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包厢里已经来了二十多位亲朋好友,就等着老寿星到场了。"宋阿姨对服务员说着,一边往包厢里望了望,看到灯光下那张硕大的寿桌,心里不禁有些着急,"也不知道雨萱怎么还没把老太太接来。"
正说着,电梯"叮"的一声打开了,一位穿着旗袍的优雅老太太在女儿的搀扶下缓步走出。那件旗袍是上个月特意找裁缝定制的,腰身的设计恰到好处地勾勒出老太太依然挺拔的身姿。
林秋兰今年七十岁,保养得宜的面容上虽然有了岁月的痕迹,但那双眼睛依然明亮如初,眼角的皱纹里藏着数不尽的故事。她的大女儿沈雨萱特意请了假,陪她来到这家名为"盛世华宴"的高档酒店赴寿宴。
"妈,您看这酒店装修得够气派的吧?"沈雨萱一边搀扶着母亲,一边介绍道,"我可是打听好了才选的这里。"
林秋兰微笑着点点头,目光却若有所思地在酒店大堂里扫视着。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大理石地面映出人影绰绰。不知为何,这装潢华丽的大堂让她想起了四十八年前的往事。
那时的她才二十二岁,刚从师范学校毕业,满怀理想地报名参加了知青下乡运动。
那是1976年的六月,她来到了黑土地,在清溪屯生产队开始了截然不同的人生。
火车到站时已是傍晚,夕阳的余晖给大地镀上了一层金色。扑面而来的是浓重的泥土气息,混杂着庄稼的清香,让这个城里姑娘不禁皱了皱眉头。
生产队长推着板车来接她。那是一个老实人,说话不多,却很热心。他弯着腰在后面卖力地推着车子。
颠簸了一个多小时,他们终于到达了清溪屯。夕阳最后的余晖里,林秋兰第一次看到了这个将要生活两年的村庄。
"姑娘,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了。"队长指着一排平房说道,"这是知青点,屋里东西不多,你先将就着住。"
林秋兰站在屋前,看着这个即将成为她家的地方:泥土糊的墙面,木板钉的门,屋顶是厚厚的茅草。虽然简陋,但看得出来收拾得很干净。
"城里来的知青都住在这排房子里,左边第三间是个小伙子老张,右边住着两个姑娘小李和小王,你们有什么事可以互相照应。"队长打开了门锁,"明天一早就要下地干活,你今晚早点休息。"
屋子里的陈设很简单:一张木板床,一个衣柜,一张方桌,两把椅子。床上已经铺好了草席,还放着一床新棉被。这是生产队给每个知青准备的标配。队长的媳妇还特意送来了一盏煤油灯和一壶开水。
02
那晚,林秋兰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听着窗外此起彼伏的蛙鸣,怎么也睡不着。城里长大的她第一次离家这么远,想到未来的日子,心里不免有些忐忑。
第二天一早,鸡还没叫,她就被队长的大喇叭吵醒了。匆匆洗漱后,林秋兰跟着生产队的社员们下地干活。六月的艳阳高照,田里湿热难耐。城里姑娘哪干过农活,不一会儿就累得满头大汗,手上也磨出了好几个水泡。
"你这样握镰刀容易伤着手。"突然,一个温和的男声在身后响起。一个年轻人蹲在她身边,轻轻接过她手中的镰刀,"你看,要这样握,大拇指和食指要使劲,手腕放松,用力的时候才不会伤到手。"
林秋兰抬头看去,只见一张黝黑的脸庞,一双明亮的眼睛,笑起来时露出一口白牙。他穿着补丁摞补丁的蓝布衫,脚上是一双解放鞋,却掩不住周身的朝气。额头的汗水在阳光下闪着光,却不显得狼狈。
"我叫徐志刚,是老徐家的大小子。"年轻人笑着说,"你要是不会干活,可以问我。"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递给林秋兰,"擦擦汗吧,大太阳底下干活,要记得戴草帽。"
从那天起,徐志刚成了林秋兰在清溪屯最亲近的人。他教她插秧、收割,带她去村口的小溪边摘野菜,在她想家的时候给她讲些有趣的村里故事。
徐志刚是个心灵手巧的人,在生产队里有"万能工"的美称。他不仅干农活是一把好手,修理农具、木工活也都难不倒他。
见林秋兰住的房子在雨天总有水漏进来,他便抽空帮她重新修葺了屋顶。知道她害怕老鼠,他专门找来木板,给她做了个简单却结实的柜子,好让她把粮食存放得更安全。
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徐志刚总是想方设法给林秋兰一些小惊喜。
