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的计划生育最严的那几年,我得以光明正大地顺利出生。据说我的到来,让父母兴高采烈,恨不得把左邻右舍都请来,宣告我的存在。而村里其他有生二胎的人家,不得不东躲西藏,逃避罚款。
其实,并非我的家里有权有势,能够肆意而为。在那个年代,能够作为家里的老二大张旗鼓地来到世上,完全是因为我的哥哥,用村里人的话说,就是那个先天性脑病的傻子。
也许因为哥哥的存在,让父母也连带着受尽了白眼和耻笑,因而,从我出生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像珍宝一样,被父母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至于哥哥,母亲不允许他进我的房间,不允许他碰我,担心我会受到伤害。就连吃饭,哥哥也只能单独在自己的小屋里吃。
随着我一点点长大懂事,我发现哥哥总是偷偷地在远处望着我,只要对上我的眼神,他就咧开大嘴笑个不停,口水便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其实哥哥也曾被深深地疼爱过,但是那样的美好只存在他生病之前。检查出脑病后,爷爷奶奶撒到母亲身上的怨气,便被母亲强加给了哥哥,稍有不顺心哥哥就会挨打。
夏天来了,天气热得让人发慌,能在树荫下舔着冰凉凉的冰棒,是我认为那时候最美好的事情。可是家境拮据,一日三餐都要费力算计,哪里有钱吃冰棒。
看到哥哥馋得口水直流,那些孩子一边吃着冰棒,一边哄骗哥哥,许诺哥哥学狗在地上爬,就把冰棒给他。然而哥哥学了狗爬,却不仅没有得到冰棒,还被骂傻子缺心眼。
哥哥愣了几秒,以从来没有的灵敏,从地上一跃而起,劈手夺过冰棒,一溜烟向家里跑去。大夏天,冰棒不断融化,等他跑回家时,就只剩下孤零零的小木棍了。
趁着母亲没注意,哥哥把冰棒举到我面前,着急地连连说:吃,吃,弟吃。 母亲的眼中只看到一根小木棍,她冲过来一把将哥哥推开。
哥哥摔倒了,小木棍也掉在了地上,在宁静了数秒之后,哥哥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委屈且无助。
智商虽然低,哥哥毕竟是个男子汉,随着年龄的增长,他长成了一个身体壮实的小伙子,于是,因为有哥哥罩着,我的胆子也越来越大,我知道惹了事,哥哥有把子蛮力气,我吃不到亏,被告了状回到家父母问起来,也每次都是哥哥扛着。
我一直都知道,自己这个傻子哥哥,最大的期望就是我能叫他一声哥,然而自小到大对于“傻子他弟”的称谓憎恶至极,连带着只要看到傻笑的哥哥,我的心中就充满了怨气,“哥哥”二字更是叫不出口了。
在又一次因为“傻子他弟”这个称呼和别人扭打起来的时候,我被同学压在身下,无计可施之时,身体的重量突然消失了,接着一声惨叫,有人被轻飘飘地抛了出去,
是哥哥,拎起那个男孩,将其摔断了2根肋骨。
那天,我和哥哥并排跪在地上,当父亲手里的竹竿无情地落下来时,哥哥趴在了我的身上,忍着痛说:打,打我。
那是我第一次清晰地叫了他一声哥,我看到他的眼里都是泪水,却咧开大嘴一直幸福地傻笑着......
时间就这样缓缓地流淌着。
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那天,父母的笑容写在脸上,哥哥也高兴得手舞足蹈。现在没有人再叫他傻子,而是叫他“大才子他哥”。
父母表达快乐的方法就是请村里的人吃席。我们这里讲究席可以差点,酒却不能将就。于是,父母从姑姑那借了钱,特意去城里置办了当时上好的王祖烧坊限量款【传家】酱香型白酒。
一喝之下,村里的人都傻眼了,以往喝过的那些散装酒太过逊色。这独特的酱香、醇厚的口感、细腻的回甘、悠长的韵味,每个人都对这款白酒赞不绝口。
好东西都是有原因的。王祖烧坊的品牌驰名中外,其酿酒基地坐落于贵州省仁怀市茅台镇赤水河上游的下坪村,位于茅台镇酱酒的核心产区。具有生产和储存优质酱香白酒的强悍实力。酿出来的美酒,喝到嘴里不口干,不上头,而且脾胃舒畅,是一款健康养生的好酒。
王祖烧坊酱酒,历经了十四代传承,有着三百多年专注酱酒的工匠精神,凭借着得天独厚、与生俱来的天时地利,让一坛坛茅台镇土著酱酒从大西南的崇山峻岭中缓缓走出,播撒着酱酒文化的神奇魅力。
好酒离不开优质原料,王祖烧坊的传家系列也不例外。选自茅台镇本地的农家特产红缨糯高粱,颗粒饱满,皮厚结实,能经受住多次蒸煮,正是由于有了它,茅台镇酱酒才有了纯正的酱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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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酒还离不开优质山泉水,取自茅台镇美酒河的河水,经过多道工序层层过滤,去除掉有害物,保留了人体所需的微量元素矿物质,形成的天然山泉水十分有利于酿酒,所酿之酒醇厚馨香、清冽甘美,一喝过后回味无穷。
全村人都夸父母的操办在全村开创了历史,至少这酒水排得上第一。
父母一脸自豪,说孩子出息,酒席当然也不能落色,把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王祖烧坊品牌的历史喋喋不休地讲着。
哥哥怯怯地望着我和我手中的酒,我倒好了两杯酒,在酒的香气中,我轻轻地说:“哥,以后,父母就要靠你来照顾了,这杯酒我敬你。”
哥哥显然没有料到这些,他慌乱地接过酒杯,依然磕磕绊绊地说:放,放心。笑脸上流下了一行又一行的热泪,我也哭了,第一次将哥哥紧紧地抱住。
如今,我已经深深地懂得,“兄弟”二字的含义就是先有哥哥,才有弟弟,没有哥哥,就没有我。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做哥来哥做弟,我也要像哥哥保护我一样,保护哥哥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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