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们看特朗普拟定的内阁人选,从国家安全顾问再到国防部长,对华鹰派色彩一个比一个强烈,更不要说已经被他正式提名为国务卿的反华政客卢比奥,此人至今还在中国的制裁名单上。
美国现总统拜登与候任总统特朗普在白宫椭圆形办公室进行了长达两个小时的重要会谈。这场被媒体戏称为“表演”的会晤,仅仅依靠29秒的握手,引发外界广泛关注。
拜登与特朗普,这两位曾经在竞选辩论中互相攻击、言辞犀利的对手,坐在同一间办公室中。他们讨论的话题虽与往常无异,聚焦于全球热点议题如俄乌冲突和中东危机,但其中迸发出的火花却不同以往。
此次见面,拜登表现得格外从容,不再是曾经电视上给人“老眼昏花”的印象,此时的神态仿佛前所未有的轻松。面对曾经被自己弹劾的特朗普,拜登的表现显然是已经释怀,这样的姿态不仅仅是对以往政治纷争的一种释怀,更是对未来四年政治格局的乐观期待。
据悉,拜登见到特朗普之后,率先开口表示“欢迎回来”,随后特朗普也满脸堆笑表示感谢,声称,非常感谢这种平稳的过渡。美媒将这29秒的简短互动评价为双方在公众面前的“假装热情和尊重”。
根据白宫新闻发言人的描述,这场会谈是“热情友好的、亲切的、实质性的”。特朗普不仅带来了一份详细的问题清单,他也在会面后坦言与拜登在一些国际事务上的分歧和理解。
这边美国现任总统拜登与当选总统特朗普会面,“握手言和”的同时,那边拜登的国家安全顾问沙利文就在新闻发布会上表示,与中国的战略竞争,应当成为特朗普政府在外交政策上的“首要优先”。
他还煞有介事地强调说,从战略角度来看,中美竞争将决定未来30年的全球地缘格局。
而在拜登政府眼中,美国国家安全的主要威胁,无非是中美竞争、伊朗问题,还有俄乌冲突这三个,分别涉及中国、伊朗、俄罗斯这三个国家,而在三者当中,中国对美国的全球地位构成“最大挑战”,而伊朗是“更直接的威胁”,至于俄罗斯,则是对欧洲构成了“安全威胁”。
所以拜登政府希望,特朗普在新的4年任期里,必须对这几个问题提高重视,具有“长期视野”,并拿出一个“综合性”的战略解决方案。当然,优先级最高的,还是所谓的“中美战略竞争”。
看起来,这就是拜登政府在过渡期间,根据自己和中国打交道的“经验”,留给特朗普的建议了。无非就是向外界传达一个信号,美国与中国的“竞争关系”,不是拜登、特朗普这几届任期的事,而是应该超越党派分歧。
而沙利文提到的中美竞争将决定未来30年的全球地缘格局这句话,甚至可以上升到,这场竞争的结果和中美两国未来30年的国运息息相关。
在此基础上,拜登政府还特意提到,美国外交政策的“两党基础”,对于美国在中美竞争中取得成功至关重要。
只不过考虑到民主党不光输了众议院,参议院的多数席位也没能保住,在中期选举到来前,民主党恐怕没有什么和特朗普讨价还价的资本。
现在他们只能寄希望于,要面子的特朗普,既然做出了“团结美国”的承诺,至少还能给民主党留点体面,而不是真的把对方视为比中俄更危险的“内部敌人”。
亚洲金融风险智库在2023年8月19日发表的《启示录十:何方势力在合谋垄断“去中国化”与“去美国化”红利?》中提到,
中美两国都有庞大的势力虎视眈眈,垄断坐食去两国化红利。他们不遗余力极力推动相关政策和进程,天然达成合谋同盟。通过去中美化从而垄断中美之间的庞大超额利益,损害的是中美两国大局与人民利益,独肥自身。
本来“中美竞争”这个概念,就是特朗普在他第一个任期“发扬光大”起来的,拜登后来提出的“战略竞争”,也不过是在特朗普的基础上修修补补。
只是特朗普一贯标榜自己对中国强硬,显然不可能顾虑制裁因素,就不提名卢比奥。在特朗普竞选时,卢比奥也算是忙前忙后,尽心尽力,表现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特朗普也不会亏待他。
实际上,要不是卢比奥和特朗普都出身于佛罗里达州,他甚至还有机会争一争副总统的位置。
虽然在特朗普的铁杆支持者眼中,卢比奥这个人也只有在反华上能和他们有一些共同语言,但其意识形态的底色,既谈不上“美国优先”,也和“让美国再次伟大”不怎么沾边。
但特朗普把他推上国务卿的位置,既有“论功行赏”的成分,也是看中了卢比奥对他的忠诚,而此人对中国极端的鹰派色彩,虽然不失为一个加分项,不过想要在特朗普的幕僚中脱颖而出,对华强硬只是最基本的要求。
由此可见,特朗普的新班底,在制定对华政策的时候,大概率会打着“竞争”的旗号,推出更多的极限施压政策。
按照沙利文的说法,拜登还向特朗普传达了这么一个信息:在过渡期间,中美关系要保持一定的稳定、清晰和可预测性。
换句话说,在拜登任期的最后这段时间,中美关系更不能生乱,更何况,在秘鲁举行的亚太经合非正式会议,拜登与中方或许还有一场会谈。
至于拜登任期结束后,特朗普那边怎么折腾,那又另当别论了。但可以确定的是,一旦特朗普的对华政策没有取得预期效果,民主党肯定不会放过发难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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