就这样,在日复一日的劳动中,在点点滴滴的关心里,两个年轻人的感情悄悄滋长。徐志刚待她,体贴入微却又不越界,让林秋兰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感受到了温暖。
那天晚上,知青点后面的小山坡上,蛐蛐儿声声,萤火虫点点。林秋兰抬头望着璀璨的星空,心里泛起甜蜜的涟漪。她知道,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地爱上了这个朴实的农村青年。
"秋兰,等这段日子过去了,我们就结婚吧。"在一个满天繁星的夜晚,徐志刚认真地对她说,"我知道你是城里人,我现在虽然穷,但我会努力,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我可以去学技术,去县里的拖拉机站当修理工。我什么都不怕,就怕你嫌弃我。"
林秋兰没有立即回答,但她的心已经被这份质朴的爱情打动。
她幻想着和徐志刚组建家庭的美好未来,他们可以在村里盖一间新房子,养几只鸡,种一院子的花。可是命运却跟他们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
1978年初,知青返城的政策下来了。林秋兰的父母在城里托了关系,要她立即回城。同时,他们还给她安排了一个对象,是本地机械厂的工程师。
"秋兰,妈妈求你想想清楚。"母亲的信上字里行间都是焦急,"你是城里人,能吃过苦,妈妈理解。但你总不能真的留在农村吧?你看看其他知青,哪个不是想方设法回城?趁着年轻,赶紧回来,对象我们都给你物色好了,是机械厂的技术科长,人品学历都不错,关键是有正式工作。你要是再不回来,好工作都给别人了。"
林秋兰坐在油灯下,一遍遍读着信上的字,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她何尝不明白父母的良苦用心?那时的她才明白,城市和农村之间的鸿沟有多深。即便是再深厚的感情,也抵不过现实的重压。
03
1978年的春节刚过,林秋兰做出了决定。她写了一封信,准备趁着徐志刚回老家探亲的机会离开。
"志刚,对不起......"她写下这封信时,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也许这样对我们都好。这两年,是我人生中最难忘的日子。我永远不会忘记在清溪屯的点点滴滴,永远不会忘记你对我的好。但是,我们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我配不上你这份真挚的感情,希望你能遇到一个更好的姑娘。祝你幸福。"
写完信,她趁着夜色离开了清溪屯,连一声再见都没有说。她以为时间会冲淡一切,却不知道,有些人一旦走进心里,就再也无法忘记。
返城后,林秋兰按照父母的安排,嫁给了机械厂的工程师。虽然生活安稳,但她总觉得心里少了点什么。
包厢里的寿宴正进行得热闹,亲朋好友的觥筹交错间充满了欢声笑语。突然,一阵争执声从外面传来,打断了宴会的欢乐气氛。原来是林秋兰的女婿康建国在前台跟服务员理论。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没点这么多菜,怎么账单上多出这么多?这松茸鲍鱼我们根本就没有点!七千多一道菜,这不是明摆着宰客吗?"康建国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怒意。
服务员面露难色,连忙解释:"先生,您稍等,我这就去叫经理过来处理。"
不一会儿,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快步走了过来。他身着笔挺的藏青色西装,举止从容沉稳,目光却透着几分温和。那张脸,带着几分英气,却又透着一股子质朴,让林秋兰莫名地感到熟悉。
"您好,我是酒店经理徐恒远。"他的声音让林秋兰觉得莫名熟悉。
当她抬头看到徐恒远的那一刻,整个人怔在了原地。
那张脸,那双眼睛,那说话的神态,都让她感到一阵心悸。尤其是那双眼睛,简直就是当年徐志刚的翻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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