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介石大费周折,家谱上做文章,毛福梅从“发妻”变“义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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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介石与毛福梅的结发夫妻关系,人人皆知,但是,蒋介石与毛福梅怎么相处,产生过哪些欢乐与烦恼,却鲜为人知。

蒋介石和毛福梅结婚之初,夫妻关系尚好,蒋介石几次到奉化县城和宁波市区读书,都把她带在身边,并让她学习文化。

1905年,蒋介石18岁,转入宁波箭金学堂读书。蒋于该校深受顾清廉先生影响。他从顾清廉处学得两个方面影响及于终生的重要知识,那就是性理学、周、秦诸子书和富国强兵思想。

这期间,他把毛福梅带到宁波去伴读,住在城北西河沿附近的植物园,毛照料蒋的生活起居。这一时期,蒋对毛福梅感情甚好,雇用了一个娘姨供毛氏使唤,又聘请其同学林绍楷的妹妹林瑞莲教毛福梅读书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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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年正月,蒋介石又转到奉化县城的龙津中学读书,毛福梅进了竹新女校。这是一所新式学校,由奉化著名闺阁诗人王慕兰任校长。

为了鼓励女子上学,竹新女校吸收学生不限年龄。毛福梅是班级年龄最大的一个。当时毛氏已25岁,班级多数学生为十四五岁。

入学几个月后,毛氏感到自己年龄太大,与小姑娘坐在一起读书很难为情,因此,借口身体不好回溪口老家去了。此后,蒋介石把陈志坚(毛氏在竹新女校的同学)请到家里,教毛福梅学文化、写家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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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7年初,蒋介石由保定陆军学堂考取赴日留学。蒋介石去日后,夫妻关系日趋紧张,见面时经常发生口角,甚至不愿共枕同席。

据林绍楷的后人说:1909年,蒋介石从日本回家度暑假,不愿与毛福梅住在一起,林绍楷做了大量的工作之后,蒋介石方回家与毛氏同居。

正是那段同居岁月,毛福梅才怀了孕,蒋经国就是在这种背景下出生的。看来,蒋经国的出生,纯属是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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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介石与毛福梅的感情障碍,并没有因为蒋经国的出世而改善,反而更趋恶化。

据蒋介石1921年4月3日的日记记载:“余于毛氏,平日人影步声皆足以刺激神经,此次因事寻衅,又与我对打,实属不成体统,决计离婚,以蠲痛……”

由此看来,婚后的毛氏,性情也逐渐狂放,行走坐卧皆不淑女,甚至还敢与自家男人粉拳相向。

第二天,蒋介石便写了千余字的长信给毛福梅的胞兄毛懋卿,“缕诉决裂情形及主张离婚理由”。接着,把毛福梅赶回娘家。但是,蒋介石的母亲王采玉与毛氏相处很好,在婆母的庇护下,几天后毛氏又重返丰镐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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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介石在县城里听到这一消息,不禁大为恼火,怨及其母,当天的日记写道:“午正抵城舍,见颖甫来讯,知毛氏又回我家,心甚忿忿。母亲老悖一至于此,不仅害我一生痛苦,而且阻我一生事业,徒以爱子孙之心,强欲重圆破镜,适足激我决绝而已。”

5月3日,蒋回溪口,没有回家,外宿于武岭庵。蒋母庇护儿媳毛氏,使蒋介石极为苦恼,几次萌生出家为僧的念头。蒋在日记中这样记道:“环境难打破,只有出俗为僧而已。”蒋介石当然未做成和尚。

这桩由母亲一手承办的婚姻,蒋介石与毛氏终未成为幸福伴侣,在一地鸡毛的撕扯中,仇仇相向,甚至被逼到出家避祸的份上了,也是令人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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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介石如此对待毛福梅,也曾有扪心自问深感欠疚之时,他在1921年4月的一则日记中写道:

“我待毛氏已甚,自知非礼。”“以后,对母亲及家庭问题,总须不出恶声,无论对内对外,愤恨无似之际,不伸手殴人,誓守之终身,以赎昨日弥孽也。”

这可能就是蒋介石没有在此时与毛氏离婚的原因吧!

