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这边请，叶总。"包间的门被推开，一阵喧闹声传来。叶松站在门口，望着里面觥筹交错的场景，不自觉地整了整领带。
这一刻，他多希望自己能像往常一样，简单地完成一次普通的业务接待。然而命运总是喜欢开玩笑，在这个意想不到的时刻，给他安排了一场跨越十八年的重逢。
01
1998年的深秋，南城笼罩在一片湿漉漉的细雨中。叶松坐在轿车里，透过雨刷器来回摆动的缝隙，望着街边斑驳的砖墙。二十年前他离开这座城市时，这里还只有几条土路，现在已经建起了不少楼房，街边开起了洋快餐店。
一阵急促的提示音响起，叶松从口袋里掏出传呼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串数字，他熟练地在路边找了个公用电话亭回拨。电话那头是永兴实业的赵明强："叶总，到了吗？我们在明珠饭店恭候多时了。"
"快到了，抱歉让您久等。"叶松一边擦拭着镜片上的雨珠，一边回应道。他习惯性地挺直了腰板——作为锦华集团采购部总监，每一个细节都不容忽视。这次南城之行，不仅要考察新的合作方，还要敲定一笔关键的设备采购合同。
明珠饭店是南城最高的建筑，七层楼高，正门两侧立着气派的大理石柱子。
叶松记得小时候常和同学们站在饭店楼下，羡慕地看着那些西装革履的商务人士进进出出。如今他也成了其中一员，却总觉得少了几分当年的向往。
电梯来到六楼，服务员引领着他走向1088包间。推开门的瞬间，浓郁的烟酒气扑面而来。赵明强是个四十出头的男人，身着考究的西装，举手投足间透着南城新富人的气派。
"叶总，可算把您盼来了！"赵明强热情地迎上来，"今天谈得很愉快，这顿接风宴可得让您尽兴。来来来，给您介绍几位我们公司的业务主管。"
叶松的目光随着赵明强的手势扫过，突然在最后一个人身上定格。那张脸，那双眼睛，不正是——顾雨柔？
他记得很清楚，1980年的那个开学典礼上，顾雨柔代表新生发言。她说话时总是带着浅浅的微笑，声音清亮动人。后来的三年，她始终是年级里最出色的学生，无论是学习还是才艺，样样出众。那时的南城一中，多少男生都偷偷地在课本角落写下过她的名字。
可现在的顾雨柔，虽然依然端庄优雅，但眼神里却少了当年的那份灵气。她穿着米色的职业套装，脸上化着淡妆，看到叶松时，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叶、叶松......"她低声唤道，声音有些发颤。
"老同学？"赵明强眼睛一亮，"那感情好啊！顾主管，今天你多照顾照顾叶总。大家都是老同学，不用那么拘谨。"
02
包间里的气氛渐渐热络起来。赵明强给叶松介绍着永兴实业这些年的发展历程，说他们如何从一个小作坊发展成现在的规模。其他几位管理层也不时插话，谈论着南城的变迁。
只有顾雨柔一直安静地坐着，时而给宾客添酒夹菜，举手投足间都很得体，但总让人觉得有几分心不在焉。
叶松注意到，每当赵明强的视线扫过来，她就会不自觉地绷直身子。
"来，叶总，我敬您。"顾雨柔端起酒杯，走到叶松面前。她的手有些颤抖，杯中的液体晃出几滴，在桌布上留下暗色的印记。
叶松刚要接过酒杯，却见她脚下一个踉跄。他连忙起身扶住她，酒杯"啪"的一声掉在地上，碎成几片。
"对不起，对不起......"顾雨柔慌乱地要去捡碎片。
"小顾，你没事吧？"赵明强皱着眉头。
"我没事，我扶顾主管出去透透气。"叶松说着，扶着顾雨柔走出包间。
走廊里空无一人，顾雨柔靠在墙上，泪水无声地流下来。
"雨柔......"叶松欲言又止。走廊的灯光有些昏暗，照在顾雨柔脸上，更显得她憔悴。
"我没事。"她擦了擦眼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就是有些累了。"
叶松从口袋里掏出手帕递过去，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问道："当年听说你考上了A大，后来......"
"你还记得我爸爸吗？"顾雨柔打断他的话，"以前在化工厂当工程师，整天穿着那件旧工作服，就连过年都舍不得买新衣服。"
叶松点点头。顾工在南城是出了名的老实人，虽然是工程师，但从不参与应酬，一家人过得很是清苦。
"大二那年，厂里改制。"顾雨柔望着走廊尽头的窗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爸爸被迫提前退休，补偿金也没拿到多少。他整天闷在家里，后来......"她顿了顿，"后来摔了一跤，造成了脑溢血。为了给他治病，家里花光了积蓄，我只能......"
叶松握紧了拳头。九十年代的改革大潮，卷走了多少人的生活，而顾雨柔一家，不过是无数普通家庭中的一个。
"那现在呢？爸爸他......"
"托一位老医生的福，爸爸保住了性命，但左半身留下了后遗症。"顾雨柔深吸一口气，"我退学后先是在商场当营业员，后来做过会计，什么都试过。去年经人介绍认识了赵总，他说看我有能力，让我来公司做业务主管。"
叶松听出了她话里的无奈。
"如果你需要帮助......"
"不用了。"顾雨柔摇摇头，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这份工作，养活了我，也养活了我爸妈。赵总......"她顿了顿，"没亏待过我。"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开了，赵明强探出头来："小顾，没事吧？"
"没事，赵总。"顾雨柔立刻换上了职业性的微笑，"刚才有些头晕，现在好多了。"
03
回到包间后，叶松明显感觉到气氛变得微妙起来。赵明强话里话外都在暗示这次合作的重要性，其他几位管理层也不停地找各种由头敬酒。期间有人提到了一个价格问题，赵明强立即岔开话题，拿起酒瓶给叶松倒酒。
"叶总，这可是南城有名的十年陈酿，您得给我这个面子。"赵明强举起酒杯。
叶松看了眼坐在角落的顾雨柔，她正低着头整理文件，神情疲惫。
突然，叶松放下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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