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的先皇也看着这边,似乎眼含期望。
半响,纪灵然却是漠然道:“……我不愿意。”
先皇一愣,指着她便怒骂:“狼心狗肺的东西!我是你亲爹!”
纪灵然罔若未闻一般,面色如常,心却仿佛被撕裂,疼痛万分。
她明白,若是表现得在乎,为了报复她,萧谨行定会千方百计地凌辱父皇。
她不敢相认,也不能相认。
门被关上,骂声仍钻进纪灵然耳中:“一切都是因为你!你这该死的祸害!”
萧谨行满目讥讽,冷笑道:“果然是个冷血无情的贱人,连血亲都弃之如履。”
纪灵然低着头,手攥的极紧:“大人所言极是,隔天,她果真就大病初愈。
而父皇却病了半月才好,吓坏了所有人。
“安贵公主”
寓意祈求纪灵然一生都平安高贵。
这是一位父亲最真挚的祈愿。
纪灵然猛然睁开眼,不假思索便掀开了车帘。
“停下!”
忽然看见纪灵然的那张脸,马夫吓了一跳,忙拉停了马。
“怎么了,小姐?”
纪灵然双目通红,脸上泪痕仍未干,与面上的疤痕从横交错,好不吓人。
她说:“回京城!”
头儿,事情好像和那个人说的不一样。”
有狗腿子见势不妙,就凑到为首那人耳边低语:“如果这位当真是军属,我们怕是……”
“之前给我们递消息那人半路就跑了,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位的茬子硬,所以对方才故意拿咱们当抢使?”
“对对对!头儿,要不……咱们撤吧!咱不能为了他那十来块钱儿,把咱们兄弟也整到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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