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美国本质上已经是金融资本集团,特朗普的“制造业回流美国”不过是美国重塑世界产业分工体系的皇帝新装。
也许特朗普本人是渴望美国制造业再次兴旺发达,但他也很清楚美国已经失去了中低端工业发展的基础。
人工智能的兴起,给了他新的希望,可是他却在第一任期结束被赶下台。人工智能再次成了美国资本狂欢的盛宴,当他再次归来开始2.0时代的时候,人工智能已经成了一场科技泡沫。
美国的“新孤立主义”本质上是把美国科技与产业市场剥离,失去价值转换基础的美国科技实际上成了水上培植的鲜花,好看,但却没有任何价值和可持续性。
既然制造业无法回归美国本土,但却可以通过美国主导进行世界分工体系重塑再次稳固美国的主导地位。
比如逼迫美国以及欧洲日韩等国跨国企业从中国撤离产能,转向所谓美国的“友好国家”如印度,越南,墨西哥等。
把欧洲日韩的科技企业驱赶到美国,再通过美国跨国企业在海外重建一个可控的“美国工业”体系,就是特朗普最理想的战略目标。
通过美元周期收割世界财富随着美国信用不断透支,世界能源格局逆变的今天,已经是被证明了其不可持续性。
但是沉重的债务随时会给美国致命一击。
如果不能解决好美国国内金融资本与新兴产业资本日益尖锐的矛盾,如果不能迅速以美国跨国企业为骨干的海外工业分工体系,美国很快就将面临无米下锅的窘境。
候任美国副总统万斯所谓“向中国学习”背后正是这套逻辑。
学习什么?
中国的工业能力延伸战略!
对外,扶持美国可控的新产业分工体系,抽干传统制造业强国科技创新力量与高端制造业集中到美国,重新建立美国科技与高端制造业头部力量,重塑美元信用基础。
对内,通过所谓“政府效率”重组,缩减开支,延缓债务危机,为特朗普的海外制造业分工体系重塑争取时间。
但是特朗普的战略却有一个致命弱点,他要实现战略,就必须确保某种意义上的和平,那么他就必然要压缩美国军工复合体的利益。
一旦特朗普的国内与海外战略实施过程受挫,就很可能会导致美国国内金融资本与军工复合体资本再次联手,那么,特朗普不仅要面对战略受阻,还要面对自己的生命安全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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