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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自由,多少罪恶假汝之名以行!”这句产生于法国大革命时期的名言,如今已成为全世界通行的病症。

其实不只是自由,平等、民主等一系列充满美好理想的词汇,在现实世界中都无法避免“被罪恶假名”的厄运。而在这三个极易被利用的词汇中,尤以民主的被利用危害最深。自由与平等不可能凭空出现,它们必须在现代民主的土壤中才能生存。因此,民主被污染,则代表着自由、平等的无法生根。

然而,当下世界却是一个“民主观”极其混乱的时代。很多人,甚至包括许多政治精英,只知“民主”的表面意思,而从不理会“民主”的文化真谛。尤其是那些巧言令色者,在他们的重新阐释与包装下,民主拥有了五花八门的形式,甚至连“法西斯”都能被伪装为“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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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普通民众,对于民主的误解往往摆脱不了以下三种:

误解1:将民主理解为“人民的统治”

——可谁是人民,谁又能代表人民?“人民”这个词太大太宽泛,甚至有些空洞,这导致民主的口号终是无根浮萍。我们无法找到确切的人民是谁,人民就永远无法实施自己的统治。

误解2:将民主定义为乌托邦的“直接民主”

——直接民主只存在于乌托邦的幻想中,它满足了每一个人对“民主权利”的渴望,却忽视了现实运作的种种漏洞与残酷,这实际上是对“人性”的一种妥协。现实中,直接民主往往会产生多数人的暴政,而排斥了社会精英的民主,最终只能是一场乌合之众的狂欢。

误解3:认为“民智未开”,民主根本不现实

从清末开始,就有人呼喊“民智未开,我们根本没有实行民主的土壤”,那时的革命者便以尖锐有力的语言回击到:“民智未开,则以革命开之。”“民智”时常被用作一个回避问题的借口,也常常被统治者利用。然而,我们除了跳到水里学习游泳,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对民主的误解远远不止以上三点,上至社会精英,下至普通民众,无数人都在混乱的民主观内延续着错误,而错误的民主观必将导致民主的错误,从而引发一场更大的政治与社会灾难。

为此,在今天这样一个无数概念开始混淆曲解,各种形色的价值如迷雾般纷扰民众的时代里,诚挚推荐一部当代厘清“民主观”的最重要著作:美国著名政治思想家乔万尼·萨托利所著《民主新论》。

这是一部专为“民主观混乱的时代”而产生的著作。在本书第一卷第一章,作者就直指民主观混乱时代的症状,为我们重新厘定民主的概念、规则、文化与制度内涵。本书上卷以“当代论争”为题,聚焦现实,下卷以“古典问题”为题,溯源民主的经典历史与论争。

在书中,自由主义、民主主义、激进主义、社会主义、威权主义、个体主义、集体主义、民主专政,被作者悉数比较辨析;人民、精英、民主、资本、革命、乌托邦、专制、独裁等概念被重新讨论。本书不仅仅是一部饱含新见的理论之作,更是一部深刻反思现实、指导现实的警醒之作,正如作者在开篇所言:“我所关心的是应用理论,是理论怎样同实践发生关系以及怎样变成实践。”

本书出版半个多世纪以来,经典不衰,被誉为“二战以来关于民主最为重要的理论分析。”本书中文版首版于1992年,但在当时“尺度之大、论述之新”只能作为“内部读物”发行,并被删去了某些章节。直至后来几经争取,无删减版竟得以公开出版,得知消息后,某中央办公室还第一时间预定了此书。

本书由国内知名翻译家冯克利先生与阎克文先生共同翻译,全译无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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