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安以夏就发起了高烧,迟迟不退。

盛司聿带着醉意回到家里,看见她昏迷不醒,脸颊通红,顿时慌了神。

连忙抱起她,送她去医院。

再次意识回归时,安以夏动了动沉重的眼皮,终于艰难的掀开。

看见她苏醒,换药的护士瞬间惊喜不已:“盛太太,您终于醒了,您烧了一天一夜,盛总急得要命,一直在床前守着,直到刚刚接了个电话才离开,要不要我去叫他,他知道您醒了一定很开心。”

安以夏摇了摇头,嗓音艰涩沙哑:“不用。”

护士闻言也没说什么,帮她换好药后才恭敬的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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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病房瞬间安静下来,静到安以夏甚至能听到外面盛司聿打电话的声音。

他素来沉稳,只有在她面前才会失控。

可如今,他通话的声音带了喜悦与激动。

不一会儿,脚步声渐远,是盛司聿离开了。

她用尽全身力气下了床,而后脚步缓慢地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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