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爸,我给您带了家乡特产!"陈明宇站在老家门口,手里提着大包小包,身旁的女友张雨荷笑盈盈地看着这个朴实的农家小院。

院子里,几只老母鸡正悠闲地啄食着地上的谷粒,一切都和八年前他离开时一样,连那扇略显破旧的木门都未曾改变。

陈明宇心里五味杂陈,这些年他在外打工寄回的钱,难道都没用来修缮房子吗?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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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初春,阳光暖暖地洒在陈明宇肩头。这个已经在深市打拼了八年的年轻人,终于鼓起勇气带着女友张雨荷回老家探亲。从火车站到村里的路上,他一直在给张雨荷讲述自己的家庭往事。

"我妈走得早,那年我才十六岁。"陈明宇望着远处的青山,眼神有些迷离,"她走之前一直念叨着让我照顾好爸和弟弟。那时候我就发誓,一定要让家里过上好日子。"

张雨荷轻轻握住他的手,"你做得很好。这些年,你从没亏待过家里。"

"是啊,我记得刚去深市的时候,在建筑工地上干活。"陈明宇说着,不自觉地摸了摸肩膀上的老茧,"那时候工资虽然不高,但我省吃俭用,每个月都要寄两百块钱回家。后来跟着师傅学了技术,工资涨了,寄回家的钱也跟着涨了。"

拐过一道弯,远处的老屋出现在视线里。陈明宇的脚步不自觉地加快了。他记得自己最后一次回家还是五年前,那时候屋顶漏水,他还特意寄了一笔钱回来让父亲修缮。可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心里一沉——屋顶的瓦片依旧残破,墙壁上的裂缝似乎比以前更大了。

自从母亲去世后,家里就只剩下年迈的父亲陈大山和弟弟陈明杰相依为命。作为长子,陈明宇一直把赡养父亲、照顾弟弟视为己任。每次寄钱回家,他都会写一封详细的信,交代钱该怎么用:修房子、买化肥、给弟弟交学费...可眼前的景象,却与他想象中的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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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宇,你可算回来了!"陈大山颤巍巍地从堂屋里走出来,满脸的皱纹里写满了岁月的沧桑。老人穿着一件打着补丁的棉袄,裤腿上还沾着泥巴,显然刚从地里回来。

"爸,这是雨荷,我女朋友。"陈明宇笑着介绍道。他注意到父亲的身形比上次见面时又瘦了许多,心里一阵酸楚。

张雨荷赶紧上前搀扶住老人,"叔叔好,我经常听小宇说起您。您放心,小宇很懂事,从不乱花钱,每个月都惦记着家里。"

陈大山慈祥地点点头,"好,好,快进屋坐。"

走进堂屋,陈明宇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屋里的陈设简陋得令人心疼,除了几个老旧的木椅和一张缺了漆的方桌外,连台电视机都没有。墙角的泥墙还裂开了几道缝,显然多年未修缮。厨房里飘来一股咸菜的味道,那是他们老家最普通的佐餐菜。

"爸,我这些年寄回来的钱,您都用在哪了?"陈明宇忍不住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老人愣了一下,浑浊的眼睛里露出疑惑的神色,"什么钱?你不是一直在深市打工吗?"

"爸,我这八年来每个月都寄钱回来啊!一共寄了四万多块钱,您收到的汇款单我都留着呢!"陈明宇急忙从包里翻出一沓汇款单,那是他这些年来珍藏的证据,每一张都代表着他对家的牵挂。

陈大山接过汇款单,手微微颤抖:"小宇,我真的没收到过这些钱。"说着,老人的眼眶红了。

一阵沉默在堂屋里蔓延。屋外的老母鸡还在咯咯叫着,春日的阳光透过窗户斜斜地照进来,将地上的影子拉得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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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雨荷看出了事情的蹊跷,轻声说:"小宇,我们去邮局查查吧。这么多年的汇款记录,总该查得到。"

陈明宇攥紧了手中的汇款单,点了点头。临走前,他回头看了看坐在堂屋里的父亲,老人佝偻的背影让他心如刀绞。

镇上的邮局还是那间老房子,但设备已经更新了。邮局的张主任认出了陈明宇,这些年来,他经常经手陈明宇的汇款。

"小宇啊,你可算回来了。"张主任笑着说,"你是最孝顺的,这些年一直坚持给家里寄钱。"

"张主任,能麻烦您查查这些汇款的领取记录吗?"陈明宇将汇款单递了过去。

张主任仔细查看着电脑记录,突然皱起了眉头:"这些汇款确实都已经被领走了,而且..."他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陈明宇追问道。

"而且都是同一个人领的。我们这里有监控录像,要不要看看?"

调取监控录像后,陈明宇懵了,他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他的亲弟弟陈明杰。每一次,弟弟都会拿着假造的委托书来领取汇款,然后若无其事地离开。画面里的陈明杰看起来总是很着急,仿佛在躲避着什么。

"怎么会这样..."陈明宇喃喃自语,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他想起了这些年来弟弟的来信,字里行间总是说家里一切都好,让他安心在外打拼。原来,这一切都是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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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脚步声。陈明杰推开院门,看到堂屋里的情形,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没想到哥哥会突然回来,更没想到自己的秘密会在这一天败露。

"哥..."他的声音微不可闻,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

"为什么?"陈明宇死死地盯着弟弟,声音里充满了压抑的愤怒,"这些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陈明杰低着头,沉默不语。院子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连老母鸡都停止了觅食,警惕地看着这边。