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沈明志，你今天下班有事？销售报表还是一团糟。"姜涛把文件摔在办公桌上，"明天齐总要查，你就这态度？"
"我要去顾总家。"沈明志继续整理着桌上的文件。
"你是真不开窍啊？"姜涛嗤笑一声，"人都走了，你去这一趟又有什么用？"
沈明志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八点四十分。自从顾仲林去世的消息传来，整个公司的气氛就变了。新官上任的齐向东可不是好惹的主。
01
锦华国际贸易有限公司。作为一家深耕外贸二十年的老牌企业，他们见证了一个时代的起落。沈明志在这里已经熬了五年，从一个充满理想的应届生，变成了同事口中"不懂变通"的老实人。
"听说了吗，明天齐总要开部门大会。"茶水间里，林小月压低声音，"我表姐在他之前的公司做过，说他最讨厌老油条。"
"可不是，"徐雯端着咖啡，"昨天我特意打听了，他在上家公司第一个月就裁了一半老员工。"
"还说呢，"姜涛凑过来，"我刚看到程经理在准备PPT，听说要汇报这季度的业绩排名。"
销售部的程锦，四十岁出头，在公司干了十二年。顾仲林在世时，是出了名的老好人，从不为难下属。可现在，他比谁都积极。
"沈明志在哪呢？"程锦突然出现在茶水间门口，"那个意大利客户的合同谈得怎么样了？"
"还在沟通，"沈明志放下水杯，"客户对价格有些异议..."
"异议？"程锦皱眉，"姜涛上周不是都谈妥了吗？"
姜涛得意地瞥了沈明志一眼："是啊，我都说了，这单子得让会来事的人去谈。"
沈明志没说话。那个意大利客户他接触了三个月，早就摸清了对方的需求。可在顾总去世后的混乱中，姜涛趁机把客户抢了过去。
"行了，这单子就交给姜涛负责。"程锦说完转身离开，又回头补了一句，"对了，明天的会，每个人都要准备五分钟的述职报告。"
晚上九点，顾仲林的别墅。
门口停着几辆豪车，都是顾仲林生前的老朋友。客厅里放着遗像，顾仲林穿着深色西装，目光温和。
"小沈来了。"顾仲林的夫人赵雅芝正在和几个老人说话，看到沈明志，眼里闪过一丝欣慰。
沈明志把白菊花放好，默默站在一旁。记忆回到上个月，顾总还在医院体检那天。
"你小子啊，太死板了。"顾仲林躺在病床上，还在操心公司的事，"做生意要懂得变通，但不能丢了底线。这个度，得自己把握。"
"公司就你一个人来？"赵雅芝递过来一杯热茶，打断了沈明志的回忆。
"他们...可能都比较忙。"
"忙？"赵雅芝苦笑，"上周你顾叔住院，程锦不还带着部门来看望，说什么'一定会好好照顾老领导'。这茶还没凉呢，人心倒是凉了。"
沈明志沉默。他想起那天，程锦特意组织部门凑了两万块买补品，姜涛更是殷勤，非说要每天来医院陪床。
可这才多久？顾总前脚刚走，后脚齐总一来，那些曾经献殷勤的人就把老领导抛到脑后。
"你还记得去年那个澳大利亚的大客户吗？"赵雅芝突然说，"就你一个人发现合同里的漏洞，非说不能签。后来还真让你说中了，要是签了，公司起码亏两千万。"
沈明志点头。那时候其他人都说他太计较，错过了拓展市场的好机会。可顾总却专门为这事开了个表彰会，说这才是真正为公司着想。
02
第二天的会议室。八点五十分，齐向东已经坐在了主位上。
"昨天，我看了近两年的业绩报表。"齐向东敲着桌子，"说实话，很失望。去年我在德国的时候，他们的增长率是我们的三倍。"
程锦赶紧递上一份文件："齐总，这是我们部门的改革方案。"
"好，"齐向东扫了一眼，"从今天起，所有超过八十万的订单，必须经过我审批。另外，销售提成全部推倒重来，实行末位淘汰制。"
办公室里一片哗然。
"沈明志，"齐向东突然点名，"你负责的意大利蒙德公司那个订单，为什么迟迟没有进展？"
沈明志刚要解释，姜涛抢着说："报告齐总，这个客户现在是我在跟，已经谈得差不多了。"
"哦？"齐向东挑眉，"进展如何？"
"客户同意我们的报价，下周就可以签合同。"姜涛得意地看了眼沈明志。
"很好，"齐向东点头，"这就对了，做生意就要雷厉风行。不能像某些人，婆婆妈妈的。"
会后，茶水间里议论纷纷。
林小月压低声音："完了完了，这下真要变天了。"
"可不是，"徐雯插嘴，"听说齐总最讨厌拖拖拉拉的。"
"沈明志啊，"程锦突然出现，"你这个月的业绩排最后，要是再不努力，可就..."
一个星期后。
"不好了！出大事了！"程锦冲进办公室，脸色铁青，"蒙德公司要毁约，还要索赔五十万欧元！"
姜涛瘫坐在椅子上："不可能啊，他们明明同意了的。"
"什么同意？"程锦暴跳如雷，"你知不知道他们的生产线要求？交期延误一天就要赔十万欧元！"
沈明志默默打开电脑，调出三个月前的谈判记录。他记得很清楚，蒙德公司是一家百年老厂，最看重的就是交期。
"齐总让你去处理，"程锦指着沈明志，"你之前接触过这个客户，看看能不能补救。"
沈明志叹了口气，拨通了蒙德公司采购总监马可的电话。
"晚上好。"
"沈？是你？"电话那头的意大利人显然很意外，"我记得你，三个月前是你在负责这个项目。"
"是的，关于这次的问题，我想跟您当面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你们的报价比市场低百分之三十，现在连最基本的交期都做不到，这不是耍我吗？"
沈明志深吸一口气："您还记得去年在米兰的展会吗？顾总跟您聊过智能制造的事。"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
03
凌晨一点，齐向东的办公室。
"你确定能行？"齐向东看着沈明志的方案。
"可以试试，"沈明志指着数据，"蒙德公司最近在推智能工厂改造，我们可以用新的物流方案，虽然成本会高一些..."
"高多少？"
"百分之二十。但如果能帮他们打造样板工厂，后续的订单..."
齐向东打断他："你怎么知道他们在搞智能改造？"
"去年米兰展会，"沈明志递上一张照片，"顾总和马可谈了很久，我做了会议记录。"
齐向东接过照片，陷入沉思。
两周后的一个周三早上。
办公室里一片安静，大家都在为昨天齐总说的末位淘汰制发愁。沈明志正在整理蒙德公司的新方案，突然"砰"的一声，程锦踹开了办公室的玻璃门。
"我的天！"林小月被吓得差点打翻咖啡。
"沈明志！"程锦气喘吁吁，领带歪在一边，额头上全是汗，"你小子，你小子可以啊！"
整个办公室的人都抬起头。程锦这个老油条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今天怎么激动成这样？
"程经理，出什么事了？"姜涛赶紧凑过去，心里暗想，不会是蒙德公司的事情闹大了吧？
程锦深吸一口气，扯了扯领带："蒙德公司..."他故意拉长了音调。
办公室里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徐雯悄悄掏出手机，准备录音，这种大瓜可不能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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