送走陈福后,陈永在原来帮工的张家继续当长工。张家原本是村里的富户,但张老爷沾上了赌博的恶习,没过几年就将家产输得精光,还欠下了巨额赌债。债主们天天上门讨债,闹得鸡飞狗跳。陈永看着昔日富贵的张家一天天败落,心中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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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张家实在无力偿还债务,不得不变卖田产。陈永失去了容身之处,只得收拾简单的行囊,离开生活了十八年的村子,去城里谋生。

临行前,他特意去给陈福上了香。跪在坟前,陈永将那枚银锁紧紧攥在手心:"爹,儿子要去城里了。您在天上保佑我,等我有出息了,一定回来好好修整您的坟茔。"

来到城里,陈永白天在街上打听活路,晚上就睡在城郊的破庙里。好在他相貌端正,做事勤快,很快就被城中首富钱家看中,招去做了长工。

钱家住在城西最大的宅院里,仆役丫鬟不下百人。钱老爷年近六旬,为人和善,见陈永识文断字,便让他不仅管理庄稼,还兼管账目。陈永做事认真细致,很快就在钱家站稳了脚跟。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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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少夫人素芹却对陈永百般刁难。这素芹出身官宦之家,自小娇生惯养,性情骄纵。她见公公对一个长工如此信任,处处给她脸色看,心中更是不快。

一日,她故意将自己最珍爱的一支金钗丢在陈永经常去的柴房,然后诬陷他偷窃。

"你这个卑贱的长工,偷了我的金钗还不承认!"素芹指着陈永破口大骂,"来人啊,给我搜他的屋子!"

家丁们将陈永的柴房翻了个底朝天,果然在草堆里找到了那支金钗。

陈永跪地解释:"少夫人,小的真的没有偷。这金钗是如何到草堆里的,小的实在不知。"

钱老爷闻讯赶来,看着眼前的情形,眉头紧锁。他素知陈永为人老实,这事透着蹊跷。

"公公!"素芹梨花带雨地跪倒钱老爷面前,"这长工偷了我的金钗,还不认罪,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就在这时,一个垂髻丫鬟小声开口:"少夫人,奴婢今早好像看见您去过柴房......"

素芹脸色一变,还没等她开口,钱老爷就明白了几分。他让人仔细查问,最后真相大白:原来是素芹自己将金钗落在柴房的,存心要陷害陈永。

钱老爷勃然大怒:"你这般行径,未免太过分了!"

素芹知道计谋败露,只得赔礼道歉,这才平息了这场风波。但她对陈永的恨意却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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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素芹又生出第二次陷害。那日,她命人煮了一大锅滚烫的米汤,自己守在厨房门口。等陈永从外面经过时,她突然推开门,将整锅热汤泼了出去。

"啊!"陈永被烫得惨叫一声,衣服瞬间被米汤浸透,皮肤火辣辣的疼。

"你这个莽撞的东西!"素芹佯装恼怒,"走路不长眼睛,撞得我的汤都洒了!"

厨房里的丫鬟婆子们都看在眼里,却不敢说话。还是管家老周看不过去,偷偷给陈永送去了烫伤的药膏。

第三次羞辱发生在钱老爷寿辰那天。钱家大摆宴席,请来了城里的达官显贵。素芹借着酒劲,当着众人的面羞辱陈永的出身。

"你这种没爹没娘的野种,也配在我们钱家做事?"她指着陈永的鼻子骂道,"怎么?在乡下混不下去,就来城里讨生活?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满座宾客都觉得难堪,纷纷低头扒饭。钱老爷虽然心中不悦,但顾及众人面子,只能暗示陈永先退下。

就在陈永忍辱负重之际,他无意中听到了一段惊人的对话。那是一个月圆之夜,他在园子里查看果树,忽然听见凉亭里传来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