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好好的生日宴就这样不欢而散。
眼看周边的人都开始说着散了散了,阮相宜垂眸,拿起包,去了一趟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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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出来时,宾客们都走了,走廊上传来了激烈的争执声。
“徐梦榆,你今天做的太过分了!你知不知道老陆为了这个生日准备了多久?你为什么要糟蹋他的心意,当众说这种话惹他生气?”
“我说的不是实话吗?他女朋友都说要结婚了,不和他难道还要和别人吗?”
她知道这块承载着她过去的印记,在消除时会糜烂,会疼痛,会留疤。
可那是伤口愈合的必经之路。
她没有再解释什么,坐在曾坐过的位置上,掀开了腰侧的衣服。
绵密而火辣的痛楚传到阮相宜脑海里,她控制不住地流下了生理性的眼泪。
泪混合着汗水一起划过了她那带着笑的脸。

而昨晚……

却真的有一只狐狸,从白家跑了出来。

蓝小韵想到了答案,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表姐,难道那件事是你……”

白颜伸了个懒腰,打断了蓝小韵的话:“我要洗漱起床,你先出去吧。”

“不!”蓝小韵嘴巴一撇,“我话还没有说完,表姐你就想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