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徐帅《年谱》和《历史的回顾》刊载的史料:

1934年11月,党中央和一方面军战略退却/长征至湘鄂西边,已经大规模行动,正行进在“浴血湘江”的路上。

在西北军委的领导和组织之下,四方面军接连召开了(毛裕镇)“党政工作会议”和(清江渡)“团以上高级干部军事会议”,以及“高级军事干部军事理论训练班”:由徐帅授课…。

高干军事会议着重讨论研究的,是“战略方针和作战计划”。徐帅按照之前与李主席“秉烛策对”构想,亲自拟制、详尽说明了《川陕甘计划》文案,提交会议讨论、研究;与会者“一致同意实施《川陕甘计划》,要求全体指战员坚决斗争,加紧工作,充实力量,冲破敌人的川陕会剿”。

因历史原因,《川陕甘计划》文献早已经落败于“时间长河及尘埃”。据当事人忆叙,其核心宗旨和基本指导思想是:“依托老区,发展新区,主要打击胡宗南部,重点夺取甘肃南部的碧口、文县、武都、成县、康县(嘉陵江上游流域),积极向岷州、天水(渭河上游流域)一带发展,建立新的根据地。”

蹊跷的是:四方面军“一把手”、川陕根据地“政治领袖”、党中央代表和西北军委张主席却没有与会,也没有“依惯例”作形势报告或会议总结,更没有就《川陕甘计划》公开亮明自己的态度……?

依徐帅忆叙:在“高干会”之前,张氏已经晓得了《川陕甘计划》;“(某天)张国焘和我闲谈,曾问我:你看将来该怎么办?”“如果刘湘再发起新的进攻,该怎么个打法?去汉中行不行?”“我说,西渡嘉陵江的战机已经丧失,敌人筑碉防御,我们再向南部一带发展,有很大困难。汉中地区是块盆地,南面有巴山,北面有秦岭,回旋余地不大,去不得。我看还是依托老区想办法好。”“因为是随便交谈,他对我的意见未置可否。”徐帅还说:据我观察,张国焘这时对老根据地已失去信心,只是没有明说罢了。

另据史料方面反映:实际上是在过了五个多月之后,徐帅方才对张主席企图“大彻大悟”!

这似乎表明:张氏当年于“会前会上”的蹊跷举动是专门针对《川陕甘计划》有意为之,以便随后根本性的改变《川陕甘计划》、让“计划”空有其名而埋下伏笔一一>详见“后文”。

或许是因为,受党中央和一方面军往西退却情势的刺激,张氏亦有了“动一功”心思;由于“往哪个方向动、怎么动”?他已经拿定了大主意。故徐帅“还是依托老区想办法”的回答,不是他想要的那一种…。在这样的话语状态下,城府深不可测的张主席对徐帅的“回答”,既然觉得扫兴,自然就不会再亮明态度,更不要说在大会上公开表态了。

客观地讲,张主席与徐帅间的对话是“不平等”的:“扫兴”、便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没有“态度”、即是态度!

真正让张国焘“为难”的,是怎么样才能找到一个既充分又适宜的“借口”,来让小十万人心服口服/心甘情愿“拖家带口”顺着他的指挥意志走?

过了略两月,一份党中央(1935年1月22日)来电,“给”了张国焘一个既充分又适宜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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