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真的不打算复读了吗?"秦雨薇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夏日的晚风拂过她的裙角,带着一丝不舍与期待。
我低头看着脚下的泥土路,久久无言。这一刻,十八年来的点点滴滴如潮水般涌来,而未来,却迷雾重重。不远处的蝉鸣声此起彼伏,仿佛在见证这个注定难忘的时刻。
01
我叫顾明远,在安静的江南小村清泉村长大。这里有连绵的青山,清澈的溪流,还有一个古朴的小学校,那是我启蒙的地方。从小,父母和老师都说我是个念书的料,我确实没有辜负他们的期望,一直是班里的第一名。
记得上初中时,我每天走五里山路去县城上学。清晨,当第一缕阳光刚刚跃出山头,我就背着书包出发了。路上常常能遇到同村的秦雨薇,她是村长秦国平的女儿,也是我的同班同学。
"顾明远,等等我!"她总是这样喊着追上来,然后和我并肩走在晨雾弥漫的路上。她说话时脸上总带着浅浅的酒窝,眼睛比山间的露珠还要明亮。
在我们清泉村,还没有人考上过重点大学。每当看到父亲因病痛而佝偻的背影,看到母亲粗糙开裂的双手,我心里就暗暗发誓,一定要做那个打破记录的人,要用知识改变家里的命运。
高三那年我18岁,春天的樱花开得特别灿烂。那天放学后,秦雨薇在教室门口拦住了我,递给我一个粉色的信封。她的脸红得像樱花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明远,这个给你……"
回家后,我在油灯下打开那封信。信纸上工整的字迹透露着少女的心事:"明远,我喜欢你很久了。从初中开始,看到你专注读书的样子,我就觉得你与众不同……"看完信,我久久不能平静。但最终,我还是选择了婉拒。
第二天,我把信还给了她:"雨薇,对不起。在考上大学之前,我不想谈恋爱。"她强装笑颜接过信封,转身快步离开,但我依然看到她眼中闪烁的泪光。那一刻,我的心揪得生疼,却又无能为力。
02
高考前的那个星期,天气突然变得闷热起来。那天晚上,我正在灯下复习,突然感觉头昏脑涨。母亲摸了摸我的额头,惊呼:"孩子,你发烧了!"
村里的老郎中连开了三天药,可病情就是不见好转。母亲急得整夜睡不着,父亲更是抹着眼泪说:"要不要去县医院看看?"但我知道,县医院的费用会让本就拮据的家庭雪上加霜。
高考那天,我强撑着虚弱的身体走进考场。第一科语文考完,我几乎虚脱。午饭时间,秦雨薇特意跑到我的考场,给我送来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明远,喝点姜汤,下午会好一些的。"
但接下来的考试,我的大脑就像浆糊一样,连最基础的题目都解不出来。考完最后一科,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考场,看到秦雨薇担忧的眼神,勉强挤出一个苦笑:"可能要让大家失望了。"
成绩公布那天,我的分数连二本线都没摸着边。那一刻,我感觉天都塌了。十八年来的梦想,就这样破碎了。父亲听到消息,当场就瘫坐在地上,母亲抱着我失声痛哭。而我,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你得想开点。"二舅李建国来家里看我时说,"人生不只有一条路可走。看看我,当年不也是连高中都没考上,现在不也活得挺好?"
我知道家里供不起我复读。父亲常年有病,需要吃药;母亲务农的收入勉强够维持生活。二舅提出要带我学木工,说这门手艺在县城很吃香。
"你小时候就喜欢摆弄这些,"二舅笑着说,"记得你用树枝给妹妹做小凳子的事吗?那手艺就不错。"
就这样,我跟着二舅学起了木工。说来也怪,我对这门手艺似乎天生就有悟性。木材的纹理、工具的使用、家具的设计,这些知识就像高中的数理化一样,被我很快掌握。不到半年,我就能独立接活了。
每当我用刨子在木板上来回推动,看着木屑纷飞,内心反而找到了一种平静。木工活虽然辛苦,但看到一件件家具在自己手中成型,那种成就感一点也不比解出一道难题差,就这样过了四年。
03
命运总是喜欢和人开玩笑。那是一个深秋的夜晚。我接了个私活,给镇上的刘老板做了一套红木家具,做完已经将近凌晨。收拾完工具,看着满地的木屑,我不禁揉了揉酸痛的肩膀。
往家赶的路上,天空飘起了细雨,起初只是零星的雨点,打在脸上带着秋夜的凉意。渐渐地,雨势变大了,我加快脚步,工具包的带子在肩上勒得生疼。
突然,两个醉汉踉踉跄跄地从路边的小树林里冒了出来,拦住了我的去路。浓重的酒气随着潮湿的风扑面而来,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小子,身上有钱没有?"其中一个醉汉晃悠着身子,口齿不清地说道。他穿着件破旧的格子衬衫,衣领上还沾着酒渍。昏暗的光线下,我能看见他通红的脸和浑浊的眼神。
"让开。"我握紧了工具包带,掌心因为用力而发烫。包里有锋利的凿子和锯子,但我不想闹出人命。这些年在木工坊,我深知这些工具能造成多大的伤害。
"臭小子,还挺横!"另一个醉汉骂骂咧咧地掏出一把弹簧刀,刀刃在雨夜中泛着森冷的光。他个子矮小,但举止凶狠,一边说着一边不断用刀比划。我的心跳加快了,雨水顺着脸颊流下,手心里全是冷汗。
我刚要反抗,大脑飞速思考着该如何化解危机,突然一声清亮的呵斥划破了雨夜的寂静:"住手!"
是秦雨薇。她的声音我一辈子都不会认错。强光如同利剑般刺破黑暗,照得那两个醉汉措手不及。他们抬手遮挡着刺眼的光线,等看清来人是村长的女儿,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他们含糊地嘟囔着几句,跌跌撞撞地逃进了夜色中。
雨还在下,但仿佛轻柔了许多。秦雨薇黑色的长发被雨水打湿,一绺绺地贴在脸上。但她浑然不觉,只是定定地看着我,眼神里既有往日的倔强,又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柔情。
"现在能娶我吗?"她开口问道,声音里带着几分俏皮,却又透着说不出的认真。雨水打湿了她的发梢,却衬得她越发动人。灯光为她镀上一层朦胧的光晕,恍如梦中。
我愣住了。记忆不受控制地回到高考前那个樱花纷飞的下午。那天阳光正好,她站在树下,将信封递给我时的场景,至今历历在目。当时的我,是多么固执啊。只顾着埋头苦读,认为感情会影响学习,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
"你知道吗,这几年我一直在关注你。"她向前走了一步,雨水打在她的风衣上发出细微的声响,"每次经过木工坊,都能看到你专注工作的样子。看着你认真打磨每一件作品,专注地雕刻每一个细节。你比以前更有男人味了。"
我低头看看自己满是木屑的工作服,被雨水打湿的布料紧贴着身体,显得有些狼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现在这样,配不上你。没有稳定的工作,每天和木头打交道,浑身都是木屑味,哪里配得上村长的女儿?"
"谁说的?"她突然提高了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恼怒,"在我眼里,你一直都是最优秀的。高考那次,要不是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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