1927年底,宋美龄下嫁蒋介石,提出的条件之一,就是要蒋介石与元配毛福梅脱离夫妻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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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氏是蒋的发妻,蒋介石的唯一亲骨肉蒋经国又为毛氏所生。此时的毛福梅在蒋氏家族中的地位,已属不可动摇。

况且,她还是一个礼教观念十分浓厚的旧式女子,性格还不乏刚烈,所以,当1928年初,蒋介石回溪口与毛氏办理离婚手续时,遭到毛氏的断然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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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介石实际上也没有驱逐她出蒋门的意图,只是因为宋美龄非比别人,迫于形势,不得不办理离婚手续,使宋美龄争得一点面子,成为名副其实的“蒋夫人”。

最后,蒋介石不得不做出让步,毛氏离婚后仍住在溪口蒋宅,保持丰镐房主妇的地位,这才达成协议。奉化县批准了蒋介石与毛福梅离婚后,上海、宁波等各大报刊都登载了离婚启事。

此后蒋介石携宋美龄回到奉化时,住在武岭山脚新宅,取名“乐亭”。老宅丰镐房仍归毛福梅掌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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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2年, 蒋介石还为毛氏在村后地畈另筑了三间平屋,名“摩诃殿”,是纪念三房太公摩诃居士蒋宗霸的,作为毛氏拜佛诵经的家庵。抗战胜利后,此殿两边造了两层楼房,并改为武岭学校小学部。

宋美龄向来有晏起的习惯,蒋介石起床后,相隔一个半小时,她才起床盥洗。

每次蒋介石到奉化,常常清早起来,乘宋美龄晚起之机,悄悄去丰镐房尝尝毛氏做的早点,用完早点后,回转乐亭,宋美龄往往还在睡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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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氏擅长烧家乡菜,如霉干菜、芋艿头等等。蒋介石每次回乡,她都要为他送去芋艿头、雪里蕻菜干等,蒋介石的堂弟蒋周峰曾多次受毛氏委派给蒋送菜。

一天,蒋介石住在妙高台,蒋周峰送菜上山,通报进去后,出来的却是蒋的内务副官蒋孝菊。蒋周峰说:“师母(指毛氏)交代,菜一定要先生自己来接。”蒋孝菊说:“先生正在会客,没有工夫。”

蒋周峰坚持:“你再去禀报。”不一会,蒋介石出来,笑眯眯地接过菜,说:“好,好,你辛苦了。”

由此可以看出,蒋毛二人离婚后,相处得反倒比婚姻内还要融洽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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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镐房是蒋氏在溪口的祖宅。共有建筑面积1850平方米,大小房屋49间,基本上是旧式世家府第建筑。毛氏居住在西厢房。右平房6间,大部分有卫生间,设备较好,系蒋家自住或接待客人用房。

毛氏晚年因患血丝虫病,上楼不便,也住于此处,她的房间就在后门附近。1939年12月12日,日机轰炸溪口,毛氏出后门躲避,就在门外遇难。

毛氏殁后被埋在蒋家为纪念其老祖宗蒋宗霸(号摩诃居士)所建的摩诃殿前侧。墓前有一直立竖碑,正中刻着“显妣毛太君之墓”,上首刻“男经国敬立”,下首刻“吴敬恒拜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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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7年清明,蒋介石回溪口扫墓,一天清晨曾独自一人来到毛氏坟头,察看一番后,行三鞠躬礼以表敬意。然后,又携宋美龄来,宋美龄也在墓前行了三鞠躬礼。

1948年,蒋介石在溪口命令他的秘书沙文若重修蒋氏家谱,对他的祖先作了许多考证,而对毛氏的安排,却不知如何称呼才适当。

后来,还是由修谱大总裁吴稚晖建议,称毛氏为蒋母王氏的义女,是蒋介石的“义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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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被蒋经国娘舅毛懋卿闻知,曾数次赶到南京力争,并向蒋经国说:“你若知有生身母亲,不应承认此谱。”但蒋经国无可奈何。毛懋卿对他放声大骂,他只能硬着头皮听下去。

最后,蒋介石大笔一挥:“民国10年出为慈庵王太夫人义女。”这才正式确定了毛福梅在蒋家由发妻到“义姊”的地位。【参考文献《蒋介石外传》】

(图片来自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