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突厥人成为穆斯林世界的统治者的时候,在遥远的东方,一位不太出名的部落首领正密谋着一场征服世界的计划。1206年,孛儿只斤·铁木真统一草原各部后建立大蒙古国。此后的十多年里,在他的带领下,蒙古军队多次发动了对外征服战争,后来他的子孙也继续追随他的脚印,开始了一轮又一轮的征服之旅,并最终形成了东起日本海、西抵地中海、北跨西伯利亚、南至波斯湾的辽阔疆域,国土横跨亚欧大陆。蒙古帝国也因此成为人类历史上陆地连续领土幅员最广阔的帝国。
蒙古帝国的形成,最大的困难在于西征,而主要敌人在于自身。为什么这么说呢?西部不同于人口密集的东部,劲敌太多,战线太长,而且多沙漠、草地,气候恶劣,历史上的征服战争往往因为气候因素而流产。面对这些,蒙古士兵是如何克服的呢?
首先,成吉思汗每每遇到强大的敌人,他都注意征服其周边的游牧邻邦。所谓分而治之、“以夷制夷”就是这个意思。事实证明这种战略很奏效而且屡试不爽。例如,攻金时,成吉思汗就针对金国情况,制定了彼此消耗战略,培养战将势力,以夷制夷,终于取得了成功。西征花剌子模时,他又注重发展“双钳”攻势,直捣首都撒马尔干,这已成为世界战争史上的范例。
其次,成吉思汗注意扬长避短,注重发挥内在优势。蒙古骑兵的日常生活就是接连不断的作战演习。长途奔袭中,他们往往身穿毛皮衣服,随时外备新马作为补充,能在极少休息、很少吃饭的情况下,连续作战,几天几夜不间断,是当时有名的“机械化”部队,而这种速度是冷兵器时代的敌人始料未及的。
除了上述两点,蒙古兵团长途跋涉征服欧亚,还不得不考虑一个现实问题。那就是吃饭,连续作战也好,快速推进也罢,饭总是要吃的。在古代,军队如果被其断粮草,不出数日,肯定会军心涣散以致自行溃败。那么在行军中,蒙古士兵是如何解决吃的问题呢?
关于吃,蒙古士兵有两种秘密武器。一种就是奶粉。无论是在马可·波罗在游记中还是在史料典籍中,都曾提到这种奶粉食品。当时,蒙古大将慧元将牛和羊的鲜奶进行干燥处理后,制成了便于携带的粉末状奶粉。作为一种军需物资,蒙古士兵常常携带,并通过马奔跑时产生的晃动,奶粉在皮囊中与水充分结合,成为奶粥。士兵们饮用此粥能快速补充体力,即便是在气候异常恶劣的沙漠,也能生存几个月。奶粉的发明不仅解决蒙古骑兵的口粮需求,事后证明也缓解了母乳喂养的压力,以至从根本上解放了现在妇女的乳房。
一种就是肉松。早在蒙古帝国初期,蒙古人就常常在秋季杀掉老弱病残的牛,获取牛肉。然后砸压成肉松。在长途行军中,士兵将肉松贮藏在牛膀胱做的袋子里。饥饿时,他们就以此充饥。
然而,在具体吃法上,士兵们往往将奶粉与肉松结合,制成一种高浓度的汤汁。这种汤汁的出现,解决了西征途中军需的不足,为蒙古士兵长途驰骋欧亚欧亚大陆奠定了基础,并最终成为推动蒙古帝国建立的“秘密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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