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春日的山野间,一个高大的身影挑着木工工具匆匆赶路。山风掠过树梢,带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哭声。
木匠驻足倾听,忽见不远处一片枯黄的野草中,闪过一抹暗红。他走近查看,竟是一块染血的布片,而这小小的发现,将他卷入一场出人意料的奇遇之中。
01
在滇南群山环绕的一隅,有个叫清溪村的小山村。村子虽不大,却有一个颇负盛名的木匠铺,铺子的主人程福生,人称福生师傅。他生得膀大腰圆,一身过人的蛮力,但左脸颊上有块紫黑色的胎记,像朵不祥的乌云,耽误了婚事。
程福生的木匠手艺在方圆百里都颇有名气,尤其是他雕花的功夫,连城里的富商都慕名而来。每当有人夸赞他的手艺,程福生总是说,这都是江大伯教的好。
这位江大伯名叫江守山,是五年前来到清溪村的。村里人都说他是个怪人,深居简出,不爱说话,却偏偏与程福生交好。两人时常凑在一起,江守山指点程福生木工活计,一教就是大半天。江守山的手艺显然更胜一筹,可他从不接活,只默默地看着程福生做工。
"江大伯,您以前是在哪里做工的?"程福生问过他好几次,江守山总是笑笑,摇头不答。
清溪村这几年来了不少外来人口,但谁都知道,村里最好的木匠活儿,还得找程福生。程家木匠铺开在村中心的老街上,门前一块褪了色的招牌,上书"福生木作"四个大字。开春以来生意尚可,程福生每日里忙得不亦乐乎。
这日正当他在给张员外家打制嫁妆,铺子里摆着几件半成品的箱柜,檀木的清香四溢。程福生一边用细砂纸打磨抽屉的边角,一边琢磨着图样上那些繁复的花纹。这些精细的雕花手艺还是江大伯教的,他一笔一画地描给程福生看,说这是江南一带最讲究的花样。
"福生,今天这雕花看着不错。"江守山倚在门框上,手里端着一碗热茶。
程福生抬头,憨厚一笑:"还得请江大伯多指点。这张员外家的嫁妆可不能马虎,他家小姐过两个月就要出阁了。"
"你啊,"江守山摇头笑道,"手艺是好,就是太实诚。这活儿换了别人,早就多要几两银子了。"
话音未落,街上忽然传来一阵喧哗。程福生放下工具,循声望去,只见一群人围在隔壁周家院门口。人群中央站着周寡妇,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正声泪俱下地说着什么。
周寡妇是三年前嫁到清溪村的,没过两年丈夫就染了重病去世。她生得标致,平日里打扮得花枝招展,没少招来闲言碎语。但她心思深沉,嘴上功夫了得,谁要是得罪了她,不出三天就能让那人在村里抬不起头来。
"我的天爷啊!"周寡妇扯着嗓子喊,"你们评评理,这程木匠,往常看着老实巴交的,谁知道竟是这种人!方才我在后院沐浴,一抬头,就见他躲在墙根底下偷看!"
此言一出,街坊邻居顿时议论纷纷。程福生听了,如遭雷击,连忙冲出铺子解释:"周寡妇,你这是诬蔑!我方才是在找掉在墙外的凿子。"
"呸!"周寡妇啐了一口,"亏你还是个手艺人,做出这等下流事来!我可是亲眼看见你蹲在那儿,眼睛都直了!要不是我及时发现,叫破了你的狗胆,谁知道你还要做出什么事来!"
围观的人群里,杨记商铺的伙计阿旺挤在最前头,一个劲儿地煽风点火:"可不是么!这程木匠平日里装得老实,原来是个色胆包天的!"
程福生又急又气,又不好跟个寡妇理论,只得连声分辨:"乡亲们,我程福生虽说生得丑陋,但也知礼数。这等有辱斯文的事,我是断断做不出来的!"
奈何周寡妇哭得梨花带雨,说得有鼻子有眼,加上她本就生得标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众人自然都偏向她。不出半日,这谣言就传遍了清溪村的大街小巷。
往后几天,程福生的日子越发难过。铺子里的活计一下子少了大半,就连平日里跟他要好的街坊见了他也绕道走。更让他伤心的是,张员外派了管家来退嫁妆,说是不能让个"不正经"的木匠碰女儿的东西。
这天傍晚,杨记商铺的阿旺在酒楼里喝得醉醺醺的,嘴上没了把门,嚷嚷着:"亏得周寡妇演得像,这程木匠这回可是踢到铁板了!"
同桌的酒客打趣问他是什么意思,他得意洋洋地说:"还不是我们掌柜的主意!那程木匠的宅基地可值钱了,我们掌柜的看上好些天了。这不,让周寡妇来这么一出,等程木匠在村里待不下去了,还不是得贱卖了地方?"
这话传到程福生耳朵里,他这才明白是中了圈套。原来杨福全一直想扩建店铺,看中了程家宅基地的位置,奈何程福生不愿意卖,这才设下这等毒计。
真相大白后,村里人虽然都知道是杨福全和周寡妇串通起来害人,但流言蜚语已经传开,程福生的名声算是被毁了。更何况杨福全在村里颇有势力,没人敢得罪他。
"福生啊,"一天晚上,江守山来看他,见他面前只有半碗清粥,心疼地叹气,"我听说山那边凤凰镇最近要修祠堂,你何不去那边试试?换个地方,说不定还能重新开始。"
程福生搅动着碗里的粥,犹豫不决:"江大伯,您这些年待我如亲子,我若是走了,您在这儿......"
"糊涂!"江守山打断他,"我一把年纪了,又无牵无挂,有什么不放心的?倒是你,大好年华,可不能被这些小人毁了前程。"
程福生抬头看向江守山,却见老人提到凤凰镇时,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神色。他似有所悟,又不敢确定,只得将这疑惑压在心底。
02
第二天一早,趁着天还没亮,程福生就收拾好了工具。临走时,他特意站在自家木匠铺前深深看了一眼。这门口的石阶是他爹生前踩出来的,门框上的雕花是他自己一点点刻的,如今却要离开了。
他选了条僻静的小路,这是山里人常走的捷径,虽然崎岖难行,却能避开大路上来往的行人。背着沉甸甸的工具箱,程福生踏上了这条不知通向何方的山路。春寒料峭,林间雾气缭绕,远处山顶露出一线曙光。
走到半山腰时,程福生忽然听见前方传来打斗声和女子的哭喊。他快步赶去,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女子正被两个彪形大汉追赶。
"救命!"那女子看见程福生,立刻朝他跑来。
程福生定睛一看,不由得怔住。这姑娘虽然衣裙破损,头发凌乱,但眉眼之间隐约让他想起了什么。更让他吃惊的是,女子背上的衣服被划开一道大口子,露出里面的刺青——一朵盛开的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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