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妈妈，书包挂好了吗？"小昊站在玄关，笨拙地提着已经收拾好的书包，显得有些焦急。自从上了特教班，他变得格外在意这些日常细节。
我蹲下身，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看着他清澈的眼神，心里泛起一阵酸楚。谁能想到，这平凡的日常，却是我格外珍惜的时光。
01
回想五年前，我遇见程子明时的情景仿佛就在眼前。
那时我们都在一家广告公司。他是新来的创意总监，总是不声不响地把工作做得很好。一次部门聚会，我们都喝了点酒。他送我回家，我们都有些微醺。那个夜晚，月色很美。
几周后，我发现自己怀孕了。告诉程子明时，他沉默了很久，然后说："我们结婚吧。"
但我犹豫了。我们才认识不久，彼此还不够了解。更重要的是，我那时正和相恋三年的男友张明宇处于分手边缘。张明宇刚拿到国外offer，准备离开。这个孩子的出现，让一切都变得更加复杂。
在那段混乱的日子里，程子明的表现让我逐渐安心。他总是默默地把工作安排得很好，午餐时会"碰巧"带多一份饭，加班时会在我桌上放一杯热牛奶。
"不管发生什么，日子都要好好过下去。"这是他第一次正式约我谈话时说的。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多，关于未来，关于责任。他说："我不想你觉得这是被迫的选择。如果你愿意，我会给你和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婚礼很简单，但程子明把每个细节都安排得很用心。他的母亲陈美华是位退休校长，看起来很严肃，但在婚礼上却展现出慈祥的一面："小柳，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程家的人了。"
小昊出生那天，我躺在产房里，看着他皱巴巴的小脸，觉得特别像程子明。那一刻，所有的忐忑和不安都烟消云散。婆婆抱着小昊，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遍遍地抚摸他的小脸。
生活平静地流淌，直到小昊四岁半时，我们发现了异常。
"阿姨，小昊现在还不太会说完整的句子，走路也不太稳。"幼儿园的张老师很委婉，"建议你们带他去医院做个评估。"
那是个阳光特别好的下午，我带着小昊去了市儿童医院。排队时，他一直乖乖地靠在我身上，时不时地玩着自己的小手指。
"先天性智力发育迟缓。"主治医生的表情很严肃，"这种情况...需要长期的康复训练。"
回家后，我把检查结果告诉了程子明和婆婆。婆婆的反应很大："不可能！我们程家几代都是知识分子，怎么会有这种问题？一定是你怀孕时没注意休息！"
程子明拉住激动的婆婆："妈，先别急，我们再多看几家医院。"
02
但事情在一个月前，有了意想不到的转折。
那天下午，我刚带小昊做完康复训练回家，就看到婆婆坐在客厅里，脸色很难看。她手里握着一份文件，见到我进门就站了起来。
"小柳，这是什么？"她把文件摔在茶几上，声音发抖。
我拿起文件一看，整个人都僵住了——那是一份亲子鉴定报告，显示小昊和程子明之间没有血缘关系。
一瞬间，往事如潮水般涌来：和张明宇的最后一面、第一次遇见程子明、医院的产检...所有的时间都混乱了。我使劲掐着自己的手心，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我早就觉得小昊的问题不可能出在我们程家！"婆婆的声音里带着愤怒，"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们？"
那天晚上，程子明回来后，我拉着他的手想解释，但不知从何说起。他只说了一句"我需要时间想想"，就去书房关了门。
日子一天天过去，家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
程子明开始频繁加班，回家也很少说话。有时他看着小昊发呆，眼神里充满困惑。婆婆不再来家里，打电话也总说自己身体不舒服。
这段时间我开始不由自主地注意到一些以前从未在意的细节。
小昊特别喜欢画画，总是画些奇怪的几何图形。有一次他指着自己画的三角形说："这是塔。"我的心突然揪了一下——张明宇是学建筑的，最爱画各种尖顶建筑。
有天整理旧物时，一张照片从书里掉了出来。那是六年前的夏天，我和张明宇在海边的合影。照片里，他穿着深蓝色的T恤，露出标志性的微笑。我正要收起来，小昊却从我手里抢过照片，开心地说："这件衣服好看！"
很快，我发现小昊总喜欢挑深蓝色的衣服穿。
小昊还特别爱吃芒果，每次超市都要买。程子明不喜欢芒果的味道，我也不常吃。但张明宇最爱芒果，曾经还专门学过怎么挑选。
更让我困扰的是，小昊偶尔会用左手写字。程子明是标准的右撇子，我也是。但张明宇是个天生的左撇子。
一天午后，小昊在阳台玩玩具飞机，阳光照在他侧脸上。那个瞬间，他专注的表情，微微皱起的眉头，都像极了记忆中的另一个人。
我开始翻找所有能找到的旧物：照片、票据、病历。试图从这些零碎的记忆中找到一些线索。但每一次寻找，都让我更加困惑。
夜深人静时，这些巧合像涟漪一样在我心里荡开。我告诉自己这些都是巧合，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疯长。
03
这天早上，我终于鼓起勇气约程子明见面。
"子明，我们聊聊吧。"我不敢看他的眼睛。他坐在对面，目光深沉。
"我...我想再做一次鉴定。"话一出口，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许久，他才开口："为什么？"
"我需要真相，你也是。"
他看着窗外，轻声说："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小昊的习惯，他的性格，甚至他生病的原因......"
我抓紧衣角："你是不是也发现了什么？"
程子明深吸一口气，"算了，去做鉴定吧。"
医院的走廊还是那么长，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得让人喘不过气。样本采集时，小昊很乖，大概是已经习惯了各种检查。他朝我们笑了笑，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那一刻，我的眼泪差点掉下来。
"需要等一周。"护士说。
这一周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
每天晚上，我都会偷偷去看小昊。看着他熟睡的样子，我忍不住去数他的睫毛，看他的眉毛，想从这些细节里找到一些确定。
终于，医生打开了那个印着红章的文件袋。
当医生拿起那份报告时，我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程子明站在我身边，呼吸明显变得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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