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当船员是个苦差事,出一趟海,少则半年,多则一至两年,终日在海上颠簸,吃不到新鲜蔬菜水果,与亲人朋友断了联系,缺少娱乐活动,还随时有翻船丧命的风险。
招不够人,船长李成全很苦恼,眼看离出海的日期越来越近,只有加钱了,他打出“两年挣十万”的招聘语,终于招到了33个人。
本来招了35人,有一人临时家里出了事,还有一人摔断了胳膊,就没上船。
另外,船上最初招的厨师是个姓严的师傅。那时人还没招够,先来的人就在船上等着,有一天晚上,其他人正在玩扑克,这严师傅突然大喊“杀人了,杀人了”,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内,他都不停嘟哝着这话,船长狠骂了他一顿,才勉强噤了声,坐在一旁看他们玩。
到了凌晨一点左右,外面刮起了五六级大风,严师傅突然就冲了出去。船长怕他出事,叫了两人跟着他,结果就看到他跳下船去了。船长赶紧把打牌的人都叫出,摸黑把他捞了上来。
第二天,船长就让和严师傅相熟的人把他送回去了。这人和严师傅是老乡,说他小时候脑袋受过刺激,偶尔会犯病。船长说出海时间那么长,他途中犯病可麻烦,终是没要他,又找了个姓夏的厨师。
为此,前面下船的两人,加上严师傅,侥幸逃脱了这次血腥的屠杀,应了那句“冥冥中自有天注定”。
更诡异的是,替换严师傅的老夏,日后成了船上第一个遇害的人。
这33个人里,船长李成全怕出去后管不了下面这些人,招人的时候,特意弄了些亲友过来,两名副船长付忠、王用波和两名轮机长温豆、王远龙都是他的人,加上他和后来招的老夏,总共6人。
这些人里有一大半都是第一次出海,刚开始一段时间,大家都比较兴奋,处得也还不错。每天打牌、钓鱼、喝酒、吹牛,聊彼此的过去,也畅想着回来后拿到钱准备做些什么。
可当时间一长,新鲜感过去,这个临时拼凑起来的团体就出现了摩擦,逐渐分裂成了几个小团队。
1.以船长李成全为代表的管理层。
2.以刘桂多为代表的东北帮。刘桂多是个烟鬼,上船时带了165条烟(都是赊账),一天抽三包。他当过兵,有些本事,在船上钓鱼钓得最多,心思重,有点目中无人。
3.以包得为代表的蒙古帮,他们经常聚在一起用蒙语交流,别人都听不懂。
剩下一部分属于中立的散兵。
船舱的鱼装满后,开始卖给收购船。搬鱼全靠人工,效率很慢,赶上卸货的话,经常两天一夜不休息,慢慢的,人就疲倦了、厌烦了,心态变得浮躁。
有人开始偷懒,船长看不过眼,大声责骂,后面直接动了手,还扬言要把不干活的人扔下海去。这里就积了怨。
后来不知谁传出消息,说招聘时对外说的“两年十万”并不准确,除去所有其他费用,最多到手四五万。这样算下来,出趟海就太亏了,刘桂多知道船长不可能返航,就表达出想坐其他船回去的意愿,船长不同意,还说:“你们没有船员证,出来的时候是公司想了办法过的关,现在坐其他船回去,被检查出没证,就是偷渡,要坐牢,你们只有跟着我干!”
刘桂多脾气大,感觉自己被骗了,既然你说不能坐其他船回去,那老子就劫了你的船,逼着你返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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